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好說的,我隻是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得罪了你。”
墨辰風唇角挑出一個極端冷諷的弧度,聲音也像濾了冰水似的:“看來溫小姐不止沒腦子,還不怎麼長記性。”
溫婉氣結。
“根本不懂你在說什麼!”一刻也不想停留,轉身便走。
手腕卻被抓住。
溫婉氣惱盯著他:“墨辰風,你有完沒完!?你看不慣我還拉著我幹什麼!?你內分泌失調啊你!”
墨辰風臉色一抽,這個可惡的女人。手腕用力,將她一把拖到浴室,“砰”的關了門。
溫婉還未反應過來,花灑裏的水噴了出來,溫婉被淋的一個激靈,墨辰風陰森森的聲音隔著門傳來:“五分鍾!”
接著又聽他暗咒了一聲“該死”就走開了。
溫婉抹了一把水,突然覺得哭笑不得。
接下來太平的很,洗漱完畢推開門時看到門外放著一套嶄新的衣服,她認得,是個法國的牌子,猶豫了片刻,還是拿起來穿了,自己的衣服濕透,總不能光著身子裸/奔,況且墨辰風就在外麵。
其實他在的時候,她洗澡很尷尬的,溫婉做賊似的推開門走了出來,墨辰風正靠在窗邊打電話,臉色漠然,吐字低沉,聽到開門聲回頭看了她一眼,便將電話掛了。
溫婉覺著自己越來越底氣不足。
墨辰風眸光毫不避諱的落在她身上,隨手丟過來一個袋子,淡淡道:“拿去洗了。”
溫婉看了一眼,頭皮都疼了,是她在車上踩髒的那塊毯子。
雖然對墨辰風的口氣不爽,但毯子是她踩的,說要洗的也是她,溫婉認了。
………………
何以北那邊很快有了消息,蘇曼玲並沒有巧巧說的那麼嚴重,隻是被車子擦了一下,那車子為了避開她急打方向盤,車廂裏的紅色油漆傾倒,蘇曼玲“滿身是血”也不奇怪了。
溫婉不由對這個叫巧巧的大舌頭要拜服了,但也確實鬆了口氣。
送她回來的路上,墨辰風接了一個電話,臉色突然變的很難看,二話不說將她扯下車子,揚長而去。
溫婉回過神後又氣又惱,何以北打電話問她在哪,她咬著牙說墨辰風將她送到家了,何以北稀奇道:“表叔什麼時候這麼好心了?”
溫婉直接給掛了電話。
他好心?他根本沒有心!
*** ***
早八點,溫婉一踏入中天大廈,本嘈雜的議論聲驟然寂靜無聲,溫婉步子頓了頓,目不斜視的向辦公室走去。
中天沒炒她魷魚,她終究不能擅自離開。
辦公室的門開著,溫婉蹙了蹙眉,她不在的時候,鮮少有人進她的辦公室。
“林經理,您要的資料。”李娜的聲音恭敬的傳來。
辦公桌後年輕女子抬頭,看向李娜身後,驀地笑道:“溫經理,進來坐。”話音內外,儼然一副主人的架勢。
溫婉刹那氣堵。
林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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