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雲神乎其技的表現,不過就隻有五六秒的時間,卻把貝貝完全給看傻了,直到他衝回來貝貝才清醒過來,不可置信的看著西雲,別的不說,這摩托車怎麼可能有這麼快的速度,這對愛車如命的的貝貝來說太具有誘惑力了,所以開口的第一句話竟然是:“你的車哪改的?”
燕珊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就在剛才的那一刻,她真的感到了死亡的威脅,她知道女兒嚇壞了,於是一邊咳嗽喘息,一邊撫著女兒的頭發,示意自己沒事,雪芳菲又哭又笑,回頭向著西雲叫道:“臭流氓,……你就是非禮我,我也不和你生氣了。”
西雲一臉便秘般的神情,咬牙切齒的說道:“你們不能說點有用的東西嗎?”
燕珊緩過一口氣來,沉聲道:“小兄弟,這個家夥是後天六期的高手,你擋他一會,我丈夫馬上就到,他是先天一期,殺他綽綽有餘了!”
虯髯大漢臉色微變,向著西雲道:“這位兄弟,我勸你一句,還是少管閑事為妙,我背後的勢力,你惹不起!”
西雲吹了一口氣,輕蔑的道:“可是,你;我惹得起。”
虯髯大漢的瞳孔微縮,剛才那一下他就試出來了,西雲的實力肯定在他之上,一但動手,他九成是死,眼看西雲一幅吃定他的樣子,虯髯大漢一咬牙道:“小子,你也別認為就能吃定了我了!”說著大吼一聲,手手握拳,緊緊的抵在胸口,身子半彎,猛然挺起,向天長嘯。
隨著嘯聲,虯髯大漢身上的衣都全被撐破,一蓬血霧從他的身上迸了出來,在黑色的夜幕裏顯得那樣的鮮眼,而他身上的氣勢也在不停的上漲,從後天六期衝擊到後天七期,隨後又到了後天八期,一直到了臨近後天九期才停下來。
虯髯大漢一頭冷汗,痛苦的看著西雲:“小子,還敢和我鬥嗎?”
西雲的臉色轉為凝重,後天八期,淡淡的道:“後天八期,眼看就是九期了,你這路秘法好曆害啊?不過傷身甚重吧?不然你也不會那麼痛苦。”
虯髯大漢暗罵:“你哪來哪麼多的廢話!老子這門秘法最多堅執一分鍾,要不是我沒有把握勝你,我現在就殺了你!”但是表麵上仍然冷哼道:“今天看在你的麵子上,這件事就此揭過,我們各走各路,怎麼樣?”
“好!”燕珊急忙接口,後天八期,就是雪天虎親自趕到,也要有一番苦戰才能取勝。
虯髯大漢轉身就走,已經過了半分鍾了,再不走隻怕就沒命了。
可就在這個時候,西雲突然道:“我讓你走了嗎?”說完抱著雪芳菲身子擋在了虯髯大漢的身前,笑咪咪的對著雪芳菲道:“他嚇著你了,你想打他出氣嗎?”
虯髯大漢到了這會也隻有一博了,怒吼一聲,一拳向著西雲的頭上搗去,還在向著雪芳菲說話的西雲一伸手刁住了他的腕子,虯髯大漢變招極快,就勢回拉,西雲的手指輕輕在他的腕上敲了一下,然後收手後退。
虯髯大漢恐懼的站在那裏,手腕不正常的扭曲著,西雲那看似無力的一敲竟然直接敲斷了他的腕骨。
西雲伸手抓起雪芳菲的手,道:“我幫你打他!”說著勁氣傳去,雪芳菲的手指彎曲成爪,狠狠的抓在了虯髯大漢的臉上,疼得雪芳菲驚聲尖叫,原來她的五根指甲一齊折斷,兩根插在大漢的臉上,兩根插在大漢的腦門上,大漢就像一棵帶刺的仙人球一般立在那裏,一動不動,但身上卻泛起了一道銀光。
西雲冷哼一聲,眼中曆光一閃,甩手把雪芳菲丟給了貝貝叫道:“你們走!”神色凝重的看著大漢,突然一陣車聲傳來,大漢身上的光華立時散去,西雲猛然皺眉,無奈的搖搖頭,把大漢抓起來,發動摩托車衝出胡同。
雪芳菲急得大叫道:“你別走啊!你叫什麼名字!”西雲嘻嘻一笑,道:“你不是叫我流氓嗎,那你就當我是流氓好了。”說著話人已經沒影了,這時雪天虎帶著衝進胡同,有些恐懼的叫道:“珊珊……芳菲,你們……。”燕珊急忙把他抱住,嗚咽的道:“我差點以為就見不到你了!”
雪天虎看到著地上那幾名保鏢的屍體,不由得又是一陣怕,咬牙切齒的道:“雪天鳳,我不會放過你的!”
與此同時,在一個密室裏,一個道士打扮的人聲音陰冷的道:“他們竟然能有強援,破了貧道我的役兵苻,這實在讓貧道難以至信啊!”
一旁的冷異驚愕的叫道:“道長,你的意思是失敗了!”
道士剛要說話,突然臉色大變,叫道:“不好,有人在動我的役兵苻!”說完身化飛煙,衝出密室不見了,冷異臉色難看得捶了桌子一拳,喃喃的道:“又要重頭再來!”雪芳菲不死,那他這一手嫁禍的辦法就不會有太大的作用,雪天虎再生氣,也不可能去和雪天鳳拚命,而且這中間還有雪天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