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已經漸漸進入秋天,而溫夕寒和石雨沫兩個人正在戀愛得火熱,簡直是如膠似漆,如火如荼,兩人沉醉在甜蜜的幸福中,好生令人羨慕。
風雪穀方麵可就不那麼樂觀了,風雪穀出了事,不,嚴格來說是風雪老人出了事情。風雪老人練功的時候走火入魔,受了很嚴重的傷,損了心脈。以風雪老人的武功和看破紅塵的心態,為什麼還要去練武,為什麼還會走火入魔,這一點令人很是費解,眾弟子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都很錯愕,都是一臉的不相信。
眾人紛紛來到風雪老人的床前,當時顧傾城正在給風雪老人診斷。診斷結果出來後,眾師兄弟紛紛不相信,以師父的武功和修為,怎麼會無端端地走火入魔,更何況師父他老人家早已經不練武功了。
江子越道:“師父最近在修煉一種武功,叫靈犀神功。”
軒轅劍天問道:“師父為什麼要修煉武功,以他的修為完全不需要練武了,師父他老人家早已經退出了江湖。”
江子越道:“師父他老人家修煉武功,主要是為了天情,師父想將這門功夫練好,傳給天情。”
眾人聽了後各自的反應不一,有的是羨慕,有的是眼紅嫉妒,同樣是徒弟,為什麼對十少楚天情那麼好?為了楚天情而置已於不顧。但是也有的並不在乎,比如七少雷清玄。他認為一個人能夠學到多少武功,完全看自己的本事,如果沒有本事,就算是風雪老人教了,也不一定能夠學會。
就拿風雪老人畢生收藏的武學來說,玄微洞中的武學何止百種?種類繁多,簡直是令人目不暇接,但是十三個師兄弟中除了天情,還沒有聽說有誰將其中全部看完的,跟別談什麼學會了。師父修煉武功給天情也是情有可原的,畢竟天情的天賦高於其他人,再加上天情有著血海深仇在身。
風雪老人已經沉睡,麵色慘白,沒有血色,看樣子情況非常之不樂觀。
方戚無問道:“老六,師父他老人家的情況到底怎麼樣,我看他的樣子好像傷得很重。”
江子越神色黯然道:“不瞞大家,師父這一次損了心脈,可能時日無多,最多熬不過三個月。”
眾人一聽,如同噩耗一般,這一個消息如同錘子一樣敲在眾人的心中。有人開始將這一切歸結於十少楚天情的過錯,眾人才發現十少竟然不在,師父病重,他這個罪魁禍首竟然不在。
五少蘇蕭逸帶著怒氣道:“這個天情還真的把自己當一回事了,師父為了他都成了這個樣子,他竟然不聞不問,真是豈有此理。”
其他人雖然覺得蘇蕭逸的話過激了點,但是說的卻是實話,天情確實不該在這個時候不出現。江子越歎氣了一聲,對唐素歡道:“素歡,你去山頂將十少喚下來,說是師父病重。”
唐素歡低頭應了一聲,便如同一陣風一般出去了。唐素歡離開後,眾人都沉默沒有說話,有人在詢問江子越風雪老人的病情,有沒有好轉的可能。
江子越無奈地搖頭道:“不可能了,師父走火入魔,損了心脈,沒有當場死亡,全是依賴於師父五十年的內功修為,不然換做常人,早已經一命嗚呼了。”
軒轅劍天道:“我們用靈丹妙藥能不能夠將師父的傷給治好?”
江子越聽了後,搖頭道:“就算是神丹妙藥都沒有用了,有也隻能短暫地延續一下而已,並不能夠治療根本。”
聽到風雪老人絕無好轉的機會,房間內的氣氛又沉悶了一分,一片死寂,各自都在心中不知道想些什麼。半個時辰後,十少楚天情來了,還是那副千古不變的表情。
楚天情看著氣氛一片死寂,然後便看見了床上麵目蒼白的風雪老人。楚天情一句話都沒有說,連開口的意思都沒有,江子越好像能夠懂楚天情似的,一早便將風雪老人的情況都說了出來。但是聽到了風雪老人情況的楚天情還是無動於衷,已經開始有人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了。
冷漠有如侍良也覺得作為風雪老人最疼愛的弟子,不應該對師父的病情不管不顧,這樣的冷漠簡直是冷血,沒有人性。
蘇蕭逸是第一個按捺不住心中怒火的,蘇蕭逸想著平時風雪老人和自己一起那快樂的畫麵,自己是個孤兒,而風雪老人就像是自己的父親一樣,雖然蘇蕭逸平時玩世不恭,但是對風雪老人絕對是尊敬有加。
蘇蕭逸站出來,指著楚天情道:“師父他老人家弄成這個樣子,完全是因為你,如今你竟然如此不聞不問,不管不顧,你還是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