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言
“毀謗一個菩薩的過失比刺瞎三千大千世界眾生眼睛的罪業還嚴重。”世親菩薩曾毀謗大乘,後來懺悔要割去舌頭,其兄無著勸他還用此舌讚歎大乘,並告訴他這也是唯一的懺悔方法。
地藏菩薩本願經第六品如來讚歎品中也講道“複次普廣,未來世中,若有惡人及惡神惡鬼,見有善男子善女人歸敬供養讚歎瞻禮地藏菩薩形像,或妄生譏毀,謗無功德及利益事,或露齒笑,或背麵非,或勸人共非,或一人非,或多人非,乃至一念生譏毀者,如是之人,賢劫千佛滅度,譏毀之報,尚在阿鼻地獄受極重罪。過是劫已,方受餓鬼;又經千劫,複受畜生;又經千劫,方得人身。縱受人身,貧窮下賤,諸根不具,多被惡業來結其心,不久之間複墮惡道。是故普廣,譏毀他人供養,尚獲此報,何況別生惡見毀滅。”
世俗人鬱憤填胸,無可寄托,遂起文編撰,絕無詆毀菩薩神靈之意,假托神鬼以喻心誌。當初六朝小說興,是漢末魏晉南北朝玄學與宗教學的精神碰撞;唐代的傳奇也由禪和道玄秘交織;到了兩宋一堆寫奇變誌怪的,這與動蕩的社會息息相關;元明的話本與演義則宕開一層,全是一種避世和消極,表現的什麼八仙、西遊之類的神怪玄幻;清人寫的不再神奇誌怪,多是異族統治下的發泄之作算是言情諷刺類,細讀還不如民國的哀情小說,雖有紅樓傳世,但內容暴露的終究是社會病態,顯得幾多悲涼情調。世俗人也想仿照古人做一篇喻世之作。於是搦管疾書、螢窗雪案揮就這一篇揉雜百家的諷世之書。或囿於“崇效天,卑法地”而“敬中達彼”,就當是“不自見故明,不自是故彰,不自伐故有功,不自矜故長,夫唯不爭,故天下莫能與之爭,古之所謂曲則全者,豈虛言哉,誠全而歸之。”
世俗人杜撰臆測神靈,積下惡業以彰是非,餘生當誠心向善,遍求真理,以求明心見性方是。
縱觀曆史,滾滾塵世從來都不缺少寫作素材,無非當今作品中情節大多是真,而名字卻假,不如曆史中名字全真,情節漫天胡飛空間更大。所以這篇神文是另辟蹊徑夾縫求生吧。
“清夜無塵,月色如銀。酒斟時,須滿十分。浮名浮利,虛若勞神,歎隙中駒、石中火、夢中身。雖抱文章、開口源親且陶陶,樂盡天真,幾時歸去,作個閑人,對一張琴、一壺酒、一溪雲。”讀罷此書,如果你能有這樣的感受,麵對濁世排空,人生也許正始於此,得意、愜意、解脫。
第二章、前世今生
崔賽,一位來自安康的漢子。單隻那炯炯有神的雙眼,微揚的嘴角就由裏到外地張揚著秦人特有的霸氣。隻要他在的地方,他就是中心。所有人都能感受到一種被吸引被趨從的能量從崔賽身上散發出來,讓人不自覺地跟隨著他。他注定不是一個平凡的人,也就注定他會有與別人不一樣的人生軌線。
世間之人降臨塵世,都會有不同的因緣際會,雖千差萬別,卻殊路同歸,終歸難逃生死一劫。有些人享受著人間美味佳饌、玉盤珍饈,可是做的都是造業有損陰德的勾當;有些人雖過著食不裹腹、衣不蔽體的生活,可是做的都是積德消業的善事。信仰二字在芸芸眾生眼裏,早已經被這鑽營欲望踐踏得失去了意義。試問這紛繁的大千世界,誰又會真正的做到無欲則剛呢?隻是人們在快意人生、率性而為的同時卻不知道在百年之後,還有另外一個空間,他們的人生仍會繼續,隻是其命運又會做如何安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