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起身的宋琰隻覺寒意逼身,正欲過去為雲仲再披一厚實的外衣,他卻是忽然醒來。
見跟前是琰兒的身影不假,立刻喜上眉梢,執住其手轉悠了幾圈,直至琰兒裝作眩暈,仲兒才記起作罷。
兩日之後,她的身子已康健如初,雲玦便尋思著該是求一恰當的時機在王宮外與靳恒一見,向他問個明白!
其中緣由雖也能揣測出個七八分,可未由他親口說出,她絕不作罷。
已是暮色濃重時,慕容瑾滿是陰沉色前來,雲玦故作未聞婢女的通傳,盡是深思狀。
他輕咳了幾聲,依舊不見其有施禮之舉,索性前了幾小步,踢了幾記雲玦的腳足,雲玦慌亂中見禮,麵露歉意懇求贖罪。
“不打緊。隻是我願聞王後是為何事如此出神?”
“妾尋思著終日無所事事,能為大王分憂的便是多在坊間走動,搜羅吏民所議為大王所用,大王大多時候在王宮與行伍之間,難免會受了有心之人的蒙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