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君山感覺一夜之間仿若長大了不少,水芙蓉是自己的妻子,雖然沒有成親,但在謝君山的心裏已經認定了水芙蓉,此生他非水芙蓉不娶,此生隻一妻。
作為一個男人,而且又在那樣男尊女卑的時代,一夫多妻是很平常的事,何況是富甲天下的鹽幫少主,顯得更加的難得,但謝君山就是這樣一個奇葩男人,世間少有。
經過五天的溫存,謝君山的傷已無大礙,他急於要去瀘水談生意,好完成家族曆練,回去稟報爹爹,他要娶水芙蓉為妻,而且要十八抬大轎風風光光的把水芙蓉娶進謝家,他鹽幫將來的女主人豈能怠慢,謝君山是萬萬不舍得的。
水芙蓉不跟謝君山去瀘水是有她自己的顧慮的,她的師傅應該很快就要回來了,發現自己的事還不知道會怎麼樣呢,水芙蓉知道自己必須首先說服她的師傅,而且她也希望能得到一手養育她的師傅的真心祝福。
崖頂,謝君山再次震撼於水芙蓉的輕功之絕佳,不由得看的癡了,是那麼的不舍,就那麼一眼不眨的看著,就怕少看一眼就不見了似的。
水芙蓉自是懂得謝君山心中的不舍,自己又何嚐不是呢,可是一想到分別也隻是暫時,也就沒有那麼痛苦了,故作頑皮的說道:“呆子,你該上路了,這次可不要再被人給騙了!”
謝君山不好意思的一笑,也知道自己不能再耽擱時間了,早一分出發,才能早一分回來接水芙蓉,鄭重一句,“等我!”
水芙蓉深深的點頭,“恩!”
看著謝君山遠去的背影,水芙蓉有太多的不舍,可是也滿心期待,“謝郎,我等你,你快點回來!”
一道白色而修長的倩影掠過山穀之間,明媚而清澈的眼眸,脫俗的氣質,麵紗依舊,真容隻為他開。
等待!等待!
謝君山一路向東,瀘水,有水芙蓉給的金葉子,謝君山的盤纏自是相當的充裕,而且謝君山變得相當的謹慎,到錢莊將金葉子換成了散碎銀子,出門在外錢財不外露他終於懂得。
兩天後,終於到達了瀘水城,他的目的地,他要趕往瀘水城的富餘鹽行,去談的他的鹽貨生意。
走在瀘水城中,謝君山感到奇怪,這裏怎麼像是糟了劫匪一般,窮的連街上的小販都少的可憐,行人同樣少的可憐,直覺告訴謝君山這裏的鹽可能很難暢銷吧?
街邊的酒樓和客棧裏也都沒有什麼人吃飯一樣,謝君山好奇之下,進了一家客棧,鴻翔客棧。
進的裏麵沒有熱情的招待,也沒有熱絡的歡迎,一個店小二模樣的人沒精打采的走到謝君山跟前,“客官是住店還是打尖。”甚至都沒有抬頭看謝君山一眼的說道,好似來了客人給他送錢還有錯是的。
謝君山眉頭微皺,也沒有多加在意,隨口說道:“住店也打尖,先給我來兩個你們店招牌的兩個小菜,我餓了。”謝君山也自顧的坐在一個靠窗戶的桌子旁。
“客官稍等。”又是很頹廢的語氣,聽了很讓人不舒服,可是又難以生人家的氣。
客棧裏居然就隻有謝君山一桌客人,可見生意的慘淡啊。
謝君山向街道看去,來往的行人也大多垂頭喪氣,個別走過衣著華麗的也才正常些,談笑之間也沒有那頹廢之氣。
觀察之下,謝君山發現一個現象,那些不時走過的行人中,有很多一看就是窮苦人家的,衣服上還帶著補丁,而且還有些人的脖頸粗大,“大脖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