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時未握著琉璃長生燈,如夢幻一般,開心大笑,笑著笑著眼淚滑過眼角,不知道帶著多少悲傷,心下疑惑李饒為什麼會把一件秘寶這麼輕易的送出去,也許除了他自己,沒有人能明白。
輕輕抬起頭,眼前的景象,讓他嘴角露出一絲苦笑,忘了眼前這些人可不是什麼善與之輩,他厲聲對丁亦然說道:“幫我們出去,你我就再沒關係,你走你的,我絕對不再使用奴印!”
“哼!”丁亦然冷冷的望了一眼李時未,不動聲色,鐵定了心不屈服,也沒有幫他的意思。
摩遏寺的和尚已經圍了過來,癡欲僧人上前一步,並未動武,而是開起了條件:“你隻要交出琉璃長生燈,我們可以保護你們離開,而且你們隨時來我摩遏寺都會成為坐上貴賓!”他並不願意動武,這麼多山門之人都在,他們若是動武,必定又是一場混戰。
“這位大師,對不起,我要琉璃長生燈有重用,不能給您”李時未又不傻,自然明白這些信奉黑暗的和尚哪有什麼好心,純屬想兵不血刃而已。
癡欲點點頭,退後一步,多說無益,還是看誰才是最後的贏家。
……
月隱門的刺客隱在山林之間,剛才李饒的複活讓他們心下驚喜萬分,一個活了兩千多年的古人複活,不是琉璃長生燈的神奇作用,會是什麼?
“黃字第一組,目標琉璃長生燈,其他分隊掩護,準備行動!”穿球衣的中年男子利落的吩咐,在山林之間,穿著黃色球衣顯得特別古怪,卻沒有一個人敢露出嘲笑的表情來。
第一小隊的幾人高傲的環視四周其他人,眼神裏滿是驕傲,隻有表現優異的才能進第一組,每次重要任務也都會交給第一組,隻有黃成曉和顧唐冷笑不做聲,其他人都假惺惺的朝第一組投去羨慕和恭維的目光,待會兒你就知道拿琉璃長生燈的那幾人不好對付了,黃成曉皺著眉頭,李時未一行很年輕,卻個個都不簡單。
“行動!”在首領的一聲令下,一群人井然有序的潛行,朝李時未一行人摸去,月隱門專修刺殺術,潛行和暗殺已經成為一種執念,門內典籍全部和刺殺術,潛行術有關係,在從小變態的訓練下,就算資質不好的在係統的訓練下,也能超水平刺殺一些高手。
而此時,爭鬥一觸即發,很多人攝於丁亦然身上的奴印,不敢貿然出手,而丁亦然不配合,又讓一些人看到了一絲希望,矛盾間不願放棄,很多人選擇了冷眼旁觀。
突然一抹血色閃過,掠起一片驚鴻,又是接二連三的血光冒出。
李時未一愣之間,黃字第一組的淨餘朝他而來,短刃冒出寒光,他嘴角撇過一絲冷笑:“就是你了,琉璃長生燈能換取地級的影殺術了吧,有了地級的影殺術,自己的實力又能強悍一截!”眼神中盡是憧憬,不由得腳下快了幾分。
短兵相接,李時未抽出鳴蟬劍,劍身快若流光,閃過眼前,和淨餘的短刃擦過,鳴蟬薄如蟬翼,劍身在日光下不見其形,低頭躲避淨餘劃向脖子的一劍,李時未的蓮花生煙步讓淨餘吃盡了苦頭,原以為幾下就能解決的對手,竟然如此難以對付,特別是此人手中的劍,嗡嗡蟬音讓他心煩意亂不說,劍身更是奇妙,快若流光,無法判斷他刺向哪裏,處處憋屈。
第一組其他人見淨餘有些吃力,連忙過來幫忙,胭脂冷哼攔住其中一人,不讓靠近李時未,一雙玉腿直朝來人胸口而去,那人來的速度太快,來不及躲避,隻好側身格擋,被胭脂一腳踢在肩膀上,如鐵棍舞過,他甚至聽見自己骨裂的聲音,這女人腿力好大……
張顏思才領悟封字符第一卷裏的黑洞,正好拿來犯刺客做實驗,手指急速凝畫,來人好像知道茅山天師道的厲害,不與其正麵接觸,又退了回去,等待出手的機會。
右秀守護在左見仁身邊,好似無視身邊的殺戮,隻是把玩著手中的銅錢,思緒不知道在哪兒飄揚。
李時未和淨餘的打鬥,他占盡優勢,不一會,蟬鳴武器不已的在淨餘身上留下好幾道傷痕,一腳朝踩在淨餘的身上,鳴蟬快速的劃過,斷了淨餘的經脈,月隱門的可怕他已經領教過了,不能給對手任何翻盤的機會。
“我喜歡這種殺戮的感覺,這一次的洗禮,活下來的才配當月隱門的弟子”月隱門的首領,中年男子目光微冷的注視這一切,第一批刺殺成功不少後,這些山門弟子反應過來,打鬥僵持了下來,各門各派手段層出不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