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文件的內容很簡單,就是段榕的父親,已經把這一條街上麵的商鋪都買了下來。段榕這家咖啡館從下個月開始需要提高百分之四十的租金。
本來,段榕跟金瑜兩個人經營這麼一家咖啡館,隻能勉強收支平衡,假如提高百分之四十的租金。他們根本就不可能支持下去。
顯然,段榕的父母就是想要通過這樣的方法去對段榕進行經濟壓迫。
“媽媽,你們不能這樣!”段榕看完了文件之後,渾身都在發抖。他瞪大了眼睛,看著自己的母親,就連說話的聲音都有點發抖了。
“不管你同不同意。上麵那個就是接下來一年這裏的租金。你自己考慮一下吧。離開那個女人,你還是我的兒子,還是段家的大少爺……”
“你出去!我們這裏不歡迎你。”段榕激動地指著門口說道。
聽到段榕的話,貴婦人的眉頭挑了挑:“我知道,你會後悔的。”說完這句話之後,那個貴婦人就轉身走出了咖啡廳。
這個時候,梁穎才走到段榕跟金瑜的身邊。段榕氣得渾身發抖,金瑜眼眶通紅,就差沒有哭出來了。
“到底是什麼情況?”梁穎向段榕問道。
段榕歎了一口氣,然後就大致說了一下現在的情況。這是典型的白馬王子與灰姑娘的故事,段榕是畢周市宏成地產的太子爺,為了與自己喜歡女人在一起,放棄了家業,拒絕了家族安排的政治婚姻,最後淨身出戶,離家出走,與自己喜歡的女人在這裏開了一家咖啡館。
可是,這個時候,段榕的母親找來,要給咖啡館漲租金。通過經濟的壓迫讓段榕妥協。
“所以說,現在漲了租金之後就支持不下去了?”聽完了段榕的話,坐在一邊的謝飛就忽然站了起來,開口問道。
看到謝飛站起來了,梁穎想到了什麼似的,馬上開口為段榕他們介紹了一下謝飛:“這位是今天剛贏了區域廚師比賽的大師傅--謝飛。你們可以向他取經,看看有沒有辦法可以堅持下去。”
聽到了梁穎的話,段榕跟金瑜一同看向謝飛。段榕開口說道:“現在這般的租金是兩萬五一個月。漲了租金之後就是三萬五一個月。本來,我們這邊的毛利也就是一萬出頭,現在這樣子,我們確實是沒有辦法經營下去。因為開這家店,我們已經把所有的積蓄都投進去了。現在也不可能解約。謝師傅,假如你有辦法的話……”
“不用這麼客氣,就當做是報答你們請我們吃三文治就好了。”謝飛說著,就露出了一副自信的笑容。
看到謝飛這個樣子,駱子璿就知道,謝飛應該是想到辦法了。
謝飛說著,就看了駱子璿一眼:“老板,你不介意吧?”
駱子璿聳了聳肩笑著說道:“我要介意什麼?”
謝飛聞言就笑了笑:“不是怕你吃醋嗎?你也知道,我本來已經是你的人了。現在又要過來幫其他人。這樣不太好嘛。”
“呸,能說人話嗎?”駱子璿翻了個白眼。
梁穎接著就說道:“謝飛,你有辦法的話,就快說吧。你沒看到金瑜都急得要哭了嗎?”
謝飛看了一眼咖啡廳的環境,然後開口說道:“你們這邊,走的應該是文藝小清新的風格的。所以下午的客人不多。一般都是周末,或者晚上會有一點客人。這些就是你們的收益來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