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筋繩就像是鋸子一樣,在謝飛的巨力掙脫下,一點點的割碎木柱。
“哢!”
“哢哢!”
一聲聲木柱被牛筋繩隔斷的聲音傳過來,謝飛充耳不聞,因為此時他耳朵裏隻有遠處牢房中易小川的慘叫。
“給我斷!”
謝飛一聲大吼,將到現在為止所彙聚的所有血氣之力和真氣之力全部灌輸到腰腹和四肢,如果再在這個木柱上加一個橫木,謝飛現在簡直就像是被釘在十字架上苦苦掙紮的耶穌。
“啪!”
足足兩人合抱粗細的木柱,終於是承受不了謝飛帶來的重壓,發出一聲脆響,徹底被謝飛身上的牛筋繩割裂成了好幾半,木屑紛飛,謝飛整個人立即受反作用力的影響,整個人慣性的朝牢房的木製欄杆撞上去。
“哢嚓哢嚓”一陣亂響,牢房的幾根牢柱被謝飛生生撞斷。
血氣之力和真氣之力在扯斷木柱的一瞬間潰散,謝飛頓感四肢和背部一陣酸軟,這是肌肉酸軟。全身肌肉在承受了血氣之力和真氣之力散發的巨力之後,這巨力又突然消失,這讓肌肉一陣不適應,謝飛的小腿都有些抽筋的感覺。
在門口看守謝飛的士兵看到謝飛竟然衝了出來,整個人嚇得一哆嗦,大叫一聲“我的娘”,就立馬轉身朝陸飛虎等人所在的地方跑去。
謝飛咧了一下嘴巴,抬手摸了摸門牙,剛才撞得有點狠,門牙都活動了。
掙脫牛筋繩從地上站起來,謝飛看了一眼被他折騰的一片狼藉的牢房,又看看自己這一身被牛筋繩勒的青紫的地方,腦門上似乎也撞出來一個包。
不過,現在管不了那麼多了,謝飛伸手將地上的牛筋繩撿起來。這玩意不錯,暫時可以當做武器來用。
說時遲那時快,謝飛撿起牛筋繩便走,朝易小川的牢房狂奔而去。
“老爺,老爺,大事不好了,那個姓宋的逃出來了!”看守謝飛的士兵跑的像隻尾巴著火的兔子,風風火火跑到陸飛虎這邊。
“開什麼玩笑?”陸飛虎蹙眉從椅子上站起來,雖然嘴上這樣說,但是他的目光卻也是驚疑不定,因為他剛才也聽到了那邊傳來的一聲巨響。
隨著陸飛虎站起來,正對易小川施以酷刑的兩個手下也不由停了下來。隻見此刻易小川也被綁在一根木柱上,不過這根木柱就細的多了,直徑大概隻有二十厘米不到。偏偏就是這個二十厘米,將易小川綁的動彈不得。
而易小川被人,則是坐在兩條長凳上,屁股露底,一個不注意就會跌下去。至於酷刑,牢房內隻擺放著未生火的火爐,還有一套動都沒動過的刑具。
易小川雙腿擺在兩條長凳上,腳上光溜溜的,在他腳邊,則有兩個正死命捏著鼻子,拿雞毛撣子對易小川施以酷刑的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