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爾倫非常不喜歡自己的東西被搶走,沐嵐風這是在向他宣戰嗎?
剛剛嗯好心情全被沐嵐風給破壞了,一想到芮舒涵對他那麼溫和的笑,他就火大,恨不得立馬將芮舒涵奪到自己身邊來。
“調查一下沐嵐風。”上官爾倫對著電話冷冷的發命令,他絕對不會讓芮舒涵跑到別人的懷裏。
“能告訴我嗎?”沐嵐風看著芮舒涵溫和的問。
“什麼?”芮舒涵抬起頭問。
“你的身份。”
芮舒涵眼神忽然變得冰冷,注視著芮舒涵,仿佛要將他看穿一般,沐嵐風怔住了,這個樣子的芮舒涵是他群陌生的,她的警惕好像本能一樣,令他感到莫名的害怕。
“莫雨兒沒告訴你嗎?”芮舒涵坐在客廳裏靠近窗的沙發上,轉頭看向窗外。
“舒涵。”沐嵐風喚道。
“她從前就很喜歡你,你會不知道嗎?”芮舒涵語氣很淡,眼神卻是嗜血一般的犀利,也因為她喜歡沐嵐風,自己兩次被她算計,要是不讓她付出點代價還真是很難呢。
“舒涵,你別誤會,我隻是問問。你要是不想說就算了。”
“聽說你現在已經考取醫師資格證了。”芮舒涵品了一口茶問道。
“是啊。”沐嵐風輕聲的回答。
“你終究還是按照你父母的意思,做了自己不喜歡的事情。”芮舒涵笑了笑道。
沐嵐風低下頭,他怎麼會聽不出來芮舒涵的意思,她是在他懦弱。
“最近,我會離開這兒。”
“去哪兒?”
“我工作的地方,我有很多事要做,有空的話我會回來看你的。”
“好。”沐嵐風不再多說什麼,他知道現在的芮舒涵已經不需要他喋喋不休的了,多說也無益,無論她怎麼變,他的初衷是不會改變的。
送走了沐嵐風,芮舒涵又是獨自一人,他們之間已經有了距離,即使芮舒涵努力的想要找回從前的感覺,但是這段距離她是抹不掉的。
時間接近傍晚的時候,寬敞的院子裏起風了,芮舒涵依舊習慣坐在老書房的陽台上,秋風吹過,有些涼意,院裏那顆高大的楓樹的葉子飄的滿院子都是,好像這裏荒蕪了,從未有人來過一樣,一杯茶被風吹涼了,端起那精致的瓷器,慢慢的喝下去,此刻,坐在這裏,她感受到了什麼?是茶水冰冷,還是秋風中無限的孤獨。
天完全黑了的時候,芮舒涵去車庫取了車,很久沒有開過車了,真怕會生疏了,這幾天什麼事都經曆了。
開著車在一條沒人的路上,不想自己走出來,慢慢開車也算得上是散步,什麼人和事她都不想在想了,是累了麼?
可就是這麼安靜的道,突然一輛車飆了出來,芮舒涵來不及躲避,抓著方向盤的手因為大幅度的旋轉,一種久違的刺痛從左手腕傳來,而車也被撞在了一邊,芮舒涵覺得自己腦袋又暈又痛,被撞得變形的車門也打不開,這地方連個人影都沒有,芮舒涵有些絕望了,難道這是她的報應嗎?
一直跟在芮舒涵車後的上官爾倫,目睹了這一驚險的場麵,而芮舒涵也一直沒有出來,他感到不妙了,下車跑了過去,透過車窗發現,芮舒涵右手握著左手腕,疼的直冒汗,上官爾倫不敢多等,去了後備箱拿了工具,撬開車門。
“舒涵。”上官爾倫焦急的把她抱出車子,所幸她還是清醒的。
“謝謝你。”芮舒涵艱難的說出這三個字,上官爾倫像沒聽見似的,看著芮舒涵的手腕。
“撞到手了嗎?”
“沒事。”芮舒涵搖搖頭,她不希望上官爾倫更深的了解她。發現了她這種思想抵抗,上官爾倫抱起芮舒涵上了自己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