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路看著我,黑著臉低頭不說話,平時裏倒是見慣了他嬉皮笑臉的樣子,現在這樣卻搞得我很不舒服,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問他。就這樣我們雙方大概僵持了半分鍾左右,最終還是他沒有沉住氣地一把把我拉坐了下來,我被他這突如起來的舉動給嚇呆了,心中頓時就是一股無名火往上竄。忽然他開口說“老柯,俞陽突變了,千萬不能回去,沒時間了,你先聽我把話說完”。“俞陽突變,組織內發生了很嚴重的分歧,你現在很危險,因為你就是五年前被他們選中的人,具體情況我不是很清楚,但是現在有人出錢要你的命,給你打電話的那個人不可信,雖然我不知道他的身份”說完,他目光很複雜地望向我。“有人想要我的命?我是被他們選中的人?”胥路的話讓我感受到了這個世界對我滿滿的惡意並且一頭霧水。“胥路,你到底什麼身份?怎麼會知道那麼多事情,你給我的短信中的那個叫唐寧的女人為什麼有問題?”我的表情變得很嚴肅了,因為我很害怕他什麼都不開口或者是簡簡單單地對我敷衍過去,我不想再一個人麵對所有的問題。“老柯,我現在沒有時間和你解釋了,你現在到我這個地址去找一個叫文富明的人,我辦完事情就會到在那裏去等你,到時候我自然會給你解釋清楚,注意安全”說著他塞給我了一張紙條後就準備起身離開座位,當即我一把拉住了他,本來還想問些什麼,千言萬語回到嘴邊居然隻說出了“保重”二字,我握住他的手明顯地感覺他楞了一下,然後就抬手把鴨舌帽壓低往遠處的汽車站大門走去,我望著他的背影覺得異常地陌生和滄桑,這個從小到大和我一起長大的男人到底背負著什麼我不知道的秘密?一時間竟然覺得我和他之間的距離好遙遠。從發呆後即刻清醒過來的我,迅速地把剛才胥路塞給我的紙條打開看,“本市和悅路388號,暗號534672”,又是那串代號,不過和剛才給我打電話那個男人不一樣的是這一次胥路給我的地址是在本市的和悅路,雖然老胥的身份我還沒有搞清楚但是我百分之百相信他不會害我,至於之前給我打電話的那個男人究竟為什麼要我回去那我就不得而知了,反正現在最緊要的事情就是趕去胥路給我的那個地址,反正隻要等他回來一切就都可以給我解釋清楚,現在已經這樣了,多想無益。出門攔了一輛出租車我就準備趕去那個地址,我剛坐上車後座,正準備衝著車的後視鏡給師傅說地址,忽然一瞬間我透過後視鏡看見車的後方不遠處隔著不遠聽著一輛黑色的車,那車的副駕駛好像正準備給駕駛座的的點煙,就在打火機打燃的那一下,我一下看清了那個副駕駛上坐的人是一個光頭,當時心下就是一涼。那人就是剛才在賓館對麵房間拿出望遠鏡監視我的那個人,突然就生出一種非常不妙的感覺。如果不甩掉他們就會非常地麻煩,索性我直接就叫司機開到市中心轉一圈再試圖找個空子甩掉他們,“師傅,銀豐街紅酒莊園”。銀豐街是本市的繁華地帶而紅酒莊園則是本市消費最高的地方之一,那裏塞車十分頻繁,人流量特別大,這樣的地方就是甩掉臭蟲的最佳選擇。“好嘞”說完師傅順手按下了打車表,一轟油門就準備離開,我斜坐在右車門邊兒上看著後視鏡,大概車子駛出有一百米的樣子,那輛黑色的車子開始發動跟著我們,也就是說他們也沒有我想得那麼急切。距離、時間、速度這三點在跟蹤中非常重要,拉長戰線可以製造出無限種的可能性、長時間的跟蹤磨煉意誌力,速度在關鍵時候決定勝負輸贏,看來當初學到的反偵察是也時候派上用場了。車子開上和天大橋時候忽然我就開始發現有些沒對,按常理來說銀豐路在南門,汽車站在西門,可是和天大橋望通向北門方向,就算是繞路也不可能繞成這樣吧。想到這裏我頓時就火冒三丈,開口就問道“師傅,銀豐街在南門,您這繞路也太遠了點吧”。從我一上車就一直注意著後麵那輛跟蹤的車,倒還真沒有注意那個師傅,從我這個角度看不見他的臉,這人長得略胖,絡腮胡子,右手上有一串佛珠,從座椅高度推測他應該不是很高。我從後視鏡裏試圖看了幾次也沒能看清他的臉,一種不安的感覺立馬在心裏升起。車子開上和天大橋時候忽然我就開始發現有些沒對,按常理來說銀豐路在南門,汽車站在西門,可是和天大橋望通向北門方向,就算是繞路也不可能繞成這樣吧。想到這裏我頓時就火冒三丈,開口就問道“師傅,銀豐街在南門,您這繞路也太遠了點吧”。從我一上車就一直注意著後麵那輛跟蹤的車,倒還真沒有注意那個師傅,從我這個角度看不見他的臉,這人長得略胖,絡腮胡子,右手上有一串佛珠,從座椅高度推測他應該不是很高。我從後視鏡裏試圖看了幾次也沒能看清他的臉,一種不安的感覺立馬在心裏升起。“534672,和悅路388號”那個男人開始用不緊不慢地說道。隻有天知道我當時有多吃驚,。“你是什麼人?怎麼知道我要去那兒?”“街,不要緊張,後麵的人是胥哥派來保證你安全的”。“胥哥?是胥路嗎?”。“是的”。“你可以叫我JA,我知道你現在有很多問題想問,不過我恐怕回答不了你,等會兒自然有人回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