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正室和不知道是小四小五小六還是小幾得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狐狸精之間的對峙以狐狸精被正室女兒整得昏死過去作為收場!這樣的勝利對聶長平來說根本是家常便飯。聶媽媽看到這場麵頓時跟著臉色慘白!聶媽媽是個善良得讓聶長平覺得不能用人類思維來衡量的女人,聶長平自然不可能讓聶媽媽陪著這個新晉小三去醫院,開玩笑!她的小眼神明擺著威脅:媽你要是敢低聲下去的陪那個女人去醫院我就自焚給你看!聶媽媽看聶長平這麼無法無天,在這麼下去場麵真要無法收拾了,一心要送女人上醫院,被聶長平強橫的製止,“媽媽!你不要管這事!打電話叫紀敏言來將她領回去!”“平平,不要胡鬧!”“我沒有胡鬧!你不許送她去醫院!”“孩子氣話!不送她去醫院萬一出事了怎麼辦?”“紀敏言放出來的瘋狗賤狗,就讓他自己牽回去好了!”“平平,你再滿嘴胡說我生氣了!”“……好,我不說了,但是你不可以送她去醫院!”聶媽媽生氣了,搶過聶長平手裏的電話撥通紀敏言的號碼,簡單將現場說了一通。聶長平隔著電話不知道紀敏言到底說了什麼,她隻看到母親的臉越來越慘白,最後電話拍的一聲掉在櫃台上,而她捂著胸口眼裏翻白!內蘊頓時大驚,知道母親這是心悸複發,趕緊衝上去接住了倒地的母親!聶長平是不想送女人上醫院的,但是圍觀群眾打了120,120不由分說直接將兩人同時拉走了,為了表示自己的憤慨,聶長平堅持不和那女人住同一個病房。當然,事實上也不可能是同一個病房,女人是外傷,那是活活被聶長平揍暈過去的,而且聶長平揍得極有技巧,從外表看甚至都看不到多少淤青;聶媽媽卻是內科,心肝脾肺腎統統來了個大檢查。聶長平是知曉聶媽媽的老毛病的,發暈是常事,休息個半天就沒事。但是這次似乎比平常嚴重了些,嚇得她手足無措,等到醫院終於確定並不是什麼大問題等所有結果出來沒有問題的話晚上就可以出院隻是以後盡量不要情緒激動以免加深病情後,她先是忍不住鬆了一口氣,然後那口氣卻憋在喉嚨裏怎麼都消散不掉!聶長平跑下去猛喝了兩瓶可樂,還是壓不下胸腔裏的那股憤怒,對著牆壁猛打了一陣肉拳又狠狠踩扁了兩隻易拉罐後,突然想起來遠方還有一個該死的同盟者。劉二缺自顧自搬了一張椅子坐在屋簷下,小美妞已經被打發坐到劉二缺的車上去了,見小美妞在車裏還不停的給兩人放電,頓時笑道:“既然這是二少爺賞給你的,不要浪費了。”聶長遠從劉二缺口袋裏搜出煙來給自己點了一根,在旁邊坐下,麵無表情的看著坐在車裏像是等著被拉出去論斤賣的貨物似的美妞,眼中沒有半絲波動。劉二缺舔著嘴角道:“怎麼?不感興趣?要不讓給我?”聶長遠抬眼道:“這是你二少爺的人。”劉二缺摸了摸鼻子。二少爺的禮物不能不接受,貨送來了就是要用的,但是不能用壞了,用好了是對二少爺的回敬,用壞了卻是對二少爺的不敬了。所以這樣貨隻能聶長遠自己拆封使用。“既然不感興趣,那之前老盯著人家看幹什麼?”“長得挺漂亮的。”“那就享用了他呀!”“我沒說不享用。”劉二缺吐出一口煙,“那你還坐在這裏幹什麼?”“青天白日,不好敦倫。”劉二缺:“……”我勒個去!“那位少爺是什麼來頭?”“不太清楚,似乎是軍區裏某個頭的家屬,剛從國外留學回來。在國外的時候學會了玩蛇,回來第一件事就是找這裏的鬥蛇場地。”“咱這片的軍區總部又不在曲會市,他跑到這裏來幹什麼?”“大概是下放吧,混資曆。你可不要得罪了人家。”聶長遠聳聳眉表示不感興趣。落在劉二缺身邊的手機就響了起來。劉二缺拿起來一看,然後眉毛亂抖,“嘿嘿。你姐姐找你。”聶長遠忍不住皺了皺眉,拿起電話,卻沒有接通。劉二缺幸災樂禍的道:“怎麼?不打算接你姐姐的電話?可能她有大事找你呢!”“她能有什麼事?”聶長遠都不用想就知道這位比他早出生十分鍾的神經質女人會說些什麼,無非就是家長裏短雞毛蒜皮,要麼就是對紀敏言和他的情人們的報複計劃12345……在聶長遠看來,這簡直就是吃飽了撐著!電話掛斷了,劉二缺摸著下巴道:“你說,她現在是不是已經換好了鞋子帶著棒球棍出門打車朝這裏來了?”“你在幸災樂禍?”“哪裏,我覺得你姐姐你挺可愛的。”“她可不可愛跟你沒關係!”“怎麼沒關係?萬一一不小心我成了你姐夫呢?”聶長遠冷笑一聲,“聶長平是神經質,不是腦殘。”“你別看不起人,四十男人一朵花。”“那肯定不是聶長平會有的解讀。”且不說劉二缺這副連雞冠花都比不上的劣質貨姿態,因為紀敏言的關係,聶長平對四十歲以上的男人有著打自骨子裏的厭惡。“這才是我覺得你姐姐可愛的地方啊!”聶長遠一腳踩在劉二缺的啤酒肚上,“先把你自己收拾出個人樣再來做夢吧。”“嘿!”手機又叫起來了。“哼哼!你還是接了吧。小不忍則亂大謀,女人惹不得,尤其是烈火鳥類型。不然指不定她會扛著大刀來禍害你的寶貝們啊!”聶長遠還是接通了電話,劉二缺說得對,電話對麵的是個母夜叉河東獅,輕易得罪不得。“幹嘛?”“聶長遠你趕緊給我滾回來!”聶長遠皺著眉頭將電話拿遠了一些,“好好說話。”“好好說話個屁!媽媽暈倒了!你趕緊給我從蛇窩裏滾回來!”“媽媽怎麼了?”“她被紀敏言的小狐狸精氣得住院了!我要讓他付出代價!”聶長遠這回是不得不回去了。那女神經是想一出是一出的,再不去她就真的要去紀敏言那裏鬧了。鬧不是問題,可氣又可笑的是最後挨打的總是這神經病!然而聶長遠還沒來得及動身,又有人找上門了。這是聶長遠第一次見左文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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