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喝了酒,容子歌抱著子瀠,美美的睡了一覺。
次日起來,收拾了一下,正準備去上早朝的時候,袁青才欲言又止的上前,“那個,公子啊,鍾立在外麵站了一夜了,一動不動的……”
“……”容子歌嘴角抽了抽,“真的假的?”
“真的,就在門口,我今早出去嚇一跳。”袁青吞了吞口水,也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容子歌深吸了一口氣,喃喃,“邪門了,本公子走窗戶!”
鬱悶中,容子歌青色 身影一閃,就消失在了窗口。
汗……
袁青和袁銘兩人麵色一陣尷尬。
子瀠眼底噙著妖嬈的笑意,靠在了軟榻上。
她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將自家少也逼到這種程度。
不得不說,那鍾立也是奇葩一朵……
而來到金鑾殿外麵的容子歌,再見到早就到了的鍾誌時,腳步微微頓了頓。
畢竟,自己將他兒子晾著一天一夜,這件事情,說起來還是有點尷尬的。
深吸一口氣,容子歌舉步上前。
多大點事兒,要是臉一個鍾誌都應付不了,那他太挫了!
而就在容子歌以為鍾誌會說起鍾立的事情時,鍾誌卻隻是扭頭笑著,道,“國師大人來了?走走,正好有事情和你商量一下,春耕的事情……”
鍾誌就像是完全不知道自家兒子正在對容子歌所做的事情一樣,愉快的談論國事了。
這給容子歌憋得……
一下早朝,容子歌就是逃去了凰錦黎那裏。
“表情不對?發生什麼事情了?不急著去看你的小妖精了?”凰錦黎一見容子歌,就有點意外了。
容子歌這種不上不下的表情,可這是罕見的很。
慕容澐也有點好奇,就容子歌那種瀟灑放肆的性子,誰能讓他露出這種憋屈的表情?
容子歌鬱悶,上前自己倒了一杯水,一口吞了。
“凰錦黎啊,你那個老師可真是奇葩一朵啊!”半天,容子歌這才坐下來,無語的看向凰錦黎。
“哦?他把你氣成這樣子了?”凰錦黎挑眉,這可不像是容子歌的性子。
容子歌欲哭無淚,道,“你知道嗎,這老東西圓滑的很,一邊讓他兒子冒著大雨守在我們外麵,要我收他兒子為徒,一邊自己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今天早朝他見著我,好像完全沒有那一回事情一樣……”
凰錦黎算是聽明白了!
“這麼說,你是被鍾立那榆木疙瘩給堵在門口,回不去自己家了?”凰錦黎眼底染上一抹好笑來,好吧,國師府還未建好,他住在客棧,也算不上是家。
慕容澐眼底閃過一抹笑意,輕哼,“鍾誌眼光還挺好。”
“可我真是受不了鍾立啊!”容子歌欲哭無淚,看向凰錦黎,“你也說那鍾立是個榆木疙瘩吧?這樣的人,我怎麼教?”
凰錦黎也覺得有點扯淡。
容子歌多麼隨心所欲的一個人,他最受不了的就是那種一板一眼的性子,而鍾立就是那種一板一眼的不開竅的極品。
“那你準備怎麼辦?”凰錦黎好奇了。
容子歌看著她一臉看好戲的表情,頓時伸手敲敲她額頭。“凰錦黎,你還有沒有良心!”
“沒有。”凰錦黎眯著眼睛笑了。
容子歌黑線。
“你總不能一直不回去吧?我覺得這榆木疙瘩的意誌力肯定也是旁人比不了的,你要是不答應,以鍾立的性格,一輩子就守在你門口,看你怎麼辦!”慕容澐也莫名覺得喜感。
容子歌嘴角抽了抽,磨牙,“信不信我宰了他!”
“你?要是願意宰了的話,昨天就已經動手了。”慕容澐慢悠悠的瞄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