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棠音點了點頭,跟著君熠麟下去了。裏麵的牆壁上每個兩米都會鑲嵌一顆夜明珠,看來這是個有錢的主弄得。
進到裏麵,舒棠音看到了一個白頭發的老頭正坐在棺材上。
沒錯,就是棺材上。
舒棠音汗顏,難道這裏是這個老頭的墓穴?結果舒棠音真相了。
沒錯,這裏就是老頭子的墓穴。隻不過他還沒有羽化,隻是喜歡在這裏修煉而已。
老頭聽到了聲音,淡淡的說:“你們來了。”
“師傅。”君熠麟喊了一聲,不過舒棠音也在語氣裏聽出了尊敬。
嚴謹睜開了眼睛,看了一眼舒棠音點了點頭說:“不錯不錯,看來你就是舒棠音了。”
舒棠音笑了笑說:“前輩好眼力,不過我沒有靈力,想必所有進到我的人對應該知道我是舒棠音吧。”
嚴謹摸著胡須點了點頭說:“不錯,小丫頭有點膽量。”
嚴謹站了起來,伸手,按在舒棠音的脈搏上。
然後再次點頭說:“阿麟,你說得不錯,她的血的確能壓製你的毒。”
嚴謹似乎看出了舒棠音的疑惑說:“你中的女子至陰至毒。但是女人本身屬陰,所以你和蟲蠱反應,你的血是陽性的。
所以,到現在為止你都沒有死。但是你及笄之後,你的毒就壓製不住了。所以你發現的還不算晚。”
聽到了嚴謹的話,舒棠音眼裏迸發出寒冷的氣息。將軍府,遲早有一天我會親手滅了你們。
看著舒棠音的反應,君熠麟皺眉,那些傷害舒棠音的人還真是該死,竟然對那麼小的孩子下手。
思此及彼,想想當出,他又怎麼不是個小孩子呢?他們有著同樣的命運君熠麟覺得,他和舒棠音就是同一類人。
舒棠音回過神來看向嚴謹說:“前輩,你說我的血能壓製住他的毒什麼意思?”
嚴謹看向了君熠麟說:“他身體裏有嗜血寒毒,也是一種蟲蠱。但是他的那種蟲蠱可比你的要厲害千倍。”
“也就是說,我的可以解救他了?”舒棠音說道。
嚴謹搖搖頭說:“不,要說你的蟲蠱隻是一般的蟲蠱。可是阿麟的蟲蠱不是那麼好解的。迄今為止,我隻能有辦法壓製,卻根本就引不出蟲蠱。”
“是要我的全部的血?”舒棠音聞到。
“當然不是了,你的血雖然可以壓製,但是沒有你體內的寒氣好用。蟲蠱在身身體裏時間長了,所以你的寒氣很強。”
“我該怎麼做?”舒棠音問道,為什麼她感覺這個老頭的眼神充滿著曖昧的氣息?
“咳咳,我想說的是想要引出你身體裏的寒氣就要又藥引,而阿麟身體特殊,常年浸泡在藥理,他本身就是藥引了。所以,隻要你們兩個嘴對嘴的就可以經你身體內的寒氣引出來。”
“我去,老頭,這就是你要顧慮的事情?”看著嚴謹那說話吞吞吐吐的樣子舒棠音一陣汗顏。
雖然舒棠音有感情潔癖,從來不會去親吻別的男人。
但是眼前的這個男人多次幫她,就當是還他的人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