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門口有一個窈窕的女人,她雙臂相抱,似笑非笑地看著要對老鼠痛下殺手的賀青翰。
“賀青翰,胡馬罪不至死吧?”她的語氣冷淡,像是在敘述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
“得饒人處且饒人啊。”
胡馬,是老鼠的本名。
但胡馬天生矮小,長相猥瑣跟老鼠一樣,所以一般都叫他老鼠。
他的本名,倒是很少有人叫起。
賀青翰黑著臉,“玉壺,這不是你能管的事,滾回去。”
“自相殘殺,這種事,就算是你,上頭也不會放任不管的。”名字叫玉壺的女人輕輕地笑著,“就看在我的麵子上,留他一命怎麼樣?”
“再怎麼說,他也算我們暗影的人呢。”
賀青翰一腳將那猥瑣的男人踢到一邊,大概覺得不解氣,又狠狠地踢向他的命根子。
胡馬蜷縮著身子,發出驚天動地的叫喊。
“下不為例。”賀青翰的臉色恢複正常,“如果有下一次,我一定會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
他冷哼一聲,摔門離去。
玉壺姿態窈窕地靠在門邊,見到賀青翰走過來,柔弱無骨地撲上去。
“你又何必做的這麼絕情?”她的嘴唇一張一合的。
“那胡馬也是因為任務受傷。”
“雖然他對你的女人出手了,但,好歹他也算立了大功。”玉壺的手伸進賀青翰的衣服裏麵,“你最近的火氣是不是有點大?”
“我來幫你消消火吧?”
賀青翰拽著她的手臂,“你來幫我消火?”
“你不配。”
他冷冷地說,“你這次是用的那隻手碰的我?這隻麼?”
“真髒。”他眯著眼睛,“廢掉怎麼樣?”
“嗬嗬。”玉壺將手抽回來,“真是討厭,你這種不懂情趣的男人,怎麼可能會有女孩子喜歡。”
“不過,我果然還是……”
她舔著嘴唇,“對冷淡無情的你,有些欲罷不能呢。”
“你瞧瞧,這臉,這身材,這肌肉,這手感……”
“每一項都讓人……”
“想獨占。”
她說著,眯起眼睛,“說起來,最近胡馬幫我捉到了一個比你還要英俊瀟灑的男人。”
“那男人可真是,很美味。”
“說起來,我欠胡馬一個人情,剛才我救他一命,這人情算是還了吧。”
她扭著腰,搖了搖手,“青翰,既然你不願意讓我品嚐你,那我就去品嚐我的小可愛了。”
“……”賀青翰有些在意。
玉壺這個女人,被人稱作男子殺手。
她專門挑選一個長相英俊的男子,將他們囚禁起來,等玩膩了再將他們製作成玩偶。
他對她的新玩具有些好奇。
能讓玉壺這種變態級別的女人稱讚的英俊男人,到底是什麼樣的。
“喲,青翰,你願意跟我共度良宵麼?”玉壺見他跟上來,衝他拋了一個媚眼,“不過,今天實在抱歉啊。”
“今天我要寵幸我的小可愛。”
“你可以預約明天……”
賀青翰沒有搭理她。
他進了玉壺的房間,看到床上躺著的男人嚇了一跳。
這個人……
竟然是他!
“怎麼樣?我的小可愛是不是非常英俊瀟灑?”玉壺的手指放在那人的臉上,一點點往下摸,“我可真是欲罷不能呢。”
賀青翰額角的青筋跳得特別歡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