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蕭冰合挑眉。
“事情是這樣的。”飛觀簡單敘述了一下那邊的蕭冰合因為沒有任何能力而受到這邊殺手們追殺的事。
蕭冰合聽得一臉黑線。
“大概的情況就是,黑市被毀掉,那些原本見不得光的殺手組團,形成了一個個小勢力團。”飛觀說,“蕭先生你在黑市的高價,正好成為他們狩獵的目標。恰好,這個時候,你跟他互換了。”
“……”蕭冰合額角抽了抽。
這邊戰亂不斷,對沒有任何功夫傍身的人來說,的確生存艱難。
他有些同情他。
“那些人以為你已經沒了那種古怪的能力,是個普通人,所以光天化日之下就有劫持你的人。”
“蕭先生,千萬要小心啊。”
蕭冰合抿著嘴不說話。
飛機在空曠的地方停下來。
正如飛觀說的那般,他剛下飛機,便有一群不長眼的人湊過來,光明正大想要劫持人。
蕭冰合臉色發黑。
他堂堂蕭冰合,一個人見人怕的怪物,到底什麼時候給人留下這種任人宰割的印象了。
他拽著舒喻的手,身上散發著寒氣。
“滾開。”
這句話一出,那些人立馬就不好了。
有徹骨的寒冷襲來,剛才還好好的,突然之間像是被剝了衣裳站在冰天雪地中,身體很快就凍僵了。
“我今天饒你們一命。”蕭冰合眉角上挑,“回去告訴他們,如果再敢有人靠近我們……”
他沒有再說,而是冷著臉看向那個正對他們開槍的人。
“就跟他一樣。”
他伸出手,手心裏泛出冰冷的寒氣。
持槍的漢子發現自己不能動彈,腳下像是被什麼固定住了一般,一動也不能動。
不僅僅是這樣,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身體在冰凍。
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冰凍。
死亡的恐懼湧上心頭,他想呼救,想求饒,卻已經遲了,無法開口,無法行動,更無法扣動扳機。
徹骨寒冷遍布全身,終於在無盡的寒冰中,他失去了意識。
“我們走。”蕭冰合見這下馬威已經足夠,拉著舒喻大搖大擺的走過去。
那些殺手們瞪大眼睛,站在原地一動也不敢動。
一直等到他們走遠,他們才顫抖著雙腿坐下來。
那個人見人怕,鬼見鬼哭,如同怪物一般,令人聞風喪膽的惡魔,又回來了!
那個怪物,又回來了。
飛觀和沈離鴻跟在蕭冰合和舒喻身後,頗有種耀武揚威的感覺。
尤其是飛觀。
他看起來像個未成年,那些人總是對他虎視眈眈的,讓他非常不爽。
現在正牌的蕭冰合擋在麵前,他也算是回歸了從前的平靜。
畢竟,有那尊怪物大神坐鎮,沒有人眼瞎到去太歲頭上動土,他也能安靜安靜,順便狐假虎威什麼的。
他打了個哈欠,眼角瞧著大樓門口有人在鬧事,額角抽了好幾下,精神立馬緊繃起來。
他,他,怎麼給忘了。
大樓裏還有一位女閻羅在。
那女閻羅可是不分晝夜,不分對象,不知好歹。
女閻羅守著葉容源乖得像隻小兔子。
一旦離開葉容源的視線,就跟瘋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