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騁扭頭問她。
凰錦黎點點頭，有樣學樣，將一點靈力逼到指尖上，然後將也伸到半空中，開始刻畫，一筆，兩筆，三筆，那圖案有些複雜，足足刻了一盞茶的時間，那個靈符才刻畫完畢，然後閃爍了幾下，就…消散了。
“！！？”凰錦黎愣著看那塊一無所有的空間，“為什麼我的刻畫失敗了？”
容子歌看著凰錦黎這幅難得的呆愣模樣，忍不住笑道，“你要仔細揣摩這個靈符，不是光描摹就能夠成功的。”
“你看”，他也伸出手指在空中邊寫邊講解，“這靈符的每個筆畫之間，要用的靈力是不同的，每個筆畫的轉折點更要注意，這樣寫下來，將誤差控製在一個較小的範圍內，才算成功。”
“.………”凰錦黎無語，“弄的和寫毛筆字一樣！”
“果然不容易。”凰錦黎修煉靈力時間太短，這種精確控製對她而言太陌生。
照這個勢頭看來，最少也要一晚上，自己才能夠認主成功了。
“好了，我先回房了，你們兩個慢慢研究。”容子歌挑了挑眉笑著回屋去睡了，他拒絕當這個電燈泡。
“我們繼續。”凰錦黎看著容子歌明顯在偷笑的背影無語道。
慕容澐眼底瀲灩笑意一閃而逝，忽而湊到她耳邊，曖昧道，“好，師尊一定交到你會。”
凰錦黎聽到“師尊”這兩字，臉頓時紅了一下！
她也常常叫他師尊，但是慕容澐這個……流氓，每每說起這兩個字的時候，總是帶著一絲絲邪佞曖昧的氣息，尤其他還喜歡在床上讓她喊師尊……
凰錦黎紅著臉，好不容易才壓下心中羞赧，輕咳兩聲，“師尊教我可好？”
“好啊。”他眼中笑意瀲灩，“不過，教完了我需要一點利息。”
“……”凰錦黎一臉紅暈，而他卻已經一本正經開始講解！
“這裏是要用回形靈力的構造來書寫。”
“這處轉折點是要用上一個筆畫二分之一的力度來過渡。”
“這處…………….”
直到月上中天，凰錦黎才勉強掌握了這個靈符的畫法。
她第一次畫靈符，其實能夠消化已經是天才了，要知道，初學者基本上都是在經過長達數月的基礎知識教學之後，才開始實際操作的。
“這種程度應該可以了。”慕容澐說道，他讓凰錦黎又給他演示了一遍。
看著凰錦黎如釋重負的樣子，他忍不住揉揉她的頭發，道，“你已經學得非常快了，平常之人若是要學這個刻畫靈符，沒有三天是掌握不過來的。”
“是嗎，那你學的時候用了多久呢？”凰錦黎挑眉，笑。
“我麼，我想想，好像是，看一眼就會了。”慕容澐手指扣著桌麵，輕笑。
“……”凰錦黎一陣無言。
這就是妖孽和天才的區別。
她和修行界的天才相比，或許是天才當中的天才，但是，慕容澐明顯是個妖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