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還活著對他來說比任何事任何人都要重要,他絕對不會輕易放手,就算是他的生死兄弟都不能,哪怕傾盡所有,除了她,任何事情他都答應。
“梟,說個故事給你,聽完你還是有必要這樣,我無話可說。”傅言錦淡淡的撇一眼顧熠梟,聲音裏帶著一絲常人所不能及的情緒。
“夏晚情就是言傾陌也就是夏晚情!”傅言錦冷勾著唇,無奈的掃過三人的震驚的表情。
顧熠梟和澤俊以及禦皓燃一副吃驚又驚訝,沒有消化完傅言錦這話是什麼意思。
顧熠梟隱隱約約劃過一絲糾感,聲音沉重低語,“傅言錦,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說夏晚情死了?”
“什麼?夏晚情死了?她不是被你救出來了嗎?你們倆個在繞什麼彎子?”澤俊一下子倏地站起。
傅言錦沉穩的眸子湧射出一抹柔光,轉而一閃即逝,麵色遲疑,簡潔明說:“夏晚情早就死了,現在的夏晚情魂魄是我的小妻子言傾陌,我也感到匪夷所思,但是她真真切切的發生了。”
顧熠梟越聽心越糾的厲害,眼神帶著疑惑看向傅言錦,“你怎麼確定她就是言傾陌?”
“對啊,而且如果她真是那個心狠手辣的女人,她怎麼會答應跟梟在一起。”澤俊的話一說出,瞬間一股冷意襲來。
澤俊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楞楞的左右前方掃過,莫名其妙的問:“我說錯了什麼嗎?”
禦皓燃恨鐵不成鋼的一腳蹬過去,“坐好,別話那麼多。”
澤俊一臉的不爽,感同身側強烈的森冷氣息而來,他還是灰溜溜的坐好。
傅言錦沒有忽略掉澤俊那句‘心狠手辣的女人’他皺了皺眉,沒有過多的在意這句話。
“梟,夏晚情之前的記憶被塵封了,恰巧被黑殺盾的黑星喂她吃了優異散,她全部沒有記起的記憶,都恢複了。”
怪不得,原來如此,顧熠梟堂堂剛毅的男兒,也因為夏晚情記起了所有記憶,他的心前所未有的感到一窒。
記起了?是不是意味著她不在屬於他了?也難怪她會表現出對自己疏遠,她和傅言錦的愛他是一清二楚的。
顧熠梟心沒來的一痛,透去的目光中閃過一抹隱忍和顧忌,他不知該不該說......
澤俊和禦皓燃聽得瞳孔瞬間睜大,真是一語成讖,驚的他們這些堂堂正正的軍人都感到驚悚。
澤俊突然一驚,脫口一出:“言錦,你是不是還不知道?”
傅言錦冰刀似的眼神一掃,澤俊瞬間明白了。
“原來那件事情你真的不知道。”澤俊自言自語起來。
禦皓燃皺著眉,澤俊這混蛋又想搞什麼鬼?他不會是想.....
禦皓燃驚嚇似的站起來攔住澤俊,用兩人可以聽見的聲音低語,“澤俊,你別攪屎棍,什麼話能說不能說,你都給我閉嘴,聽見沒有?趕緊坐下。”
澤俊明顯不耐煩了,他怎麼就成了攪屎棍?一氣之下揮開禦皓燃的束縛。
“說我攪屎棍是吧?我今天就非得告訴傅言錦了。”
顧熠梟沒有料到澤俊這麼激動,目光犀利的投去警告,“澤俊,你敢?”
澤俊冷眼嗤出,“他是我們的二哥,顧熠梟,你別忘了,我們可是拜過把子的生死兄弟。傅言錦,你知道你母親是怎麼死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