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琛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是他並不介意做個壞人。一路清掃過來,這已經是第八個小勢力了,由於帶出來的弟子很出色,因此清掃起來毫不費力,每次隻要皇甫琛將對方的主要人物搞定便可,其他人有的就立馬臣服了,雖然有一些硬石頭,但是卻還是敵不過皇甫琛的手段。
曾有一個幫派的的幫主表示寧死不降,於是他就死了,死的很徹底,而且還不怎麼痛苦。因為他破口就是大罵皇甫琛,皇甫琛臉色一黑,便再也沒有聲音了。不過出手後,皇甫琛便後悔了,自己不應該讓他死得那麼痛快的,應該讓他死上個幾天,才對得起自己。
皇甫琛這麼想的,於是他也是這麼做的。據報告,金河鏢局便是最後一個和君傲堂作對的勢力,不管是不是和君傲堂作對都不打緊,隻要不臣服那便是個不可饒恕的錯。
金河鏢局的局主金百通,手拿一把大馬金刀道:“你們君傲堂還講不講理?我們不過是一些小勢力而已,你們已經滅了鼎劍閣,還不放我們一條生路?”
皇甫琛笑笑道:“這個我不管,我再問你一句,臣服在君傲堂門下不?”
金百通輕蔑地笑道:“臣服在君傲堂的門下,想必我這金河鏢局也不複存在了吧。”
皇甫琛輕搖折扇,雖然此際天氣還很冷,但是皇甫琛還是輕輕地搖著扇子道:“這個我不管,我也不知道。”
金百通慘笑道:“來吧,狗腿子,爺爺不怕你。”說罷大馬金刀揮向皇甫琛,皇甫琛身形一側,玉扇點在刀身上,卻是一點聲音都沒有。皇甫琛這一點,金百通立刻有點握刀不穩,隻感覺一股陰勁侵襲全身,手腕有點發麻。還沒有待金百通反應過來,已經被皇甫琛的玉扇點住了穴道。
看來,皇甫琛待在君傲堂的這一段時間也不是白待的,功力有了很大的進步,扇子的功夫更高了。金百通穴道被製,隻好破口大罵起來,連皇甫琛的十八代祖宗都罵了個遍。但是這無疑是個錯誤,因為皇甫琛臉上沒有一絲的怒意。在神狂絕看來,皇甫琛不生氣的時候,絕對要比生氣的時候可怕。
如今被罵了個狗血淋頭,皇甫琛一點都不生氣,反而有點高興的意味。如果你認為喜歡挨罵是皇甫琛的特殊癖好,那你就錯了,大錯特錯。
皇甫琛笑了,麵帶笑容道:“很好,罵得好。”神狂絕馬上感覺到了一股寒冷,神狂絕一下子便知道了皇甫琛接下來要幹什麼。皇甫琛讓人將金百通綁了起來,然後一揮手,手下的那群人便向金河鏢局的鏢師和家丁殺去。不一會,金河鏢局的鏢師和家丁便一個個地倒下去了,金百河雙眼充血,怒目圓睜,看著自己的弟子和家丁一個個倒下自己的麵前,而自己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倒下,這比殺了他還難受。
皇甫琛不但不殺他,而且還溫和地問著他:“現在感覺怎麼樣,還要繼續罵麼?”
金百通繼續罵道:“你這個畜生、我恨不得吃你肉,喝你的血,寢你的皮。”金百通言語的難聽,那根本就不像是人能夠罵出來的話。金白通還在滔滔不絕地罵著,但是皇甫琛聽了後,反而不生氣,慢條斯理道:“很好,罵得好,我就讓你看看畜生是怎樣的。”
皇甫琛手一揮,金百通的小兒子和女眷都被帶了出來。金百通馬上厲問道:“你這個喪心病狂的畜生,你想幹什麼?”
皇甫琛有點不耐煩道:“不幹什麼,就是想讓你罵個痛快而已。”
皇甫琛捏著金百通女兒的下巴,表情冷漠道:“看樣子還是個雛。”
金百通又破口大罵道:“王八蛋,放開你的髒手。”
沒想到,皇甫琛一下子便放開了手。因為他已經一下子撕下了金秀荷的所有的衣服,皇甫琛的動作是那麼的流利,像行雲流水一樣,仿佛這樣的動作他已經做過不下千百次。皇甫琛隻撕了一下,金秀荷的身上便已經身無寸縷。
金百通正要開罵,皇甫琛已經開口道:“你一共罵了我二十八句,我便讓二十八個人*你的女兒。”金百通的話卡在喉嚨裏,再也說不出來,像是被割了舌頭一樣,不是他不想罵,而是已經不敢罵。如果金百通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打死他都不罵了。但是一切都已經太遲了,已經有二十八個人向金秀荷走去,場中隻剩下金秀荷淒厲的哭聲,到後來連哭聲都沒有了,隻有慘淡的嗚嗚聲。
神狂絕注視著這一切,並沒有打算阻止,神狂絕覺得這個年輕人,將來一定能夠做出點什麼,隻要不死得太早的話,畢竟這麼狠心的人,在江湖上已經算得上一個人物,更何況皇甫琛已經算是個人物,溫和得讓人膽寒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