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同,當然就是我了。
巴洱故事裏的周大同,就是周大同。
那前兩個故事裏的周大同呢?大帝是周大同麼?
不,大帝是大帝,大同是大同。
如果是巴洱的話,估計還要追問——前兩個故事是不是編的呢?
不,當然不。
等我先解釋下——解釋前先恭維下‘時間’,時間總是個很奇妙的東西,比如它可以讓記憶裏有些東西消失的無影無終,也可以讓記憶裏有些東西越發深刻。
所以當它們一起謀劃的時候,那麼一切的過往,都不會是過往了。
怎麼說?
怎麼說吧,越久遠的記憶,人就會越來越分不清自己曾經想象的東西和真實記憶裏的東西。
人就是怎麼回事,欺騙自己的時候,連回憶都會慢慢變成自己期待的樣子。
於是,前兩個也是周大同的故事,雖然是我期望的——周大同的故事。不過,這也算咖啡館的故事,如果您真的看完我整理到這裏的故事,那先說聲謝謝,祝您愉快。
TheEnd。
······
“結束啊!這就結束啊!”巴洱蒙的站起來,一指頭指過來:“你丫給我說清楚咯!”
嘿,這小姑娘,不都承認這故事的確鑿性,還要追究什麼?還真有點生氣,連聲音都有些大了:“我說怎麼就不清楚了?你還想知道什麼?這故事你不是知道麼?”
說到這,巴洱眼神裏少了點色彩,剛才的銳氣莫名少了一半,收回指過來的手,慢慢坐下來,別過臉去看吧台,才道:“你覺得沒什麼,就沒什麼咯,又不是我的故事,反正我該知道的也知道,你知不知道是你的事。”
這,的確不是巴洱的故事。
這是我的故事。
巴洱的說的故事,從頭到尾,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故事。
我轉學遇到班花的故事。
大帝離開班花的故事。
我不知道巴洱從哪裏知道這個故事,也不知她聽故事的時候,講故事的人懷著怎樣的心情,更不知道她說的知道,是不是我知道的那個知道。
但也沒有什麼可以糾結的,因為故事已經是這樣了,說有就有,說沒有也不過是一個可以讓你感動的東西。
感動你便好,就算你看完故事,嘴角也隻是一點輕笑,亦或者掠過這裏去看其他,那麼這個故事的意義便存在了。
於我來說,大概是一個結果不怎麼美好的青春。
於巴洱,大概是一個可以讓她記到現在的好故事。
至於蔣青,我不知。
那麼看到這裏的你呢?
於是,真實的故事便如巴洱小姐所說的那樣,我遇到了我喜歡的班花,班花丟掉了她喜歡的青梅竹馬,而那個青梅竹馬,自以為是的退出了他倆的青春,大概如此總結,也省的章節了。
不論我如何講述我心中的故事,我想象的故事,我期待的故事,但,巴洱小姐講述的這個故事永遠都會留在我心裏。
如同每個人的初戀一樣,大概你會遇到更合適的人,但不會遇到更愛的人。
請尊重每個初戀。
可是,我還是忍不住,聲音小了幾個分貝,在略微帶著歉意,努力把自己做出楚楚可憐的模樣問道:“所以誰給你說的這個故事?”
我想知道,我想知道,我想知道!
“嘖!”別著臉的巴洱輕蔑的一個咋舌,隻拿眸子正色過來,一句話不說的瞪過來,滿臉——我就知道想知道這個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