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章 傳說中的遇襲(1 / 2)

神藥很興奮,開始摩拳擦掌,我提醒神藥不要忘了她現在的身份---一名冷酷的保鏢,她這才冷靜下來,雙手環胸一臉寂寞。嘿,你說她這都是跟誰學的?

那人安心道:“還好我提前兩個時辰出發,這才沒晚到。”

此刻他背對著我們,我透過石縫隻能勉強窺見一抹黑色。

我扯扯神藥的袖子,她酷酷的點了點頭,提著我一躍而起,穩穩地落在了那男子的麵前。

那名男子似是大病初愈,麵色蒼白如紙沒有一絲血色,兩彎淡眉嫻靜悠遠,一雙眼睛星星點點像極了夏夜的星空,注視之下有種讓人眩暈的魔力。

他看是我忙移開了雙眼,待回過頭時,就再沒了那種讓人眩暈的感覺。“在下辰偌。”

我輕咳一聲,神藥抽出身後的大刀,身形一閃,辰偌下意識地向後飄退,但終是慢了一步,那把大刀以不可抵擋之勢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辰偌心中一驚:這人好快的身手!還好她是小篆的朋友,若是與她為敵,怕就算是教主也占不了什麼便宜。

我上前一步,一臉成竹在胸的表情,“辰偌堂主是吧?你的想法我已經知曉了。”

辰偌又是一喜,“當真!”

“那是自然。”我伸手挑起他的下巴,高深道。

辰偌臉頰一紅。

咦?他的反應怎麼這麼奇怪?我微微一愣,又馬上回過神來,用手背在他臉上拍著,惡狠狠的說道:“我告訴你,我也不是好惹的!想動我,得先問過我的保鏢。”

聞言,神藥豎起大拇指,麵無表情地指了指自己。

辰偌臉頰更紅了,沒想到小篆還有如此強勢的一麵,真是愈加讓人著迷了。

我對他的反應雖然有些疑惑,但此行的目的還是達到了,我想他肯定被我跟神藥當然主要是我的氣勢給震懾住了,以後肯定不敢再有所動作了。

作為一個勝利者,我覺得我應該表現一下勝利者該有的胸懷與氣量,我對著他淡淡一笑,然後便拉著神藥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在回房的途中我遇到了東風堂堂主餘航,一位五十歲左右天庭飽滿唇方口正的烈性漢子,他一直看不慣我,這次也不加掩飾的怒瞪了我一眼就甩手走了。

我聽說他曾向莫如是進言要趕我下山,他認為我是別人派來的細作前來迷惑莫如是的。

我覺得餘堂主完全多慮了,單不說莫如是那廝禍國殃民的長相,就他的抖S性格而言,那也是沒有人迷惑得了的。

我每次見餘堂主都恭敬地微笑著,人家多看得起我呀,他就是我的伯樂!

可是餘航對我卻越加不屑起來,他覺得是因為他識破了我的奸計我才對他獻媚的,想腐蝕他,門兒都沒有!

我剛一回房,就有人前來傳信說是莫教主讓我趕緊滾過去。

我噙著淚望了神藥一眼,她居然已經睡著了,多麼幸福!我覺得等她醒來以後,有必要提醒她一下到底是誰害得我這麼痛苦的。

當我到了五樓,我發現沂南也在。

我還在腦補昨天晚上沂南跟莫如是廝混一宿的場景,那邊莫如是開口了,“我要去雲安一趟,你收拾收拾,明早帶上神藥和我們一起上路。”

雲安?好像南風堂設在那兒吧。今天應該是各大堂主例行上千絕峰彙報情況的日子,說起來似乎沒見過南風堂堂主司徒暹羅,看來是出什麼事了。

可是我不想去,為什麼要我去呢?我不是黃蓉,我不會武功,又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我能想到的唯一解釋就是---莫如是缺了個糟踐的對象。

我抖了抖,說道:“不瞞莫教主說,小的現在腰酸背痛的,明早恐怕是不能隨您老上路了。”

“賤人就是矯情!”沂南冷哼了一聲,嫌棄地說道。

我氣的雙腿一顫,癱坐在了地上,幹脆一不做二不休躺在地上裝死。

莫如是就是莫如是,他走了過來,把我往門邊一踢,“這不是商量,是命令。不要忘了你還欠我錢呢,還不快回去收拾!”

唉!我忽然有一種要英年早逝的預感。我神情恍惚,拖著雙腿顫顫巍巍地向外麵挪去。

我駕輕就熟地搖著馬鞭,身旁坐著神藥,她晃著腿,正笑盈盈地往嘴裏丟著花生米。

天色已經暗下來了,我心中有些急了。這兒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總不能又在外露宿一宿吧。

為什麼我要說又呢?因為前天晚上我們就是在草地上湊合了一宿。

那日夜裏,莫如是和沂南舒舒服服的倚著半人高的管狐睡在車內。

神藥生性喜寒,裹了披風就酣睡在了草地上。

而我,伶俜無依地在車外瑟瑟發抖,直到天明。

一想到那夜的苦楚我就忍不住打了冷戰,連忙揮動鞭子加快了前行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