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77 事未盡(1 / 1)

雲玦向扶笙投去的淩厲之色,心底所想不該讓她誤以為自個好欺,然扶笙則是趕忙垂目,避之不及,卻聽得幾步之遙出傳來冷語:“你若信我非是淫亂放蕩之人,就處置了此婢人!”

他自是明曉自個實無二選,一則,方才在屋外時便已聽聞雲玦與靳恒爭論是為何事,二則若借借扶笙的誣告之言懲治了雲玦,不僅是於明麵上將丞相得罪,更是讓自個顏麵無存。

“惡仆汙主,自去領罰吧!”

扶笙退至了一側,不斷抽著自個巴掌。

而靳恒,至始至終都僅是緘默不言,他心底知代王自會妥善處置此事,若是迫不及待為自個辯解反倒會引得大王不悅。

慕容瑾瞥了一眼靳將軍後,步步逼近雲玦,在其耳畔低語到:“我待你來求我命人前去搜尋仲兒,可你,寧可令宋琰去相求張易,也不願屈尊對我軟語相求!你就如此信不過我?”

其眉宇間的落寂之色,讓雲玦不無幾分動容。前世自個對其若即若離,視若陌路之人,果真是防範之心過甚了?

臂膀被拽地生疼,奮力掙脫後她輕哼一聲:“大王不覺可笑嗎?你又何曾對我推心置腹過?否則怎會恰在這酒肆之中?又恰在此屋外?”

雙唇微啟,欲厲聲質問恐仲兒受此難,是否是他授意,然終究還是作罷咽回腹中。

慕容瑾則是滿不為意:“要怨就怨你多此一舉。向我懇請出宮,怎能不叫我疑心!”

依其所言,反是自個將他引來此地?

雲玦苦笑三聲,逼視著慕容瑾一字一字到:“好,我且信你所言!靳將軍是斷然與仲兒被人劫持一事脫不了幹係。大王若並非指使之人,可否下令讓靳將軍將難言之隱悉數告知?”

他錯愕半晌,雙拳緊握:“將靳將軍先且押下去,容後再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