久未人事的身子因突來的入侵痛的不斷蜷縮,幹涸的眼眶不停的滾落著眼淚,唇齒混亂的咬著眼前的人,絲絲血跡滑落唇角。
他身子一滯,看著她滿麵狼藉的淚,突然就生出一種難以言說的自我厭棄,他在做什麼?
他在行強//奸之實!
對一個意識不清的女人,落井下石,趁人之危?
咬牙退了出去,轉身衝向浴室,涼透的水衝刷著叫囂的毛孔,“砰”的一聲關上浴室的門,阻斷了女人似痛似魅的低泣聲。
…………
林悅薇在水裏泡了一夜。
被生生的凍醒後,隻覺全身無處不痛。
全身赤//裸,更讓她心尖發涼。
慌亂的爬出浴池,偌大的房間空空蕩蕩,齊整的床鋪上擺放著一套整齊幹爽的衣物,而自己穿的那套不翼而飛。
視線落在桌幾上的啤酒時,記憶喚醒一部分,記憶裏的那個人,卻讓她本就發涼的心更涼了些。
不敢再想,也不敢打電話詢問,隻旁敲側擊詢問服務員他是什麼時候離開的。
服務員微笑道:“墨先生麼?昨晚十點左右就離開了,林小姐的事都是我照料的。”
也就是,他和她沒有再發生什麼?
莫名鬆了口氣,又覺得莫名難過,起起伏伏的心說不出的五味雜陳。
離開酒店徑直去了醫院,萱萱果然已經出院了!
林悅薇一瞬間臉色難看透頂。
醫生道:“患者退了所有的醫療費,強行辦理轉院,因聯係不上她的家人,醫院隻好同意。”
林悅薇無力道:“為什麼不聯係我?”
醫生遺憾道:“林小姐,您是同意過的,昨天已經與您通過電話。”說著拿出文件,林悅薇看著上麵的號碼,心底一陣陣的寒涼。
那並不是她的號碼。
“她的身體怎麼樣?”
“患者身子不容樂觀,最後一次化療雖然有所好轉,但一旦複發,後果不堪設想。”醫生歎氣。
“她有說轉到哪個醫院嗎?”
“抱歉,患者並未告知。”
…………
外麵陽光烈烈,林悅薇卻覺周身陣陣發涼。
沿著步行道走了很久才發覺走錯了方向,隻好又向回走去。
在冷水裏泡了一夜,任誰也不會安然無事,林悅薇隻覺額頭滾燙,昏昏沉沉的。
因影樓新一期的婚紗即將推出,來了很多定製婚紗的新人。
“店長,上次來定婚紗的那位客人在VIP會客廳等您。”劉琳忙中偷閑的給林悅薇倒了杯水。
林悅薇揉了揉額角道:“好的,我知道了。”
剛要走過去,一眼看到門外吊兒郎當走來的刺頭青,不由蹙了蹙眉,停下腳步。
這個男人,幾乎成了她這些日子以來的陰影,每每入夢,總是驚醒。
林悅薇無法言說此時此刻她的心情,隻疲憊又冷淡道:“進來吧。”
轉身進了辦公室,辦公桌上放著一盒藥,不由一怔,隨手打開藥盒,有退燒藥還有跌打損傷的藥膏,便更疑惑了。
隨手將藥推到一側,抬睫看了眼大搖大擺的刺頭青,隻覺太陽穴突突的痛。
萱萱的事,她是傷心的。
雖然不明白她為什麼要出院,但至少要告訴她一聲。
她有種被欺騙的憤怒,偏這種憤怒又無處可使。
“今天,我先還一部分。”她隨手拉開抽屜,拿出現金支票,一時間讓她湊足六百萬,真的難於登天。
“嘿嘿,林小姐,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你現在可是欠了七百多萬了,你說的這一部分是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