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節 176:聽話(1 / 3)

叩叩叩!

敲門聲傳來。

我雙手被吊著,嘴裏又有毛巾,隻能驚恐的看著梁鹿。

——-這個時候回來的人,最大的可能隻有梁支齊。

我不知道梁鹿是真的喝醉了,還是一點都不怕,居然一停沒停,繼續狂野的馳騁,“溶溶,感覺到了沒有,你有我,你心裏是有我的!”

他指的是我的濕潤。

我咬著毛巾,狠狠的瞪他:不管來人是誰,我和他都不能這樣!

然而梁鹿好像早已經看透了我的想法,深入淺出的同時,拿了襯衣罩在我頭上。

如此一來,我感覺係統更加靈敏,一邊是極致的刺激,一邊是外頭不曾停頓的敲門聲。

“@!%……@¥……”我支支吾吾的喊,梁鹿完全不理會,甚至警告我,“落卿溶,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是你逼我這樣做的!”

“!!”聽著外頭一直在響的敲門聲,我無助的嗚咽了起來。

和梁鹿在一起之後,即使麵對再大的挫折,我都不曾掉過一滴眼淚,卻是現在……,我哭了。

淚水混合著汗珠以及浴室的潮濕,很快滴落下去。

梁鹿應該是感覺到了什麼,隔著襯衣把毛巾從我嘴裏撕出來,“你在委屈?”

他壓抑的嗓音裏盡是驚呀。

仿佛在他的意識裏,這一刻的我,該是最歡愉的,換句話說來,如果連這方麵都不能讓我感覺到愉悅的話,那麼想讓我承認心裏有他,更加不可能。

隔著襯衣,我都能感覺到他的失望。

我深深的呼氣,“梁鹿,梁大少爺,我求求你,停下來,好不好?”

我看不見梁鹿臉上的表情,隻聽他低啞的說,“不停,我是不會停的,落卿溶,我不止現在不停,明天以後,未來都不會停!”

趕在我開口前,梁鹿霸道的宣誓,“即使所有人都認定你是他的三姨太,我一樣不放!”

怕聲音太響,會被外麵的人聽到,我低低的哀求,“你瘋了,真的,梁鹿,你真的瘋了,為了我這麼一個女人,和父親鬧翻,你值得嗎?!”

“那是我的事,和你無關!”

“你……”我話音未出,被梁鹿一下打斷,“還是說,你根本就是因為關心我,才這樣擔心,我和我父親的關係,會不好?”

我被他問啞了,頂著已經濕透的襯衣,高高的仰頭,“長輩關心晚輩,那……”

“特麼給我閉嘴!”彼時的梁鹿,已經什麼都聽不下去,“落卿溶,你敢說一句不喜歡我,試試!”

“可我就是不喜歡你啊!”

“同樣你也不見得,有多喜歡我爸!”他不像我刻意壓抑著聲,甚至在低吼。

果然他聲音一出,外頭的敲門聲更響了。

我感覺簡直沒法和他溝通,隻能弱下來,“……你,你這樣和強-奸,又有什麼兩樣?”

“那也是你逼的!”梁鹿繼續低吼,那發狠的動作,仿佛在宣誓著,占有我的決心,而門外的敲門聲的確是斷了一會,可這會又響了起來。

甚至能分辨出是鹿一月的聲音,她拍著門喊,“三妹,你怎麼了?在不在?”

“我……”我剛張嘴,梁鹿一下子吻住我,故意糾纏著唇舌,不讓我發出一點聲音。

如果不是雙手被綁,我真想給他一巴掌,“我恨你!”

“想我走也可以!”在我眼淚又流下來的時候,梁鹿忽然說,“告訴我,你的苦衷,是不是有人威脅你的?溶溶,告訴我!!”

他果然不是傻的。

即使在這樣情況下,依舊可以保持著冷靜的頭腦!

“梁鹿,你真的瘋了,外麵的人是你媽!!”我梗著脖子,想要咬他,他像沒事人一樣,居然還有心情和我嬉鬧。

隱約好像聽到鹿一月要給誰打電話。

我慌忙妥協,“我說,我全部都告訴你,好不好?!!”

“真的?”梁鹿不再粗魯以對,可還是沒有放開我的打算。

“我的手,好疼,你弄疼我了!”硬的不行,眼淚也用上了,最最後,我隻能示軟,一邊哽咽著一邊指責他太野蠻,完全不顧我的想法,根本就是自私鬼!

梁鹿聽著,隻是在聽著,我繼續指責他,說到最後不管不顧的吼了起來,梁鹿猛地掀下襯衣,可能是我臉上的淚水,讓他頓時怔了怔。

“你真的……不想?”他喘著氣,眼裏有恨有怒,臉上還殘留著無邊的痛苦。

為怕再惹惱他,我隻能說,“是現在不行,至少你媽媽還在外麵,你這樣……讓我怎麼做人啊!”

梁鹿臉上的表情,總算柔和了些,“告訴她,你在洗澡!”

“她一定是聽到什麼聲音了,或者有什麼急事!梁鹿!!”瞧他不為所動的俊臉,我快要急死,“你要是再這樣,那我一定死給你看!”

“……”梁鹿悶著氣,那瞪我的雙眸,透著滿滿的血絲,“知不知道,前天早上我醒來以後,找不到你,我心裏有多著急?”

看著他緊擰的眉頭,我張了張嘴,原本能脫口而出的狠話,像長了刺一樣,怎麼都吐不出來。

梁鹿擁著我,另一隻手去解領帶的時候,又說,“我找了你很久,一直在找,甚至警方那邊都已經立案了,可是……”

他解完最後一道綁我的死扣,緩緩的,慢慢的,像是和我的人生在告別一樣,一點點退出。

背過身說,“沒想到,再見麵你已經是……三,三媽,我父親的三姨太!”

他跳窗而去的背影,這一生我都不會忘記。

——-梁鹿啊梁鹿,我這樣一個女人,你又為何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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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妹,你終於開門了?”

十幾分鍾後,我穿好浴袍,打開門,瞧見門外的鹿一月滿臉的著急。

她應該是一直沒睡,穿的還是傍晚我敬茶時的大紅色旗袍,是正室,是名正言順的象征。

瞧著她保養得當的身段,我忽然特別的累,“有事嗎?”

因為我擋在門口的原故,鹿一月伸長了脖子,似乎想看我的房間裏,在梁支齊不在的情況下,是不是藏了什麼奸夫,畢竟像我這樣年輕的三姨太,之所以願意嫁給老頭子,看中的就是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