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鋥”的一聲,青昊劍出現在楚小魚的手上,劍尖點在地上,發出清亮的劍鳴聲。
看到青昊劍,汪曉涵三人眼前也不禁一亮,上品法器!看來這小子果然是頭肥羊!
江寧也亮出了一柄上品法器的長劍,汪曉涵亮出了一隻長槍,氣息比江寧的長劍絲毫不弱,顯然也是上品,而姓伍的攤主則是閃在了一旁,想必有江寧和汪曉涵的聯手,估計他也派不上什麼用場。
雙方一觸即發,“啪、啪、啪”,一陣掌聲響起,然後一個霸氣的聲音傳來,
“姓汪的!你說你手上的破珠子能夠助人領悟法則真意,擁有這種神奇之物,到現在也沒有領悟透一種法則真意?這珠子有這麼神奇的作用我沈春秋怎麼沒有聽說這事?”隻見沈春秋從高塔之上緩緩走下了台階,朝旁邊的一位修士問道,“你聽說過沒?”
那修士連忙回答,“我沒聽說過!”
沈春秋看向另一位修士,還沒有問出聲,這位修士已經急忙說道,“我也沒有聽說過!”
“你姓伍是不是?你什麼時候用過那破珠子了?”沈春秋麵向那姓伍的攤主,那姓伍的攤主頓然苦著一張臉,“沈兄……”
“你是什麼東西,也配叫我沈兄!”沈春秋雙眼一瞪,一指姓伍的攤主,“說!你什麼時候用過?”
伍姓攤主神色不定,江寧和汪曉涵找到他,給了他一點好處讓他配合一下,他欣意同意,現在看樣子沈春秋要替這個楚小魚出頭了,他更惹不起沈春秋。隻有低著頭回道,“我沒有用過。”
隨著伍姓攤主這一句話出口,三人設局誣陷楚小魚的證據已經很明顯了,不管怎樣,已經算還了楚小魚的清白。盡管楚小魚並不畏懼這幾個人,依然對沈春秋露出感激之色,“感謝沈兄為我證得清白!”
沈春秋對楚小魚點了點頭,卻沒有說什麼。
這時江寧和汪曉涵的臉色異常的難看,沒有想過,沈春秋還真是過來了,而且看樣子是要替楚小魚出頭的模樣。
江寧連忙對沈春秋拱手道,“沈兄,今日之事,還請給個麵子,之前……”
“你想說我之前欠你一個人情是吧!”沈春秋直接打斷道,
江寧聽得沈春秋說得如此直接,也不免有幾分尷尬,不過事已至此,也隻得厚著臉皮說道,“不管珠子有何種作用,但經得這姓楚的手裏,回到汪兄手後畢竟是裂了,姓楚的總得給個說法才是,今日若是沈兄不再插手此事,這人情以後不提也罷!”
沈春秋嘲諷道,
“你的意思是我今天不再管這個事情,就當還你人情了是嗎?”
江寧此時已經是騎虎難下,一咬牙道,“是!”
“好!”
沈春秋答應得非常爽快,不僅如此,還背著手朝著聖塔再度走了過去,竟然完全是一幅不再插手的模樣。
江寧回過頭來,看向楚小魚的目光已經寒得可以凝結成霜了,狠聲說道,“姓楚的,廣場之上全是法則之門,為了不影響其它人的感悟,有沒有種和我們在島外一戰!”
心中卻想道,“在廣場之上戰鬥,萬一沈春秋反悔插手,自己等人又能拿他怎樣,而且廣場之上還有其它修士都在,打鬥之時,誤傷到其他人,或者讓其它人有借口插足進來則會另生枝節,如果能夠到城外一戰,盡量避開一些,也少些讓其它人插手的風險。”
楚小魚平靜地看著江寧,心中記得自己剛來廣場的時候,汪曉涵還在領悟,並未有過交集,反而是江寧當時嘲諷過自己,自己沒有理會他到也罷了,沒有想到此人居然煽動他人來謀害自己,沒有想到,在荒州自己就被莫名追殺,今日又遇到這等狀況,心中也是殺意沸騰,一字一頓的說道,“如!你!所!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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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島之外,大海之上。雖然距離島嶼不過數裏,三人都可以直接淩空飛過來,可是卻不約而同都選擇了乘一個小木筏駛來,到不知是因為謹慎還是其它原因,但以這區區三個木筏,恐怕就是三人戰鬥的餘波,也能將其毀個幹淨。
在沙灘之上,有十餘名心思各異的修士卻是跟了過來,打算一睹三人的決戰。
木筏之上,江寧和汪曉涵看沈春秋似乎沒有在沙灘,心中不免輕舒一口氣,看來,象沈春秋這般高傲的男人,實在是不屑於出爾反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