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與那血騰的症狀,他感覺到他的身體在慢慢麻痹,尤其是雙手,開始失去了力氣。
他本想指著楚然問,“你做了什麼?”
但是話是說出去了,手卻提不起來。
“不可能,不可能,你到底使出了什麼陰謀詭計,這不可能, 明明我已經吃了解藥,怎麼可能會出現這種症狀?”
倒是沈老爺子和沈誌文,不知道他瘋瘋癲癲在做什麼。
沈老爺子狐疑的看著許建明,這王大師的徒弟,好像不怎麼地啊。
楚然心裏直樂,背過手,給眾人一個高山仰止的背影,說道,“醫之一道,博大精深,縱然是我,也不過剛剛起步而已,你個小輩,知道什麼,拿一劑毒藥,就想難道本神醫,怎麼可能?”
然後,楚然轉過身,對著許建明問道,“想不想知道,這是問什麼啊?”
許建明點點頭,就是沈老爺子也是感興趣的湊過去準備聽。
但是楚然接下裏的話,讓重重齊齊一倒。
“想知道,我也不告訴你。”
許建明感覺兩手不能動,怒吼道,“楚然,你怎麼敢如此羞辱我?我與你勢不兩立,混蛋小子。”
楚然看著氣瘋的許建明,“哎,先別忙著生氣,想不想治好你的胳膊啊?”
“想治好,求我啊,求我,我就給你治。”
聽到這句話,許建明急怒攻心,生生吐出一口血來,他隻想上去和楚然拚命。
“我靠,都吐血了。現在的小輩,都怎麼了,要心寬,哎,作為前輩,看來真的有必要教一下小輩該如何做一個博愛寬容的人了,胸懷天下,有容乃大,你應該多向本神醫學習!”
楚然自顧自的說著,他每說一句話,就猶如在徐建明的傷口上撒上了一把鹽,偏偏他自己好像根本沒有感覺。
至於沈老爺子心裏已經升起了後怕的感覺,將來可千萬不能得罪這小子,這小子這一張嘴就能把人活活給氣死。
沈詩琴拍了下胸脯,這鄉巴佬太凶殘了,我以後還是躲著他點好。
許建明聽到他的話,臉色鐵青,他很想狠狠的罵楚然一頓,說句求你麻痹,但是他不敢。
一雙手對於一個人來說多麼重要?就算他有他師傅,他又自信他師傅應該能治好他,但他也不敢打這個賭。
萬一呢,萬一治不好呢?
那可是一雙手,事關他的一輩子啊。
楚然擺擺手,說道,“既然這位許大師不想讓我治的話,那就不關我事情啊,你們可都看著呢。雖然我是一個熱情、善良。樂於助人的神醫,但是他不讓,我也沒辦法了。”
“那老爺子各位,我就走了,不用送了。”
楚然說著,大步一邁,準備離開。
許建明看著楚然離開的身影,麵色如血,最紅閉上了眼睛,憤懣說道,“慢。”
“還有什麼事情嗎?許大師,本神醫很忙的,分分鍾都是上萬的生意。”
許建明看他如此調侃,隻想甩他的臉,隻是如今有求於人,隻得低下頭,沉沉道,“我求你。”
“求我?求我什麼啊?沒錢了嗎?這有五毛,我的早餐錢,拿起花吧。”
“我求你為我解毒,治好我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