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想，我應該不會喜歡她。”葉容源笑了笑，“我不想找一個替代舒喻的人，這不公平。”
蕭冰合沒有再搭話。
在這個空間裏，人雖然還是那些人，但似乎，性格，職業什麼的都不一樣了。
他，無權幹涉。
有風吹來，山裏的風帶著爽快的涼意。
冷風一吹，酒勁上頭，有些醉意。
“啊，那丫頭上個廁所怎麼去了這麼長時間？”蕭冰合抱著柑桔起來，“時候不早了，該休息了。”
他衝著葉容源擺了擺手，“對了，我想見沈離鴻一麵。你幫我安排一下吧。”
葉容源枕著雙手，盯著璀璨的星空，伸出手，仿佛要將夜空握在手裏。
真的存在另外的空間麼？
另外一個空間的他，過著跟現在截然不同的生活？
這是不是有點太扯了？葉容源笑著，頭暈的厲害，便也起身，踉踉蹌蹌回到房間裏去。
蕭冰合並沒有在房間裏找到舒喻。
他將柑桔放下，挨個廁所找，也沒找到她。
“這個傻瓜。”
“你在罵誰？”滿身酒氣的舒喻竄出來，從身後抱住他，“背後說我壞話，還被我抓住了，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
“你跑到哪裏去了？”蕭冰合抓住她的手，“嚇了我一跳。”
“害怕什麼？”舒喻將頭貼在他後背，吃吃地笑著。
“怕你又不見了。”蕭冰合歎了口氣，“我害怕，我一轉身，又找不到你了。”
“我沒能看好你，讓你受了那麼多委屈，對不起……”
“你要道歉嗎？”舒喻的手從他的腰間轉移到脖頸處。
蕭冰合比較高，舒喻墊著腳，幾乎掛在他身上。
“我這有個道歉的法子，你要不要試試？”她打了個酒嗝，“柑桔睡熟了麼？”
“睡熟了。”
“嘿嘿。”舒喻轉到他跟前來，張開雙臂，“抱我。”
“啊？”
“我腿軟，走不動路了，你抱著我。”她在耍賴。
蕭冰合捏了捏她的鼻子，將她抱起來。
“別回房間。”舒喻嘿嘿笑著，用手勾住他的脖子，“這幾天我發現了一個好去處。”
“我們去那裏好不好？”
“嗯？”
“那裏沒人，景色也美。”舒喻靠近蕭冰合的臉頰，在他耳邊吐出一口氣，“還有，我想你了，你用身體給我道歉好不好？”
蕭冰合臉色發黑。
這女人！
竟然在勾搭他！
還用了這麼露骨的手段。
“好。”他的嗓子發緊，“你說的好地方在哪裏？”
“按照我指的方向走。”舒喻雙頰緋紅。
大約是喝過酒的原因，頰邊的紅色好看得令人心癢。
古老的山村沒有經過開發，保留了最原始的樣貌。
山路蜿蜒，崎嶇。
他們走了好久，登上了山頂。
“看到了嗎？”舒喻嘿嘿笑著，“這裏是不是很美？”
蕭冰合有些驚訝。
在這山頂上，竟然有一棵樹，那棵樹本是平凡無奇的，但，有月光和星光閃耀，從他們的角度看去，就像是熠熠發光的聖誕樹一樣。
山高月小，站在高處，星月仿佛觸手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