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會?”葉容源不太明白。
“葉子,你想過嗎?蕭冰合對白暮雪似乎有種別樣的執著。”秦瀲灩說。
“先不管那些執著是什麼,隻要他無法真正走出白暮雪的陰影,他就不可能真正接受舒喻那姑娘。”
“有些事情,我們女人比你們男人更加敏感。”
“蕭冰合對白暮雪的感情,在他看來,那不是愛情,那隻是尊敬。但,在我們女人看來,這根本就是扯淡。”
秦瀲灩拽著葉容源進屋,“蕭冰合自己可能都發現不了。”
“他對白暮雪那女人的心思,絕對不是尊敬那麼簡單。自然,白暮雪對於蕭冰合的狂熱,也不僅僅是師父對徒弟的關心。”
“葉容源。”她叫了他的名字,“這種感情問題,隻能靠蕭冰合自己解決。”
“我們,無法插手。”
葉容源嘴唇動了動。
最終,深深地歎了口氣。
他不是蕭冰合,也不知道蕭冰合的具體想法。
正如秦瀲灩所說的,感情的事情,別人是無法插手的。
蕭冰合對於白暮雪的執著,白暮雪對於蕭冰合的關心,早已經超越了師生,這是他從前就知道的事情。
可這種萌芽,隨著白暮雪的去世而消失。
如今,白暮雪以這種方式出現在蕭冰合麵前,事情的發展方向真的無法預料。
“我知道了。”葉容源的手緊緊地抓住秦瀲灩的手,“瀲灩,其實還有一件事我想跟你說……”
“葉容源。”
一聲高喝打斷了他們的談話。
是蕭冰合的聲音。
他的很急促,很著急。
葉容源被嚇了一跳。
他打開門,看到蕭冰合的臉色正蒼白如紙。
“這,這是怎麼了?”
剛才還好好的,這才不到兩分鍾的時間,蕭冰合整個人都變了。
“跟我走。”蕭冰合身上散發著驚人的殺氣。
一般情況下,他是盡量控製住身體的寒氣和殺氣。
隻有在無法控製情緒的時候才會出現這種情況。
“發生了什麼?”葉容源將外套穿上,“去哪裏?”
“剛才冷無咎打電話來,說舒喻狂吐不止。”蕭冰合緊緊地攥著拳頭。
“是孕吐?”葉容源蹙眉。
不應該啊,舒喻肚子裏那孩子非常特殊,如果沒有蕭冰合的寒氣,是不可能生長的。
不生長就不會產生孕吐反應。
“不是孕吐,吃酸桔子不管用。”蕭冰合的力氣很大,拽著葉容源就要往外走。
“別著急,我帶一些東西。”葉容源以極快的速度收拾了一些藥物和醫療器具。
“瀲灩你在家看家。”
他說著,匆匆忙忙地跟著蕭冰合離開。
“好。”秦瀲灩的臉上一直帶著深深淺淺的笑容。
葉容源離開後,那笑容消失的無形無蹤。
她緊緊地攥著拳頭,好看的臉上有些不甘。
就算是,她與葉容源已經發生過最親密的關係了,葉容源的心裏,還是有舒喻那姑娘。
明明,舒喻那姑娘是蕭冰合的人。
葉容源依然無法徹底放手。
她緊緊地皺著眉,坐在沙發上生悶氣。
如果白暮雪那女人沒出現,蕭冰合跟舒喻兩個人大概也不會出現什麼問題。
葉容源自然不會去搶奪蕭冰合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