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瑾起身,踱步至了此客房的一窗前,她能明曉其心底的煩悶,張易與靳恒均是為他排憂解難的有功之人,實不願信二人中竟有一人並非效忠於他。 大概是覺太過沉寂了,慕容瑾低語了幾句,似是說與她聽,又似是喃喃自語。 他言,可還記得在密室中說起,當年若非靳氏醉酒中與友人提及慕容止欲揮兵長安一事,故去的齊王許不會命喪於雲舉之手。而靳恒便是靳氏之子,靳氏對當年之事悔恨不已,告誡靳恒定要對代王忠心不二,日後若有時機必要以丞相的頭顱祭奠慕容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