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情決定,這次的事情忙完後就帶著湮回中原,回風雪穀,讓師父他老人家看看湮,回天劍山莊,讓湮見見公公婆婆。想到這些事情,天情的嘴角有著笑意,一切都變得美好,他會和湮很幸福,然後會有屬於自己的孩子,悟兒和清兒,一家四口其樂融融。天情想著想著,便忍不住笑了起來。
天情在自己的房間內,睡了一個好覺,醒來後,陽光很充足,曬在人的身上暖暖的,很幸福的感覺。天情自己給自己做了頓早餐,吃完後,開始向月神山附近摸去。
天情來到月神山附近,問山腳下的居民,昨天神水宮上有沒有發生什麼事情?
一個年輕的小夥子說:“昨天神水宮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不過聽說今天抓了個女的回來,說是要活祭月神。”
天情眉頭緊鎖道:“今天抓到一個女的,叫什麼?”
小夥子道:“叫什麼不是很清楚,反正小姑娘長得挺美的,水靈靈的。”
天情道:“大概多大的樣子。”
小夥子道:“大概十六七歲的樣子,絕對不超過十八歲。”
天情心中猛然一驚,湮,那是湮。他們趁自己離開的時候竟然抓了湮,天情的雙眼開始發紅,拳頭握得緊緊的,仿佛要殺人一般。小夥子驚疑地問道:“你怎麼了?”
天情這才鬆開拳頭道:“沒事,謝謝你。”
小夥子擺擺手道:“沒事,小事一樁而已。”
天情來到神水宮宮門前,但是卻不靠近,離著一定的距離,剛好聽得見守衛的人談話。
守衛人甲道:“今天白長老抓了個女的回來。”
守衛人乙道:“聽說叫什麼禮湮的丫頭。”
甲道:“不就是上次被宮主打得流產的人麼?”
乙道:“對啊,他老公還被宮主抓了起來,後來不知道怎麼逃了。”
兩人還在說著,但是天情耳邊卻是什麼都聽不見了,隻有嗚嗚的風聲,風聲如訴。天情覺得世界突然就坍塌了,眼睛一片血紅,望著神水宮,恨不得將神水宮一舉摧毀。天情雖然心中充滿了怒火,但是卻還是有著理智,這樣衝進去,結果隻能是個死,不僅救不了湮而且反而會把自己給陷進去,這樣子就徹底沒有了希望。
天情隻有忍耐,晚上是防守最薄弱的時候,天情打算晚上去劫天牢,不管湮在不在天牢裏麵,他都要去,哪怕裏麵埋伏重重,天情也要去,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因為他的湮在裏麵,在神水宮的手上,他不得不去。
入夜,天情身手比上次更加迅疾,巡邏的人隻看見一陣風,根本察覺不到有人經過,天情竟然已經快到如此不可思議的地步,隻因為他實在是太擔心湮了,晚一分湮便多一分的危險。
天情來到了大牢,注意到了月舞的牢房已經沒有人了,看來月舞被放出來了。終於看見了湮倒在地上,天情心情激動不已,砍開鐵鎖,一把便衝過去,將湮翻過身來,看看湮有沒有受到什麼傷害。但是翻過身來的,卻不是湮,赫然是神水宮主綰蘿,天情還來不及閃身,已經被綰蘿一掌拍中胸口,當場吐了一口血,無力地靠在牢房邊上,眼睛恨恨地看著綰蘿,像是要噴出火來。
綰蘿笑道:“你果然來了,我穿著你妻子的衣服便輕而易舉地騙過了你,嘖嘖,果然是個情種,我那一掌的滋味還好受吧。”
天情低吼道:“湮呢,你把她關在哪裏了?”
綰蘿邪魅地笑道:“自然是關在一個你想不到的地方。”
天情緊咬著牙,一言不發,牙齒都快咬出血了。
綰蘿笑道:“你不要用這麼嚇人的表情看著我,不然我會害怕的,我一害怕說不定你那美麗嬌弱的妻子就死了。”
天情麵色鐵青道:“你要是敢動她一根毫毛,我就殺你了。”
綰蘿捂嘴笑道:“呦呦喲,你現在還能威脅我,真是厲害,你中了我一掌,能不能活下來都說不定,今晚你肯定是要把命留在這裏的,我們已經安排了重重的人手,就憑你根本不可能逃得出去。”
天情冷哼一聲道:“就憑你,也能夠困得住我?”
天情身後一個蒼老的聲音響起道:“加上老夫不知道能不能夠留得下你?”
聲音響起,天情迅速閃躲,隻見白楊一掌帶著寒氣向天情擊來。幸好天情閃躲得快,不然天情可真的就交代在這裏了,隻見天情身後的牢柱整齊的斷裂。天情心想如果隻見沒有躲開,想和和這柱子的下場差不多。馬上,大牢湧進無數的人手,都是神水宮的人馬。
本來隻有白楊和綰蘿兩個人,說不定天情還跑不了,但是來了許多的神水宮弟子,這無疑是給了天情一個機會,天情和白楊虛晃了幾招,然後趁機混入神水宮弟子的人群中,白楊一時間發揮不出作用,根本就無法擊中天情,天情靈活地在神水宮弟子中間穿插著,神水宮弟子都拿天情沒有辦法,天情就這樣逃出了重重埋伏的神水宮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