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子歌聞言笑了,“這也沒有什麼稀奇的,她人在炎凰皇宮,總不能也姓容,再說我們兄妹失散有些年了,別人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可我連容兄哪裏人都不知道。”慕容傾聞言一臉無奈。
“這靈祭大典不是快要開始了嗎,如果有機緣,慕容兄一定會知道本公子究竟來自哪裏的。”容子歌笑著,嘴巴卻牢的很,完全沒有一點點要透露的意思。
“容兄也會參加靈祭大典?”慕容傾眼底閃過一抹期待,靈祭大典上,所有人的身份信息都會暴露,如果容子歌參加的話,那他的背影也就相當於公開了,隻不過,“我聽三弟說,你不要七色媒玉?”
一個不要七色媒玉的人,怎麼會對靈祭大典感興趣呢?
慕容傾感覺,容子歌這個人身上有著諸多的不合理,讓人費解。
容子歌將他的表情收在眼底,笑道,“到時候慕容澐捎上我一個便是,我最多就帶一個人進去,要七色媒玉幹什麼!”
容子歌的話好像也不是沒有道理,但是慕容傾還是感覺,他說的不是實話。
隻不過,有些事情問的太多了容易讓人反感,慕容傾適時地打住了。
“估計再有一刻鍾,全部的朝臣應該就就位了。”慕容傾轉換話題,將目光頭像了下方逶迤而行的炎凰臣子們。
“就是做做樣子而已,”容子歌掃了他們一眼,顯然並不將祭天地放在眼底,隻是將目光投向祭壇邊上的凰錦黎,恍若自語,“隻是她喜歡便夠了。”
慕容傾一臉黑線,敢情在容子歌眼中,這祭天地不過就是滿足一下凰錦黎的心情?
幾人不在說話,都沉默著等待。
……
遠在修行界。
風雪城外麵的山路上,歐陽淺月腳步越來越急,臉色一片恐慌。
她清楚的明白,現在要用最快的速度到達安全的所在,但是,她的思想卻像是和身體脫節了一樣,她的腦子甚至沒辦法控製她的身體做出有效的動作。
她走的很快,但也隻是走著而已。
看上去有些慌不擇路。
“上!抓住她!”
身後傳來一聲厲喝,頓時幾條身影撲上來,將她圍了起來!
“你……你們想要幹什麼!”歐陽淺月緊張的顫抖著,麵色發白,換做正常情況下,她會發起攻擊,但是,她想要去那腰間的軟劍,但四肢卻完全不聽使喚。
她像是一個從未修煉過的人一樣,慌慌張張的躲避著,如同看到了一群準備對良家婦女圖謀不軌的歹徒!
但是,眼前這些人,卻都不是什麼歹徒,對於女色而言,他們更看重的是七色媒玉。
頓時,有人上前,一把握住了她的脖子,將她抵在了身後的樹幹上,麵目猙獰的問,“說吧,七色玉在哪裏?”
我不知道……
歐陽淺月心裏嘶吼著這句話,但開口卻成了另外一段話,“你們放了我,否則,我爹一定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啪!”
頓時,一個耳光毫不留情的扇了過來,歐陽淺月的頭都被煽的扭到了一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