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你如此壓抑自個所求。隻是世上人心難測,你今時傾力相助,日後卻恐成直取你性命的利刃。”
雲玦的神色中少有的流露著怒色,她猶記前世的一幕幕,生父尚且會對她下此毒手,而與宋琰相識未有一載的張易,會將月下所立之人視如珍寶般惜之?
思著思著,眼角濕潤,索性旋身欲走,卻聽得有聲入耳:“你可信的過,我對王後絕無二心!”
雲玦怔住了,如此觀來,是宋琰對她方才所言有所誤解,她未曾生過疑她之心,隻因此生可盡信的恐也唯有她一人了。
重重頜首,隨即回了屋內休憩。
半月之餘,張易倒也未動身,皆因去長安就任也非一兩日之事。然這一日辰時,卻見宋琰慌張色難去地現於門外,大揣著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