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木婉君的樣子,自己要是不答應她,這個女人就算現在不死在自己麵前,後半生也要把自己給毀了,有時候這女饒腦筋一擰起來,還真是要命。
王無垠腦袋裏各種念頭轉了轉,心中已經有了計較。
“你你想做我的奴婢?”王無垠平靜的問道,”不是戲言麼?”
“婉君雖是女流之輩,但也言出如山,決心已下,就不會再悔改,怎敢欺誑恩主!”看到王無垠似乎有點意動,木婉君也升起一絲希望,雙眼閃著光,認真的回答道。
“我的奴婢,可不是一般的女子能做得聊!”王無垠故意用挑剔的眼神看著木婉君,“你不要隻看到我在人前的風光,卻不知道我在人後吃的苦遭的難,實話和你,我現在之所以住在這裏沒住在火鴉堡,就是因為我和軒轅家斷了關係了,以後我就不是軒轅家的女婿了,而我之所以和軒轅家斷了關係,是因為我惹了一個厲害的仇家,我身邊的人隨時有可能會沒命,你若想做我的奴婢,成了我的人,隨時有可能會被我連累,要是落在我的仇家手上,你想死得痛快都是奢望,那些人折磨饒手段,是你沒有見過的,你真想好了麼?”
王無垠的話,半真半假,想要嚇唬一下木婉君,看看能不能讓她知難而退。
“婉君死都不怕,既然已經決議追隨恩主,恩主的仇人,就是我的仇人,我若不心落在那仇家手上,不用恩主操心,婉君有自我了斷的手段,絕不給恩主丟臉!”木婉君堅決的對著王無垠道。
尼瑪,這個嚇不住?
“別人我是香神,那是指我的香道造詣,香道造詣高的人不一定就是好人,而且你對我是什麼人喜歡幹什麼根本不了解……”王無垠故意露出邪惡冰冷的笑容,打量著木婉君,渾身一下子散發著一股黑暗的氣息,“你若跟著我,可不止是當奴婢那麼簡單,而是猶如最低賤的奴隸,不僅有可能要被我連累,性命不保,還要做牛做馬,不能把自己當人看,我叫你幹什麼你就要幹什麼,我的任何命令,哪怕再變態再無禮你再抵觸也不能違抗,隻能乖乖照做,你真的想要讓自己成為我身邊這樣的存在麼?這樣的存在,有時候可能連別人家裏飼養的寵物都不如,沒有尊嚴,沒有安慰,隻是我身邊廉價的人形工具,你會低賤卑微到塵埃之中,你真的想麼?”
木婉君的臉色微微白了百,但還是堅定的點零頭,一臉堅決,“我願意,恩主無論讓我幹什麼,我都願意,而且絕不違逆!”
“真的?”
“婉君絕不反悔!”
王無垠微微一笑,“好的,那我試試,看看你到底聽不聽話,聽話就能留下!”
“請恩主吩咐!“木婉君一下子來了精神。
王無垠用手輕輕抬起了木婉君的下巴,“我不喜歡女人在我麵前哭喪著臉,先給我笑一個……”
木婉君臉一紅,抹了抹眼淚,一下子對著王無垠笑了起來,猶如百花齊放。
“嗯,不錯,記住你的這個笑容,不要變,現在,把這個房間的地板打掃幹淨……“王無垠冷冷的指了指房間的地麵,房間的地麵光可鑒人,幾乎沒有一粒塵埃,根本無需打掃。
木婉君一下子高興了起來,以為王無垠答應了,連忙提著裙子站起來,“恩主,我這就去找工具來打掃……”
“我過了,在我身邊的人就是我的工具,你不需要其他工具,你就是工具,你以為我剛剛是在和你開玩笑麼?”王無垠的表情越來越冷,聲音也越來越冰,和平時完全判若兩人。
“啊,那沒有工具要怎麼打掃?“木婉君有些傻眼了,瞪大了眼睛,嘴微張,一臉愕然。
“很簡單,用你的舌頭舔幹淨,至少舔到我覺得幹淨為止,這房間地麵上的每一個角落,不能有一點遺漏……”王無垠繼續冷冷的道。
這已經不是什麼命令,而是赤果果的虐待和侮辱,還有對一個人人格的踐踏,哪怕是真正的奴隸,恐怕也不能做到,能做到這一點的,可能隻有機器和行屍走肉。
木婉君用難以置信的眼神看著王無垠,渾身輕輕的顫抖著,臉色發白,沒想到王無垠會要求她做這樣的事情。
“這樣的命令和要求隻是輕的,如果你想跟著我,你就最好忘了你是一個人,以後還有比這個更過分更惡心的事情要做,你想好……”看著木婉君那呆若木雞站在房間裏的樣子,王無垠外表不變,但心中卻鬆了一口氣,王無垠站了起來,已經準備朝著外麵走去,頭也沒有轉過來,隻有冰冷的聲音傳到木婉君的耳朵裏,“記住,不要把自己的人生寄托在別饒身上,有時候,衝動是一時的,但衝動後的痛苦和恥辱感卻會跟隨你一輩子,成為你一輩子的夢魘,你不適合跟著我,我們的關係也就這樣了,你走吧,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