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魯洪取過一根繩子向那個女人說:“小姐,你相信我能在危難中拯救你嗎?”那個女人媚笑著說:“我相信你能做任何一件事情。”
圖魯洪滿意的點點頭,說:“過一會我將被綁在那麵的柱子上,然後你全被裝在一個袋子裏,放到那。”眾人隨著圖魯洪的手看去,就見一個用繩子控製刀片的斷頭台已經布置好了,圖魯洪微笑著說:“那柄刀的繩索上會放置一個蠟燭,一但它被燒斷,而我還沒有趕到,你就麻煩了。現在,美麗的小姐,你緊張嗎?”女郎捂著胸口說:“我緊張死了!但我相信你。”
圖魯洪微笑著牽著女郎走到斷頭台前,兩個飄亮的女子幫著把女郎裝到口袋裏,放到斷頭台邊上的一張小床上,讓女郎的身體躺在床上,腦袋伸進斷頭台的木板夾子裏,圖魯洪伏身隔著袋子親了女郎一下,隨後大聲說:“親愛的,我馬上就來救你出去。”
兩個女助跑下台拉了兩個男觀眾上來,其中一個就是拉裏,圖魯洪站到台柱邊上,說:“請二位把我捆到這上麵,越緊越好。”
另一個男觀眾沒等明白過來拉裏已經衝過去了,接過繩子把圖魯洪結結實實的綁好,然後拉著那個男觀眾過來檢查了一下,最後把一塊布罩在圖魯洪的身上。
女助手把拉裏二人帶到一旁,這時舞台上的燈光暗了下來,一個女助手踩在一個男助手的肩上,手舉著蠟燭放在係著大刀的繩子上,恐怖的音樂也響起來了,許多膽小的女觀眾都驚恐的捂著臉,不敢去看台上的場景。
蕾妮兒和麗麗完全被台上的場景吸引住了,西雲卻突然感覺到一股殺氣,他警覺的站了起來,向著包箱外四下尋找著。
台上被布包裹著的圖魯洪奮力掙紮著,而那根被蠟燭燒灼的粗繩也在不住的爆裂開,觀眾們的心都到了嗓子眼了,而躺在袋子裏的那個女郎似呼也感覺到了危險不住的蠕動著,可圖魯洪卻仍然沒有掙脫開繩索的跡像。
所有的觀眾心都懸了起來,隻有台上的那些圖魯洪的助手們不當回事,他們知道圖魯洪早就解開繩子了,他就等著刀片落下那一刻才會竄出來,抓住斷索,給大家一個驚喜。
繩子隻剩下下最後一股了,包著圖魯洪的那塊布一下翻了起來,圖魯洪跳出來衝向斷刀台,就在這個時候呯的一聲槍響,子彈飛進圖魯洪的腦袋,跟著刀片飛速落下把女郎的頭切了下來,鮮血一下衝了出來。
觀眾大聲尖叫起來亂成一團,台上的助手們也嚇得慌了手腳,西雲縱身從包箱躍了下來,向著台下一個黑衣人衝了過去,那個黑衣人急速向台上衝去,腳在台緣上一蹬借力抓住一根從棚頂垂下來的繩子一躍而起。
西雲跟著抓住繩子,向拉裏吼道:“護著蕾妮兒和麗麗!”跟著黑衣人向上爬去。
黑衣人爬到棚頂,那上麵開了一個大洞,他躍身衝了出去,西雲跟著追到,沒等出洞就聽一聲槍響,子彈從洞口打了下來,西雲手掌一擋子彈打在他的身上穿出兩個洞來,馬上又恢複原狀。
西雲怒吼一聲縱身竄了出去,一掌橫扇,黑衣人手裏的手槍被打得斜到一邊,黑衣人轉身就跑,西雲的眼中一團綠光瑩瑩,讓他在黑夜中清楚的看到黑衣人的身影,於是緊緊的盯了上去。
西雲和黑衣人在大戲院的棚頂上一前一後的奔走著,眼看到了戲院的邊緣,黑衣人向前一竄從屋簷下抓出一條繩子借力垂下,那繩子很短黑衣人落到一半的工夫丟開繩子,身子在空中翻了兩個跟頭穩穩的落了下去,一回手左輪.手槍向上就是兩槍,最後兩顆子彈飛了出去,他相信追擊他的人也會跟著他從繩子上下來的。
一陣拍手聲響起,西雲冷冷的說:“計算的不錯,可惜,我沒用那根繩子。”
黑衣人不敢相信的看著站在身後的西雲,就見西雲突然發力,向著牆壁衝去,踏壁而起,借力向他身上砸下來,黑衣人身子斜著一倒,雙腳同時踢起,像舞蹈一樣直取西雲的麵門。
黑衣人過於招法出奇,西雲急忙向後一閃讓開,黑衣人轉身又跑,墨西哥城的夜晚熱鬧非凡,國家大戲院的周圍有許多來做買賣的小販和趕夜的馬車,黑衣人衝出後巷身子突然躍起,手掌在身前的一匹馬的背上一按,借力躍了過去,隨後回頭看去。
西雲奔到馬車前麵,一步縱起,雙腿拳到胸下,整個人如同一隻蒼鷹一樣從兩米高的車箱上躍了過來,人在車箱之上,拳著的左腿向外一彈,蹬到車箱頂上,借力前衝追上黑衣人一爪向著後背抓去。
黑衣人驚懾莫名用力向前衝了出去,西雲的鐵爪在他後背抓空,他的背心上仍覺一陣刺痛,跟著後背掉下一塊布片,露出肌膚來,西雲冷笑一聲說:“原來也是個黃皮猴子!”
黑衣人腳步不停,仍往前衝,西雲則緊追不放,路上的人們隻能看見兩團黑影在急速運動,不等他們看清就已經從他們身前衝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