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山皺了皺眉頭想到:這裏不會出現邪惡修煉者吧,說不準,邪惡修煉者已經有很多滲透進了人類這邊,而且開始開支散葉,如果這三人真的是邪惡修煉者的話,絕對要除掉三人,荒山相信,今後自己的路上,邪惡修煉者肯定是一道很難攻破的牆,鏟除一個是一個,邪惡修煉者,修煉的方法都非常邪惡,身上會帶有清冽的邪惡氣息。
荒山對旁邊的男子道:這個比武招親比鬥的時候有沒有什麼限製,比如不可以出現將對手擊殺之類的。男子道:沒有沒有,擂台上什麼限製都沒有,每一屆比鬥都會有人死亡,這很正常。荒山聞言心裏想道:既然沒有限製,那就對了,這三人肯定會將對手擊殺,這是邪惡修煉者的一貫作風,所謂的憐憫之心在他們麵前同等於無。
很快三人的戰鬥就開始了,刀疤男手提一把狼牙棒,惡狠狠的看著對手,他的對手貌似是一名鐵匠,一身鐵匠獨有的服裝,手裏拿著一個巨大的錘子,氣勢絲毫不弱於刀疤男,紅衣男子手裏拿著一把折扇,神態自如的看著對麵的對手,他的對手是一個長相妖異的男子,另一個穿著夜行衣的男子,則是始終雙臂抱在胸前,閉著眼睛看也不看對手,他的對手是一個矮人,手裏提著一個貌似火炮的東西。
戰鬥開始,刀疤男手裏的狼牙棒不停地揮舞, 表麵上看那狼牙棒絕對有數千斤,但是在他的手中卻輕的不能再輕,鐵匠也同樣輪著自己的大錘應擊刀疤男的狼牙棒,碰兩個重量級武器對彭在一起,結果就是震蕩的擂台都顫抖了,製造擂台的金屬是一種極其稀有的秘金,可以承受相當大的打擊,但是此時卻動蕩了起來,可想而知兩人的力量有多剛猛。
另一邊紅衣男子手裏的折扇此時變成了一把圓形的刀:揮舞著如同刀雨一般的攻擊壓迫者對手,但是他的對手貌似迎接的非常從容,輕巧的接下了他所有的攻擊,隻見妖異男子張開了嘴,神奇的是,他的嘴既然可以張開道耳根,巨大的嘴巴貌似可以吞下天地萬物,隨後妖異男子從嘴裏噴出了一股黑煙,紅衣男子的折扇,碰到了黑煙既然開始迅速的溶解。
夜行衣男子此時也動了起來,矮人的火炮是遠程攻擊,無數炮彈如同雨點一般落到夜行衣男子的身上,隻見該男子終於睜開了眼睛,一雙漆黑無比的眼睛貌似是一對哀嚎深淵,讓人看了會深深的陷入其中,矮人拿著火炮看到了夜行衣男子的眼睛,瞬間出現了呆滯,但是隨後又恢複了過來,但是這一秒鍾的時間,夜行衣男子已經到了矮人的身前,也不知道夜行衣男子從哪裏拿出了一把武士刀,手起刀落,矮人的腦袋便飛上了天空。
第二輪比賽,夜行衣男子第一個結束戰鬥,速度之快即使是裁判也非常驚訝,夜行衣男子戰鬥結束,緩緩走下了擂台,前往休息區,台上 已經身首異處的矮人已經被工作人員抬下了擂台,荒山看著黑衣男子皺了皺眉頭,正常情況下不會有人刻意殺死對手,所謂做人留一線,日後好像見,黑也不會可以給自己熱下什麼仇敵。
可是這個夜行衣男子,分明就是赤裸裸的屠殺,幹淨利落,看樣子是個老手,隻有久經沙場或者經常殺戮的人才會有如此矯健的殺人方法,即使是荒山野做不到夜行衣男子的境界,殺人可以讓人不出一滴血,即使 身首異處,矮人也沒流出一滴鮮血,這才是真正的殺人不見血。另一邊的兩人戰鬥依然在繼續,而且非常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