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翊君點點頭道:“不錯,我記得隋唐的時候,有一個將領手下有一直精銳,人數也很少,但是個個可以以一敵百,你知不知道他們叫什麼?”
丁健麵有惶恐之色道:“他們叫燕雲十八騎,彎刀銀槍,是羅藝的手下,他們所向披靡,戰無不勝。”
張翊君點頭道:“十六銀翼功夫雖好,但是兵器未免過多,江湖廝殺,別人可以打掉你一件兵器,就可以打掉你第二件,更何況也許你根本沒有機會用第二件,帶太多反而是種負累。”
丁健抱拳點頭道:“屬下受教了,屬下會好好對他們進行改進的。”
張翊君點頭道:“這次,長安一戰是他們的第一戰,我也剛好可以看看他們的戰鬥力,你跟著一起去,打下了長安,就在長安訓練他們。”
丁健抱拳道:“是,屬下聽令。”
夜色降臨洛陽,張翊君帶著人馬從君傲堂出發,靜悄悄的向西出發了。
唐家棟一早帶領了人在溫府附近埋伏,因為一早派去的人打聽到君傲堂今晚有所行動,很多人都在整理行裝,磨刀擦劍。唐家棟望著天上的一彎月牙,心想今天晚上,溫府必定有一場好戲可看。
溫府的人同樣也沒有休息,因為他們一早便知道布防圖和人員資料名單丟失,這肯定是被唐門或者君傲堂的人給偷走了,加上今天白天發生的事情,溫夕寒和溫悲秋斷定,他們這一群人來肯定不是白天表麵那麼簡單的事情。如今溫府外麵發現了大量的人,更加印證了溫夕寒和溫悲秋心中的推測。
溫府上下戒備森嚴,他們知道今晚肯定是一個不眠之夜,今晚將有一場惡鬥。
唐家棟收到了消息,張翊君帶著人馬離開了君傲堂。唐家棟嘴角上揚,笑了起來,君傲堂果然有所行動。唐家棟傳令下去,所有人注意,君傲堂張翊君已經帶領人馬出動,提高警惕,不要被發現,等待命令。
所有人都隱藏得好好的,溫府的人自然發現了這個情況,同時也接收到了張翊君帶領人馬出了君傲堂的消息,所以戒備更加森嚴,他們保證飛來一隻蒼蠅殺一隻,飛進來兩隻殺兩隻。
萬事俱備,弓箭俱張,就等張翊君帶領人馬來攻打溫府了,但是張翊君卻不是來溫府,他帶著人出了西城門,然後直奔長安而去,月色下,隻有一行淡淡的影子,像一條腰帶,連馬蹄聲也很微弱。君傲堂謹慎得連馬蹄都包上了,看來這一戰,他們勢在必得。
如今三更已經過了,正是半夜十分,夜靜悄悄的,隻有打更人悠長的聲音:“半夜三更,天幹物燥,小心火燭。”
唐家棟聽得打更的聲音,用低沉的聲音道:“小心,君傲堂的人快來了,大家打起精神。”
溫府的人同樣也聽見了打更的聲音,本來隻是個打更的聲音,但是他們卻草木皆兵,把這個打更的聲音當做君傲堂進攻的信號。所有人都在等君傲堂的人突然殺出,他們已經做好了準備,準備迎接君傲堂的襲擊。
但是令唐家棟奇怪的是,他在樹梢上,隻看見一個打更的,遙遠的望去,溫府附近的幾條街道都是靜悄悄的,什麼人都沒有,連隻狗都沒有。
打更的人已經來到了唐家棟的樹下,開始小解起來,打更人悠閑地吹著口哨。唐家棟實在是忍不住了,下來樹,一把拖住打更人,然後惡狠狠地問道:“君傲堂的人什麼時候來,他們埋伏在哪裏?”
打更的人全部尿在褲子裏,哆哆嗦嗦道:“大爺,小的隻是個打更的,根本不知道什麼是君傲唐,小的還是第一個聽見,求大爺放過小的,我家有老,下有小。”
唐家棟看著打更人,心中甚是煩躁。唐家棟將打更人向後一推,吩咐道:“把他看著,不準讓他走。”唐家棟心中充滿了疑問,為什麼君傲堂的人還不出現,張翊君不是已經離開了君傲堂麼?最好的伏擊機會為什麼還不出現?
同樣,溫夕寒和溫悲秋等人也是這麼想的,更都打完了,為什麼還沒有聽見君傲堂攻進來的消息,自己都已經等得不耐煩了,迫不及待想和君傲堂的兔崽子交手了,為死去的溫家子弟報仇。
這黑夜越是安靜,就越令人感到害怕,但是夜還是靜悄悄的,狗叫聲都沒有,月色還是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