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笑可以與人分享,苦自己去嚐。
一個真正的男人也會有溫柔的一麵。他會對妻子嗬護,對父母孝順,對兒女關愛,對朋友真誠,也會對陌生人友好,對江湖正道熱心,偶爾也會在夜裏觀看繁星,對著月亮遐思飛想,也會對花鳥蟲魚感興趣,也會看書看到天亮,也會時不時弄出些幽默。
真正的男人,決不板著臉孔,也決不掛滿笑容。因為他毋須任何偽裝,他以男人的本色而光輝。
生命最大的悲哀不在於貧窮,不在於卑微,而在於價值感和方向感,在於怎麼找都找不到理由和哪怕一點一滴一絲一毫的事物引以為自豪,一個男人,倘若失去了驕傲的資本,他就趴下了。
男人有時候會握緊拳頭對自己說:“你是行的,你一定會成功。”是男人,就一定要挺起胸膛,至死不變。真正的男人,決不會在任何困難麵前被嚇倒,決不會對任何英雄頂禮膜拜,決不會在任何大師麵前發抖。
男人並不都想成為英雄,隻不過是想從英雄的影子裏透視到些什麼,以此慰藉自己空乏的心靈。
一個好男人,不是拚命不讓女人受一點點傷害,而是把對女人的愛視為與對信念一樣的崇高,是要用生命去做的事。男人,也正是通過女人對他的肯定、認可、欣賞、喜歡和愛才獲得更大的動力和生命力,然後成就一切。一個優秀的男人,會讓女人感到平等、自由、幸福、安定和信任。一個人最難得的就是貫穿於一生的品質與品格,永遠不會褪色。你十八歲是一條好漢,到了八十歲還是一條好漢,那才是真正的男人。
男人,最要不得的就是懦弱、自卑。對一個男人最低的評價就是:“沒有男子漢氣概,越看越像老太太。”一個男人,揚起的應該是自信的風帆。做任何事都應該胸有成竹,成功時不得意忘形,失敗時也決不頹廢,一個自以為做不成事的男人是最沒用的男人,甚至他已然算不上男人。
你可以做不到胸懷天下,但至少要有一份寬容,舉重若輕,大道而行;你可以做不到誌在千裏,但至少要有一種信念,光明磊落,正道而行。
天情思考了半天都沒有想明白什麼是男人,什麼是大丈夫,雖然自己和胡峰說得頭頭是道,但是自己卻有多少是能夠做到的?自己又要做哪一種男人?這時候天情想起了莫北,那張令他不能忘懷的臉,天情覺得一切都不重要了,隻有莫北才是最重要了的。他要去找莫北,不顧一切也要去找莫北,他的心裏心心念念全部都是莫北,他恨不得立刻見到莫北,再見不到莫北,隻怕天情那顆心就要瘋掉。
這一個月,天情克製自己不刻意去想,每天陪著胡峰練練舞,打打獵。但是這一刻天情才發現,莫北一直藏在自己的心底,自己想忘都忘不了,莫北就像是生活在自己的血液中一樣,充滿著自己身體的每一部分,沒有了莫北自己連活都活不下去了。天情的心在呼嘯,在呼喊著莫北的名字,在思念著莫北的一切一切。
天情立刻向胡山辭行,胡山疑惑道:“小兄弟,住得好好的,怎麼突然要走?”天情望著紫陌閣的方向,然後緩緩道:“我要去見一個人,非去不可。”天情這麼一說,胡山也不多作挽留,反而是胡峰很舍不得,拉著天情的手道:“天情哥哥,你會不會來看我?”天情看著小小的胡峰,雖然自己也隻比胡峰大兩歲,但是儼然將自己當做大哥哥看待了,天情道:“會的,你好好練武,改天有空了我會回來教你新的功夫的”胡峰一口回答道:“好,我會好好練武,等哥哥回來的時候我一定練成了開山刀。”
胡山和胡峰目送天情離開,天情一路走得很快,馬上便看不見人影了。天情先是來到了碧落湖,在碧落湖站了好久,任風輕輕地吹著臉龐,天情好像能聞到莫北的氣息,感受得到莫北曾經來過這裏,空氣中似乎還殘留這莫北的發香。
日暮西山的時候,天情離開了碧落湖,向紫陌閣走去,天情到紫陌閣的時候,天已經是完全黑了,萬家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