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種話該怎麼對冷狐狸開口?
如果是蕭釋的話還好,可這個人偏偏是冷狐狸。
“你……”冷無咎指著自己,“你剛才叫我什麼?”
“冷……狐狸。”舒喻這才發現,剛才一著急,竟將心裏話給說出來了。
“那個……”她訕訕笑了笑。
她不是故意要起外號的。
隻是覺得,他邪魅起來像極了狐妖,長相又偏二次元,所以叫冷狐狸很是貼切。
“你啊。”冷無咎倒是也沒追究。
他突然打橫將她抱起。
“喂喂喂。”舒喻被嚇了一跳,這人有病麼?
“安靜點。”冷無咎做了個噓的姿勢,將她抱到衛生間門口。
“你,看起來很急。”他似笑非笑。
“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可以抱你進去……”
他低下頭,衝著她的脖子吹了一口氣,“我可是一點都不介意啊。”
“而且,你懂得,我這個人最喜歡嚐鮮,在衛生間裏做那種事情,我會很興奮的。”
舒喻一臉黑線。
瑪德製杖,這男人怎麼滿腦子精蟲?
“放開我。”她冷下臉。
“真不用我抱你進去?”
“滾。”
冷無咎將她放下來,嘴角輕抿,“那你快去快回。”
舒喻咬著嘴唇。
在冷無咎麵前,徹底點燃了她的罵人體質。
她甚至覺得,她分分鍾就能把他罵得狗血淋頭。
從衛生間出來,冷無咎斜倚在門邊,似乎在打電話。
舒喻還沒靠近,他轉過頭,笑得像個狐狸,“現在可以換衣服了嗎?”
“時候不早了,那邊在催。”
舒喻點點頭。
她換上禮服,上了冷無咎的車子。
和蕭釋的車子相比,冷無咎的車子實在太招搖了。
車子行駛的飛快。
燈光閃爍,流光溢彩,在這個城市裏飄蕩著。
舒喻托著下巴。
“你……”她張了張口,覺得實在難以啟齒。
她很想知道,冷狐狸到底是怎麼看出她特別想上廁所的?
這種話,問蕭釋也便罷了。
問冷狐狸這種水性楊花的男人,她著實沒有勇氣。
“我?”冷無咎指了指自己,“怎麼了?”
“沒什麼,就是覺得這車實在太招搖了。”舒喻不動聲色地換了話題。
“那我下次換輛。”冷無咎笑了笑,“你剛才是不是想問我,為什麼知道你要去衛生間?”
被戳破了心事,舒喻臉一紅,“你那麼自以為是,怎麼不上天呢?”
“小爺我可是告訴過你,我可是後宮佳麗三千人……”
冷無咎說到這裏,舌頭閃了閃,後宮佳麗什麼的,他可是被舒喻嗤之以鼻了,再說起這個話題,簡直無比打臉。
“鐵杵磨成繡花針。”舒喻語不驚人死不休。
冷無咎愣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
後宮佳麗三千人,鐵杵磨成繡花針?
這是什麼操作?
竟,還有這種操作?
“我,隻是比較善於發現女性心理而已。”冷無咎忽閃著長長的睫毛轉移話題。
那張如狐狸一般的臉上帶著狡黠的笑。
“更善於從營銷角度來觀察女性。”
舒喻不太想搭理他。
將目光放在窗外,看著車窗外的車水馬龍,陷入沉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