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雪老人望著窗外道:“天情如今是你們當中武功最高之人,如果我的判斷沒有錯,以後能夠和天情距離最近的便是你了。”
江子越聽了此話,並沒有什麼表情起伏,一直靜靜地聽風雪老人說著。
風雪老人道:“你一直在觀察著天情練劍,我偶爾也會上去看看天情練劍,每次都會看見你在,我就知道你的未來一定不可估量。”
江子越震驚道:“師父,你什麼時候上去看過?我怎麼一直沒有發現?”
風雪老人道:“我上去的時候,你當然沒有發現,不過天情一定知道我去了。跟強者,必定能有所得,你一直在跟著天情在雪峰山上,天情以後恐怕是整個天地都不能夠阻擋他,他從來沒有令我失望。假以時日,你一定能夠在劍道上麵有所成就。”
江子越默然,問道:“師父,如果我以後遇到了屏障我該怎麼辦?”
風雪老人想想道:“如果遇到了阻礙,你去找天情吧,他肯定能夠幫助你,他如今早已經青出於藍而勝於藍,超越了我,我已經不是他的對手。”
江子越道:“師父,你什麼時候和天情比試過?”
風雪老人道:“去年除夕的時候,吃過飯後,我曾經找過天情比試過一場,天情用了十三招打敗了我。”
江子越臉上掩飾不住的震驚,喃喃道:“十三招就打敗了師父,這怎麼可能?”
風雪老人道:“我曾說過天情的天賦百年難得一遇,他的天賦超過你們所有人,十三招打敗我,還不是我最滿意的,我原本預計他十招內擊敗我的。”
江子越震驚道:“十招,十招怎麼可能?”
風雪老人道:“十招自然是可能的,天情的天擊劍法不再是以前的天擊劍法,白天的時候,天情的那一招九天隕滅實在是超出了我的意料,他的天擊劍法完全完成,如今是真正的天擊了。”
江子越道:“那天情其他的招式呢?”
風雪老人道:“我也不知道,天情從來沒有說過,就連九天隕滅都是聽你說的。所以我希望你以後能夠多和天情接觸一下,多開導一下他,避免他走錯路。”
江子越道:“以天情的個性,恐怕不會聽我的。”
風雪老人無奈道:“我也不知道誰的話,天情會聽,但是總算有個人能夠代替我看看他,能幫的時候幫一把。”
江子越點頭,然後起身出去。江子越在房間中待的時間最長,令其他師兄弟都有點疑惑,後聽江子越說:“師父叫我,主要問了我關於天情的一些事情。”
眾人一下子釋然了,師父關心天情是不用說的事情,就連蕭逸也交代了天情的事情。
風雪老人看著雷清玄道:“清玄,你的性格和戚無差不多,但是你現在有勇無謀,你好好向戚無學學,一個有勇無謀的人隻能是成為他人利用的棋子。”
雷清玄道:“多謝師父,但是我並不想改。”
風雪老人道:“江湖不是過家家,怎麼能夠讓你那麼隨性,就算你不願意改,想保持你的本性,江湖還是逼得你改變。”
雷清玄沉默,雷清玄和風雪老人的關係一向很一般,對於風雪老人的話,雷清玄並不是很樂意聽,雷清玄表麵上答應了,但心中卻是否定的。可是,在多年以後,雷清玄再次祭拜風雪老人的時候,對這個師父心懷無比的愧疚,感慨當年師父眼光的獨到性。
雷清玄走後,進來的是顧傾城。
風雪老人看著顧傾城良久道:“傾城,你是因為什麼原因離開了唐門?”
顧傾城震驚,風雪老人怎麼知道自己是唐門的人,顧傾城心中還想掩飾一下,但是還是放棄了,風雪老人是何等的人物,既然能夠知道自己是唐門的人,不管自己說什麼都騙不過。
顧傾城道:“因為我父親的原因,他逼我娶一個我不喜歡的人,我便離開了唐門,化名顧傾城,我本名唐淵,家父唐世鬆。”
風雪老人道:“你的事情我並不想多問,畢竟這是你自己的事情,不管你是因為什麼原因,還是回去看看吧,畢竟你們還是父子。”
顧傾城聽後不語,風雪老人歎了口氣道:“我從你的劍法中看得出來,你一定還有個戀人在遠方,他們等你已經很久了,何必讓他們再等,人生短短幾十年,沒有多少時間。”
顧傾城點頭道:“徒兒一定謹遵師命。”
風雪老人道:“眾徒弟中,你的性格最容易變換不定,走得好將來能夠走入正道,萬一走得不好,你很容易走入歧途,為師不希望看到你以後成為眾矢之的。”
顧傾城看著風雪老人,眼中充滿了驚訝道:“這一切師父怎麼看得這麼清楚。”
風雪老人道:“我畢竟是你師父,我畢竟活了這麼多年,有些事情自然知曉,你又怎麼能夠逃過我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