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個問題並沒有困擾她太久,不一會兒就又有人開門走了進來,小希近視眼,毫不客氣的說是三十米內男女不分,五十米開外人畜不分,平時都是帶著眼睛,這會兒她剛睡醒,眼鏡早就不知道扔到那個犄角旮旯裏了,所以睜大了雙眼也看不清楚來人的麵貌。
司鳳君情緒低落,今天他經曆了有史以來的第一次挫折,他用盡了任何辦法都查不出血液裏不明物質的成分,情緒不免就低落了幾分。
他實際上是不問世事的人,隻喜歡研究醫學,要不是大哥吩咐,他應該還呆在日本跟他一起合作搞科研呢!不過如今既然應了大哥的要求就必須力當做到最好,且他現在看到這個最小的妹妹也是打心眼裏喜歡,心中那點不高興的小心思早就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三步並作兩步走到那小女人麵前,晃晃手語氣挪椰“小丫頭,睜著這麼大的眼睛看著我,難不成是迷上我了?”
等這人走進了,希無雪才看清楚他的長相,原來是趙晶晶老公的弟弟,那個曾經給她看過病的男人,不過他這話說的也太狂妄了吧?那隻眼睛看到她迷上他了,我隻是看不清楚你樣子才拚命張大雙眼好不好?
小希癟癟嘴,忍不住給了他一句“我是出了名的三十米開外男女不分,五十米開外人畜不分,你覺得我是不是迷上了你呢?”
犀利,這話夠犀利。司鳳君額頭掛著三條黑線,這話不是好話,不是說自己是雌雄難辨就是說自己人畜不分,他這小妹妹的言語也太過犀利一點了!他都沒話接下去了。
我看看這位被噎的臉色發青的男人,揚起笑臉,完勝!嘿嘿。
尷尬了數秒,司鳳君轉到了正題兒上,毫不避諱的做到她病床上,攥過她的胳膊問“你這兩天是不是輸過液?”
希無雪被他問得一愣,反問道“沒有啊!我又沒有生病幹嘛要輸液!”
司鳳君又說“你胳膊上又一個針印兒,我懷疑有人給你注射過東西!你告訴我你是怎麼去的源家!”
一說到源家,希無雪的臉立馬就變了,慘白慘白的,身體不可遏製的顫抖了起來,仿佛那是什麼凶獸一樣可怕。拍掉司鳳君的手,縮到了被子下麵,冷聲說“這不關你的事!我現在不舒服要休息了,你出去吧!”
司鳳君在第一時間就發現了她情緒不對勁,一把掀開被子,攥著她的身子抱在懷裏,小心翼翼的躲開了她的腹部,看她小臉,一手還把上了她的脈搏。脈象雜亂無章,離得這麼近他可以感覺到她震響的心跳聲,她的反抗司鳳君權當做了小貓在撓癢癢,希無雪反抗無用索性窩在他懷裏不動了。
因為她實在是沒力氣了,這幾天她總是感覺疲憊不堪,稍微一動就會覺得渾身酸痛無比,此時這麼一真鬧騰早就沒了力氣,微微喘著氣,一臉倔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