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經理,不知道您需要我做什麼嗎?”安寧遠遠的站在會議室門口,對莫雨兒禮貌的欠身。
莫雨兒被芮舒涵氣的臉青一陣,白一陣,這一群人現在會怎麼想她,芮舒涵還真是心機不淺,居然以這種方式來折磨她。
“你們會後悔的!”莫雨兒冷冷的看了一眼安寧,直接從辦公室裏走出來,臉上更多的是憤怒和難堪,她會讓所有人後悔的,特別是芮舒涵,這個世界上她們兩個隻能活一個,死的那個人一定是她。
“是,莫經理!”安寧在她經過自己身邊的時候響亮的回答了一聲,莫雨兒惱怒的回頭看了一眼安寧,這個女人的從容淡定和芮舒涵簡直是如出一轍,一樣的令人討厭。
“哼!”冷哼了一聲後,莫雨兒踩著高跟鞋就走了,安寧嘴角一絲冷淡的笑容,第三者從來就不會在上官家上位成功,以前不會有,現在也一樣,芮舒涵的殘忍和冷硬她不是沒有領教過,發火生氣的時候不亞於上官爾倫的脾氣和風格。
這個莫雨兒現在有多囂張,以後就會有多慘,今天芮舒涵不顧自己顏麵的在公司說出這樣的話,擺明了是要跟這個女人抗爭到底,無論是公司還是男人,空降的總經理肯定會引起公司裏的人不滿,這樣把公司裏公平競爭的機會就弄沒了多少人會高興,想想也就清楚了。
芮舒涵在回去的路上,步伐有些不穩,為什麼上官爾倫這麼對她,為什麼要折磨她,他不愛她憑什麼還要要求她對他死心塌地,本以為他有多了解自己,原來這都是自己一廂情願,他從來都不了解自己,而她也不了解他,現在的他們真的就隻剩下床上這層關係和那個結婚證了,感情這東西好像從來就沒有在這段婚姻裏出現過。
他看不到她的真心,她的偽裝,她的的故作堅強,她的努力,他隻看到了自己的私欲,自己的占有欲,他那麼冷血怎麼會有感情?一抹苦笑在嘴角蔓延。
心,又開始疼了,每次都是這樣,隻要想多了就會這樣隱隱作痛,扶著路邊的樹,芮舒涵緊緊的捂住自己的胸口,她還是應該再去看一次,說不定上一次診斷失誤了,這心真是壞掉了,動不動就疼,雖然還不至於到了死去活來的地步,但是每次這樣疼她就覺得她好像快要離開這個世界一樣。
“為什麼要這麼對我!”聲音已經不再是在曼珠沙華時候的盛氣淩人,顫抖而脆弱。
“不舒服嗎?”一雙手扶住她的身子,芮舒涵撐著自己不舒服的身體,回頭看著扶著她的人,充滿痛楚的眼眸瞬間就被憤怒填滿。
“放開我!”芮舒涵甩開他的手,躲到一邊,絕對的避免墨子儒的靠近。
“這麼久沒叫我,一點都不想我嗎?”墨子儒冰冷的的臉露出一些笑容,芮舒涵冷冷的看著他,任何不舒服的表情都被她掩蓋。
“我求求你了,不要再來找我了,我跟你無冤無仇,放過我好嗎?”芮舒涵的語氣有些平靜,多是帶著乞求的意味。
“我都還沒有得到你,怎麼會願意放過你舒涵呐,任何事都不要想的太天真了,知道嗎?”墨子儒一步步靠近芮舒涵,她迅速掩蓋的痛楚隻是不想在別人麵前表現她的脆弱,即使她的曾經是那麼的肮髒不堪,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的心會有點心疼,心疼這個故作清高的小女人。
“墨子儒,你想幹什麼?我還不夠慘嗎?我到底要變成什麼樣,你才肯罷休?”芮舒涵對上他冰冷的眼眸眼中滿是悲憤,她嘶啞的聲音在車來車往的路邊顯得格外的悲傷。
她的堅持還能到什麼時候,她的脆弱已經開始征服她,一點點的把她淹沒。
墨子儒停住了靠近她的腳步,她的悲傷也可以演的這麼真嗎?逼真到讓人忍不住心疼心酸和難過。
“你又不是隻有上官爾倫一個男人,你曾經不也是和別的男人上過床,也沒見你也多麼得悲傷和難過啊。”墨子儒奮力的甩開心中的那些憐憫,冷笑的注視著她蒼白的臉。
芮舒涵凝望著他的眼神很驚愕,為什麼他會知道,上官爾倫不是把她的曾經都掩蓋的很好嗎?為什麼他會知道。
“你是怎麼知道的?”
墨子儒淡淡的笑出聲來,果然是真的了,他還有些不相信呢,現在不信也不行了,她的表情告訴他,莫雨兒說的都是真的。
“有些東西,除非是自己沒有做過,否則想知道的人,還是會知道,就好像我!”墨子儒大手一伸將她瘦弱的身體攬入懷中,芮舒涵還沒來得及掙紮,就被他固定的動彈不得,這種姿勢有多曖昧,她很清楚,要是被誰拍到的話,明天肯定又是頭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