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朗男子臉上露出一絲得意之色,心中暗暗哼道,得罪我?真是找死,也不出去打聽打聽,我是什麼人?
兩名侍從也是走了進來,對蕭冷厲聲喝道:“小子,你不知道這乃是落山派的地盤麼,這位大人便是落山派便是落山派大長老,還不快跪下求饒?”
眾人見狀臉色不由紛紛大變,心中暗暗歎息,落山派的山門便在不遠處,這裏可算得上是落山派的地盤了,那俊朗男子的舅舅竟然是落山派大長老,這下這群人恐怕想死都難了!
那名少女見狀頓時花容失色,道:“幾位公子快走,都怪在下累及你們了!”
那俊朗男子快步走到蕭冷麵前,臉上露出一絲得意之色,有自己的舅舅在身後撐腰,他再也沒有絲毫畏懼了。自己的舅舅可是大成期的高手,普天之下能夠敵得過自己舅舅之人,一雙手指頭便數得過來。
俊朗青年對蕭冷冷哼道:“哼,見我舅舅在此,還不快跪下求饒?”
蕭冷聽到此人竟然是落山派之人,心中不由冷笑:“你們掌教之前還對我畏懼不已,你們這些小毛頭卻敢找我麻煩,雖然我發誓不會主動去找你們的麻煩,但你們卻先找我麻煩,即便此刻我滅掉你們整個落山派,那也算不得違背誓言。”
沫沫、劉峰等人聽到此人竟然是落山派的,也不由紛紛覺得好笑。
這時候,沫沫恢複容貌,哼了一聲,冷笑道:“你可認識我是誰?”
那俊朗男子見沫沫變幻容貌,成了一個年輕男子,但卻也認不出來,嗤笑道:“我管你是誰?敢在我落山派附近惹事,就得付出代價!”
那幾名侍從也是冷笑連連,似乎已經看到一場好戲即將上場了。
那被俊朗男子帶來的中年壯年男子,也就是俊朗男子的舅舅,落山派的大長老,一見到沫沫臉色頓時不由一變,全身也不住微微一顫,卻是一巴掌扇在俊朗男子那布滿笑容的臉上,將俊朗男子扇得倒退幾步。
“怎麼回事?怎麼這落山派的大長老打的不是這些人,還是自己的外甥???莫非是出現幻覺了???”
眾人見狀不由一驚,好似自己看花眼了一般。
“大、大、大長老........您、您、您這是.......”
幾名侍從見狀也不由一驚,他們都清楚,這大長老對自己的外甥可是素來疼愛,捧在手心怕摔著了,抱在懷中怕融化了,愛護不已,今日為何會如此反常,下此重手?
頓時,俊朗男子臉上的笑容凝固,滿臉疑惑的看著自己的舅舅,驚恐的說道:“舅、舅、.......舅舅,你、你打錯人了,應該打他......”
俊朗男子眼中帶著絲絲惶恐和疑惑之色,指著蕭冷道。
落山派的大長老卻是又“啪”的一聲,一巴掌扇在俊朗男子那白嫩的俏臉之上,頓時俊朗男子臉上露出一個鮮紅的印子,氣憤無比的罵道:“你這兔崽子,我打的便是你!”
眾人聞言不由一驚,目光紛紛仔細的打量著蕭冷、沫沫等人,心中暗道,這些人究竟是什麼來頭,竟然連落山派大長老也害怕成這副模樣?
幾名侍從聞言心中也已經明白,自己踢到釘子了,惹上了惹不得的人物,不由低下頭,心中暗暗猜測,這幾人看似極為普通,究竟是什麼來頭?竟然連大長老也慎重?
“大長老好大的威風啊!”
沫沫站在蕭冷身後,冷哼道。
那中年男子聞言不由一驚,看著蕭冷,心中暗道:“這人明明是不死門門主不死邪魔的好兄弟,卻不知道我外甥如何惹上他了?唉,這小子真是不成器,我們落山派生怕得罪這不死門,這小子卻偏偏惹上了他。”
又暗暗看著蕭冷道:“這人卻站在這名男子身後,這男子究竟是什麼人?難道他是......如果是那樣,我外甥豈不是犯下了彌天大錯!!!”
中年男子想到這種可能,心中便不由大駭,暗暗祈禱,千萬不要是那種可能。
中年男子對沫沫拱了拱手,神態恭敬道:“原來是閣下大駕光臨,我這外甥實在愚昧,竟然敢得罪閣下,還望閣下繞過他這一次,我回去之後一定好好調教!順便請像貴派門主問聲‘好’,願我們兩派永久和好,不生瑕疵!”
“什麼???”
那俊朗男子見狀臉色不由大變,心中驚駭無比,暗暗道:“這人是誰,竟然連舅舅也是如此害怕,他、他、他究竟是誰???”
眾人聞言,也不由覺得一驚,普天之下,竟然有能夠讓落山派大長老如此畏懼之人,這人究竟是誰?
中年男子又對蕭冷道:“這位道友一看便是氣度不凡,在下孤陋寡聞,還未請教道號!”
沫沫卻是冷笑一聲,道:“你問我老大?哼,太可笑了,你自己剛才不是說過麼,還要我代你想他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