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節 179:要多妖嬈有多妖嬈(1 / 3)

潑水完之後,我把玻璃杯往桌上重重的一放,嘴角的笑意,有多麼妖嬈就有多妖嬈。

我說,“華老呀,你做什麼跟一個孩子置氣?”

我暗罵他為老不尊,梁鹿卻被我這一聲‘孩子’給氣瘋了。

趕在他開口前,我連忙抽紙,“華老華老,很抱歉,我……”我話還沒說完,華老反手就給了我一個重重的巴掌。

其實能躲,我隻是沒躲而已。

下一刻,更是聽到華老低吼道,“來人呐!”

“華為寧!”這大概是華老的全名吧,被梁鹿咬牙切齒的擠了出來,染了幾分特別的寒氣。

奈何華老在來之前,早已經帶了大批的保鏢,任是梁鹿身手再好,也無濟於事!

“溶溶!”胳膊被挾持著,梁鹿向我瞪眼,那是一種示意我離開的意思。

然而不等我做出什麼反應,華老又是一把扣住我手腕,“打算去哪?嗯?”

他不緊不緊的擦著臉上的水漬,冷笑道,“真以為這天上人間,是隨便一個誰都可以,想進來進來的嗎?還楞著做什麼,把他給我拖出去!!”

梁鹿一聽急了眼,“華為寧,我敬你是長輩,你最好……啊!”

一聲慘叫,我被華老扣在桌邊,眼睜睜的看著梁鹿被敲暈在門口,心底像被什麼給狠狠的蜇傷了一般,特別的疼。

“華老,一個做事一人當,剛才的水是我潑的,而且您和支齊以及二夫人的恩怨,也是上輩的事情,您這樣對一個晚輩出手,又算什麼?”華老看我的眼神,特別的凶殘,我沒停,繼續說,“還是您其實鬥不過老的,所以拿小的來出氣?”

啪!

華老抬手,又給了我一巴掌!

太過突然的一切,讓我當即懵了懵,反應過來後,梁鹿已經被拖出去,包間裏隻剩下我和華老。

看著他一邊解衣扣,一邊走向我的架勢,我後退的同時,瞄了瞄不遠處的葡萄酒瓶,正打算快速上手的時候,忽然聽到華老叫出我媽媽的名字!

“白飛!”他說,“你是白飛的女兒!!”

不是疑問,而是很肯定的用句。

一下子,我已經忘了臉上的疼,心跳噗通噗通的,腦袋裏隻剩下:他怎麼會知道?這個我保護得很好的秘密,就連梁支齊從來都不知道,更不用說梁鹿,他又怎麼知道的?

看著他,我說,“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華老解完最後一粒紐扣,“是嗎?”

聲音落下,他又抬起胳膊,我以為他接下來的動作,應該是是想非禮我,結果華老‘啪’的又是一巴掌,狠狠的打在我臉上。

我感覺口腔裏都出了血,“三巴掌,華老!!”

華老眼皮都沒抬,“落卿溶,我打你三巴掌,都是輕的!!”

他不但知道我媽媽的名字,還知道我的,我呼吸一緊,“你到底想做什麼?”

華老拉了椅子坐下,指著地毯,“跪、下!!”

我咬了咬牙,“如果我說不呢?”

這一刻,我早已經清楚,就算我把他哄好了,按梁鹿的個性也不會再合作下去,即使來年梁氏在老原木這塊再缺乏,也不會如此卑躬屈膝!

華老像是看透我內心的想法,點了支雪茄,“想造反?”

趕在我開口前,他說,“為剛才的那個小子?”

我眯著眼,剛張嘴,華老就吐過來一口煙霧,“白飛的女兒,愛上了仇人?”

是仇人,而非仇人之子。

這個疑惑,是幾年之後,我才從另一個人的嘴裏,真真正正的明白,此時此刻,華老為什麼會在我麵前,稱梁鹿為我的‘仇人’,而那時,我也才明白:自始至終,不管我在誰麵前,都活成了個笑話!

片刻後,華老彈了彈煙灰,“落老爺子一巴掌,你父親一巴掌,你……媽媽。不算你弟弟,剛才我所提的,是你至親至近的親人,你覺著我打得不對嗎?”

“……”

“不錯。我和你媽媽是故識!!”

“……”

“嫁給梁支齊,難道不是想替父母及爺爺報仇?”

“……”我捂著臉,“是!”

迎上他嚴厲的眼神,我說,“有您這樣的朋友,如果媽媽泉下有知,一定很欣慰,隻是華老,我並不是愛上梁鹿,我隻是……”

“隻是什麼?”華老雙眼如炬,“你騙不了我!”

“沒有,我沒有騙你,我不喜歡他,一點都不!!”就算有,也會在這一刻,狠狠的掐死——爺爺,爸爸,媽媽,對不起,對不起!!

我閉痛的閉了閉眼,聽到華老說,“最好是這樣!”

啪!

這一聲發出的,的確也是巴掌,隻是沒拍在我臉上,而是華老跟前的餐桌,隨著他手掌抬起來,我看到一張屬於自己的照片。

瞧著我眼裏的疑惑,華老說,“這是梁瑩瑩托人給我的。”

“她?”我怔了怔,“所以剛才……是她授意的?”

她想借華老的手,好把我和梁鹿的關係挑起來,好讓梁支齊知道,我和梁鹿其實是男女關係?

華老的臉色總算好看了些,“倒是不傻,她的本意,是想我把事情鬧大,讓梁支齊來出麵解決,我知道你之所以搭上梁鹿也是迫於無奈,畢竟偌大的梁氏也不是你一個人,說摧毀就能摧毀的,因此在你媽媽出事後,我才沒找過你們。”

我點點頭,明白了我和漾漾離開臨市後,梁支齊之所以沒找到我們,是華老的原故。

噗通!!

沒用他說,我直挺挺的跪下,“謝謝您!”

此時的華老,已經沒了之前色眯眯的樣子,起身拍了拍我肩膀後,丟下一句‘想摧毀梁氏,時機馬上就來了!’然後轉身走了。

更準確的來說,是把包間鎖了!

滿桌的玲琅滿目,我明明很餓,卻咽不下去。

這個夜晚,變得特別的漫長,夢裏爺爺、爸爸和媽媽,還有在醫院治療的漾漾,紛紛指責於我。

梁鹿再找到我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下午。

我當時燒得很重,迷迷糊糊的知道任助理聯係了專機,我們當天就回了臨市。

我是昏睡了三天,這才清醒。

聽良媽說,因為華老解約的事,梁鹿在梁家祠堂跪了整整三天三夜,梁支齊當時發了很大的火,甚至警告梁鹿再解決不了,就把他趕出家門。

聽到這裏,我麻木的心,又開始刺痛:梁鹿啊梁鹿,或許你就是我內心的一根刺!

下床後,站在窗台前,再回想在冰城的事,我唯一弄不懂,按道理,華老在對二夫人有情的情況下,不是應該向著梁瑩瑩嗎?

趕走梁鹿後,他說的那些話,明顯是出賣了梁瑩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