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節 一切的開始(1 / 1)

一切的開始我最後的意識停留在那一陣極具的疼痛上、腦海中的意識逐漸開始渙散了起來,在失去意識之前我腦海中最後一個畫麵就是唐寧的背影,而這個背影就在我合上眼睛的一瞬間竟然忽然地消失了,不知道是不是出現的錯覺。再一次醒來的時候,更準確來說應該是我被一種脹痛給疼醒的。強光讓我緩緩睜開的眼睛再一次合上,開始用眼皮去感受這個房間的溫度和情況,手和腳也開始逐漸得有了知覺。但是很強烈的痛感讓我的神經末梢都在顫抖,出於本能讓我感到一種不祥的預感遍布著整個房間。被子有一種發黴的味道,空氣更是散發著一種很莫名的氣味,不知道怎麼形容但是我敢肯定我現在一定是在一個......,我正在腦海中想象著我現在正處在一個什麼樣的環境中,忽然“呲哢”一聲距離我現在所處地方的西北方向不超過六十米的地方發出了類似於鐵門開啟的聲音,緊跟著我聽到了一陣腳步聲,但是那陣腳步聲非常輕而且非常地雜,好像是從不同方向傳過來的,根本無法分辨到底從鐵門外進來了多少人。既然沒有人開口和我說話就證明在這些人眼裏我還沒醒,那還是別開口說話為好。正當我為自己的裝死還感到慶幸的時候,耳邊忽然感受到了一種涼氣,而且是兩邊耳朵都同時感覺到這種透骨的寒意,忽然有個聲音幽幽地說道:“別裝了,我知道你醒了。”是一個女人的聲音,這是我僅存的意識在強烈的恐懼之下最後傳達到我大腦裏的消息。但是我還沒有反應過來,隨即就又被另一種巨大的恐懼籠罩了,因為這聲音是從我耳朵兩邊傳來的,就像是一個環形的3D的耳機發出的效果,而且我耳朵兩邊的這兩個聲音如出一轍,那就證明......,起碼是兩個人,我都沒有勇氣往下想,現在在我眼前的一片漆黑之中到底隱藏著怎麼樣的怪物,盡管我是一個堅定無產階級唯物主義鬥士,但是我想不管是換成誰都會動搖。毫不誇張來說,要不是有被子蓋在身上,我這個三十多歲的大男人很可能尿褲子。“我們剛才已經證實過了,你就是老大一直在找的那個人,不過看你樣子好像真的什麼也不記得了,真可惜,那是多麼有趣的經曆呀!”剛才的那個女聲又再一次在我耳邊響起,不過這次卻又是另一種感覺。嚇得我驟得坐了起來。“嗬嗬嗬,姐姐,你看把他嚇得,他真的和從前一點兒都不像了”。我緩緩地把眼睛睜開,發現我正在一個類似於解剖室的地下室裏,這個房間內的所有陽光都是從我左側那個小窗口中透進來的,就像牢房一樣,給人一種非常壓抑的感覺,還好我是個心理醫生,否則換成是個普通人早就瘋了。在強烈的刺激下,我發現我正坐在這個房間中間一個像手術台一樣的一個幾乎不能稱之為床的地方。就像一個試驗品被放在手術台一樣,環顧四周全是瓶罐,裏麵全是清一色用福爾馬林浸泡的鼻子,形狀大小不一,甚至有些浸泡的東西已經開始呈現出一種棉絮狀,就憑我這種行外人都能一眼判斷出至少有六七十年的時間。右邊全部是鼻子,多得實在是讓人惡心。緊接著我開始往左邊轉過去,就在剛才我看見的那個投進來陽光的小窗口下麵還有一個小櫃子半掩著,可以很明顯地看見那個半掩著的小櫃子的鎖已經生鏽了,所以以至於裏麵的東西有一些露出來了。但是忽然一個非常奇怪的念頭開始在我的腦海裏閃過:整間屋子的瓶罐都非常恐怖,但那些裝著形狀各異鼻子的瓶罐也就是放在地上,或者是有一些是放在鐵架上,而我現在看到的這個小櫃子為什麼會上鎖,而且就算是生鏽了造成這個小櫃子裏的東西打開了卻沒有人換鎖,這中間的邏輯順序不僅矛盾而且更重要的是它已經引起了我的興趣。就在這個時候我的腦海中又開始出現那個或者是兩個女人的聲音,自打我剛才睜開眼睛就發現在這個房間裏除了我眼前這些恐怖的東西之外,什麼也沒有,連個鬼影子都沒有更別說是人了。讓我一度地認為是極度地疼痛已經讓我產生幻覺了,但是那種環形聲音是那樣地真實恐怖,自認為就算是產生幻覺的話,我的腦洞也不會那麼大吧。現在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現在這個房間裏最讓我感興趣的就是剛才我看見的那個小櫃子,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我還是壯著膽子靠了過去,有些時候一個人的好奇心比烈酒都管用,看來這話一點不摻假。我吹開那個櫃子上很厚的一層灰,與此同時還忙不迭地吸了兩口陳年老灰,嗆得我直流炎烈。我吹了好幾口氣都沒能把上麵的灰塵給吹落,隻能直接上手了,本來像我這樣愛手如命的人遇到這種髒東西是絕對不會上手的,但是現在情況已經不能再糟了,也就豁出去?了。我發現這個小櫃子上麵的灰塵至少有三毫米,我把這些灰塵的厚度在指尖撚了撚,忽然我又想到了什麼。轉身趕緊快步跑向那些裝著鼻子的瓶罐跑去。先是鐵架上的實驗瓶子,我望著那些形狀各異的鼻子,真的走進看的話會讓人作嘔,但是為了驗證我心裏的猜測也隻能橫下一條心摸下去。因為我剛才摸那個櫃子的時候用的是左手,所以這一次我就換成了右手。果不其然,我的這一摸,證明了我的猜測是對的,這些東西果然有貓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