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戰鬥還沒開始就清楚了始作俑者是誰。
“動手!”
黃色蘭博基尼跑車內,李翔飛抽著煙,朝著電話,牙齒有點漏風的命令了下去,接著目光陰鷙的看向路中央的悍馬車,他完全沒有發現,謝飛早已經知道了他的行蹤。
“嘶……碰著牙了。”李翔飛連忙把煙頭從嘴上拿下來,他的門牙被周子民一腳踹碎了,鼻骨也斷了,這口氣他吞不下,所以便趁著跟李永說去醫院看傷的空空擋,扭頭來到了北盛學院,他已經在這裏等了兩個小時了,這下總算是等到了!
哼,兩個臭做飯的,就算周子民會功夫又怎樣?雙拳難敵四手,更別說自己還找來了十幾雙手!
“得令,飛少就瞧好吧!”電話中響起一個男人陰森的聲音
“呼啦啦!”
隨著李翔飛一聲令下,兩輛麵包車中門立即被拉開,下餃子似的跳下來六七個人,各個手裏拿著木棍鐵棍砍刀,甚至還有一個拿著打鳥的氣槍的。兩輛麵包車,人數加起來得有十五六個人。
“老師?”周子民正要問幹嘛停車,立馬就看到了這十幾個圍上來的混混,不由驚疑的看向謝飛,這段日子跟著謝飛學,部隊擒拿手他倒也學會了幾招,不過,也僅僅是幾招,還完全沒到可以實戰的時候。
“在車上別動。”謝飛淡淡的吩咐一聲,推門便跳下了車。
“你就是謝飛吧?”為首的是一個戴著棒球帽,手持一根木製棒球棒的男人,這男人吊兒郎當的朝著謝飛問了一句。
“謝飛?我不認識啊,你們找錯人了吧?”謝飛詫異的掃了一眼這前後的十幾個人,接著抬手指了一下額頭,“你們要找的人,這也有塊胎記嗎?”
“少他媽裝傻!”
“砰!”棒球男怒罵一聲,抬手便將他的棒球棒狠狠地砸在悍馬車前頭,但是想象中的車頭被砸扁並沒有出現,而是“嘣”的一聲,他手裏的棒球棒竟然一下子斷成了兩截,或許是反震力道過大,竟然直接將他的手掌虎口給崩裂了,還沒開打這為首的老大就見了紅。
“哎呦!”為首的男人登時痛叫一聲,滿臉不可思議的瞅了一眼謝飛的悍馬車,他的棒球棒跟了他三年,屬性可能不強,但是質地絕對的堅硬,那是一棒子就能呼死人的利器,怎麼就一下子就給磕斷了?
“哎呀!”謝飛突然痛叫一聲,好像虎口崩裂的人是他一樣,腳步一個趔趄靠在車上,捂著手掌,臉上卻是一副嬉皮笑臉的戲謔模樣。
“你叫喚什麼?”為首的男人臉色一紅,一伸手將旁邊小青年手裏的甩棍搶了過來,指向謝飛。
謝飛聳聳肩,充滿傷感的說道:“我隻是模仿一下棒球棒的慘叫而已,難道你不覺得棒球棒很可憐嗎?”
棒球棒的確是很可憐,偏偏撞上了這輛軍用悍馬,這可是軍用悍馬啊,不光是進口的,而且還是經過華夏軍工企業的特殊改造,別說是一根木製的棒球棒,就是鐵製的棒球棒,砸在這輛悍馬車上,最多也隻會砸出來兩道劃痕,這輛車上的,這可是厚達五公分的裝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