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笙當真沒聽差?你沒曲解了她之意?”
清瑤則是急切不已,她為事少有莽撞,幾無可能不辨真假便前來告知蕭驪,而蕭驪卻是疑竇重重,雲玦入代地後,也算是安分於宮中,性子隱忍,不似一心要至慕容瑾於死地的樣。
清瑤侍奉蕭驪已有數年,見其若有所思踱步之狀,低語提點到:“夫人可別忘了前幾日之事,縱然王後難以指證夫人與靳將軍,卻也必定是疑心你二人所為!”
蕭驪倒也覺得甚是在理:“斷不能坐視不理,待時候晚些,我以與長兄多時未見為由,去靳府一遭!”
“夫人,要三思而後行!”
清瑤即刻攔下了其舉動,相勸到:一則,王後既然已有謀劃,對夫人也必是多有防範,夫人若是出宮去,豈不正好讓王後猜疑,二則,夫人可能為靳將軍出謀劃策?此事,倒不如暗中告知靳將軍,靳將軍自會有決斷,三則,扶笙也隻聽聞了一二,近兩日會再作打探,她受王後差遣,四日之後去市井上置辦些所需,那時,讓靳將軍與她在途經的一酒肆遇麵便是,讓扶笙親口告知,豈不好?
蕭驪思慮半晌,終是頜首應下,清瑤正欲轉身離去,她則是從袖中取出一祈求平安之符,端詳了片刻,小心翼翼交至她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