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喻抿了抿嘴。
遇見蕭釋,遇見蕭冰合,已經用了這輩子所有的運氣了。
一生一世一雙人,這已經足夠了。
她將手放在蕭釋的腿上,已經沒了最開始見麵時的觸目驚心。
經過這些天,已經恢複了七七八八。
她再次感歎蕭釋這種怪物的恢複能力。
別人三個月才能養好的傷,他大概隻有三天就能好。
“外麵的陽光真好,我想出去走走。”
“我陪你。”蕭釋想攙扶住她,舒喻抬腳,在他臉上點了點。
“我沒那麼脆弱。”
“有種神清氣爽的感覺。”舒喻笑著,“你在屋子裏休息一會,我馬上就回來。”
“我就去外麵曬曬太陽。”
蕭釋額角一片黑線,“你,想去看看他?”
舒喻一愣,心事被看破,訕訕笑了笑,“啊,被你看破了。”
她小心翼翼地說,“我怕你生氣。”
“怕我生氣?”蕭釋咬著牙,“剛才還深情款款表白,這才一轉眼功夫,就要去別的男人那?”
“看了沒,我就是怕你胡亂吃醋。”舒喻擰了他腰間的軟肉,“好好的保持你的高冷禁欲不好麼?動不動就吃醋,你家是賣醋的嗎?”
“我隻是,不放心。”蕭釋喃喃地說。
她深深地歎了口氣,“蕭釋,乖乖在這裏待著,我一會就回來。”
“我陪你。”蕭釋說。
“隻是隔了幾十米而已,有什麼不放心的。”舒喻拽了他,“你跟江楓劍拔弩張的,別以為我不知道。”
“我不跟他計較了便是。”蕭釋換了一套衣服。
他沒帶什麼行禮,換洗的衣服也沒帶太多。
來到這邊之後,白南陌便準備了一些百嶽的衣服給他。
百嶽的男子裝束,有些像魏晉時期的裝束,長衫大氅,很是飄逸。
尤其是蕭釋又長得極美,穿上這種衣服,有種飄若驚鴻的既視感。
舒喻盯著他看了許久。
半晌之後,才默默地說,“果然是人靠衣裝。”
“……”蕭釋揉了揉她的頭,“你這話,聽著可不像是在誇我。”
“不是麼?”舒喻笑著,“你果然還是,不要跟我一起去了,我總覺得這樣不太好。”
“你還是怕我打擾你們的好事?”蕭釋冷哼了一聲。
“又胡思亂想。”舒喻忍無可忍,“你就不能想點其他的事嗎?”
“我真的隻是想去看看他。”
蕭釋依然不太高興。
一屋子的醋味,熏得人頭疼。
舒喻揉了揉眉角,“我說,蕭先生你到底小學畢業了沒?”
在感情方麵,就不能變的成熟一點麼?
“畢業?”蕭釋哼了兩聲,“我今年才三歲。”
“哦,原來你跟柑桔一樣大,叫媽。”舒喻被這高冷萌神逗樂了。
高冷男人逗比起來,簡直萌得不要不要的。
“媽。”蕭釋湊到她跟前來。
“……”舒喻額角跳的暢快,這個製杖,到底知道不知道什麼叫做禮義廉恥?
讓他叫媽他還真叫。
說好的高冷霸道呢?
“媽,三歲的蕭釋想喝奶。”他低下頭,說得一本正經。
“蕭釋你大爺的,夠了。”舒喻滿臉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