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媽,老爺子,快把我變回去,我的小心髒快受不了了!”金武大聲驚呼到。說實在的,這個場麵確實很嚇人,牆上的那烏血,還有地上的那些烏血都仿佛是一個個的血潭,隻要一掉進進去就出不來!裏麵有各種各樣麵目猙獰的鬼魂,有沒頭的,缺了半邊臉的,隻有一隻手的,或半截身子的,一個個的都在往外爬,想要掙脫出來。“你們兩個都別怵在那兒,快過來幫我搓死灰,前萬別讓那些白厄鬼逃出來。”爺爺趕忙催促著我和金武,我聽爺爺這麼一說,就和金武手忙腳亂的忙活起來。剛才看爺爺很輕鬆就搓出火花,可是現在我連手皮都快搓破了才“噗”的一聲,手中的死灰才冒出火花,雖然手心很痛,但是我還是連忙把自己手裏的死灰向血潭中的白厄鬼撒去。刹那間,那些被死灰撒到的白厄鬼一個都縮回了手,可是一切都來不及,也在那一刹那間,他們都化作了一團白煙,還發出淒厲的慘叫。可是就算那些白厄鬼已經化成了白煙,可是絲毫沒有減弱其他的白厄鬼想要逃出來的決心,反而顯得更加的拚命了。看到眼前的這一幕,我真的很毛骨悚然。相比起金武我算是比較淡定,因為我好歹還和爺爺相處這麼久的時間,多少被爺爺灌輸了不少這方麵的東西。突然,一隻白厄鬼就要掙脫出來,迎麵就撲向我,想要拉著我從血潭中掙紮出來。我何曾遇到過這樣的情形啊,當時就嚇傻了,根本就沒得及絲毫閃躲。眼見自己就要被白厄鬼抓住了,突然一把死灰向自己撒了過來,那白厄鬼碰到死灰後,瞬間就化成滴滴點點血水掉在地上,最後升起一股白煙就沒了。還好爺爺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救下我,不然我這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我嚇出一身的冷汗。爺爺把我往後推了一把,道:“你們兩個別靠這些烏血太近,一旦被這些白厄鬼沾身,鬼氣很難消除。你們兩個動作利索一點,趕快弄死灰,千萬別讓這些白厄鬼逃跑掉!”我和金武雙雙打了一個冷戰,像是從睡夢中驚醒一般。金武也加入到搓死灰的戰鬥中,可以說這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鬥,誰能夠先發製人,誰就占領了先機,所以我們三個不敢有絲毫的懈怠,都賣命的搓死灰。在我們三的不懈努力下,那些想要掙脫出血潭的白厄鬼都一點一點的被我們逼回了血潭之中,而少一本則直接由烏血變成了白煙。看著這些血潭越來越往中心地帶靠近,我們三個也越來越賣力,因為隻要把這些血潭全部都消滅掉,這場戰爭就宣示我們勝利。就在我撒下最後一抔死灰後,所有的那些血潭都變成了烏黑的泥土,還冒著一絲白煙。我們三個都重重的鬆了一口氣,這下全部的血潭都被我們消滅了,也就預示著這些白厄鬼再也不能夠出來害人。一時間我覺得自己的手臂很是酸軟,就放鬆下來不斷的甩手臂。爺爺也由於上了年紀,加上今晚一直沒有休息,此刻已坐在椅子上休息,而金武更是不堪,直接癱軟在靠椅之上,大口大口的呼氣。“累死小爺我了!老爺子,這樣一來我們是不是就把那些白厄鬼全部消滅掉了呢!?”金武靠著椅子問道爺爺。“對啊,爺爺,是不是這樣我們就解決了所有的麻煩啊!”我也緊接著追問道。爺爺並沒有急著回答我們,而且點著手裏的旱煙,叼了一口後,道:“這些血潭裏的算是全部解決了!”“什麼叫做這血潭裏的全部解決了!?”金武很是疑惑的追問。“如果事情如這般簡單,我也不會這樣千辛萬苦的去給泥菩薩鍍金身了!小子你們還年輕,很多事不是你們想的那麼簡單,現在我們這是解決了問題的一小部分,更大的考驗還在等著我們呢!”說著爺爺又開始抽起他的旱煙。我和金武一聽爺爺這麼說,麵麵相覷到:“那還有什麼問題沒解決呢,爺爺!”“你也別問那麼多了,現在時機還不成熟,到時候你們自會知曉!”爺爺到跟我和金武賣起了關子,“闖子,你還是先把這屋子裏的幹血泥土收拾一下!”爺爺這麼吩咐到,我也不敢不從,也不敢多問什麼。就走到大門口拿了一個掃帚開始打掃起來。開始令我吃驚的是我怎麼也弄不動,所以我就問爺爺,爺爺說這些泥塊是由千萬的白厄鬼演變而成,所以才會如此沉重。“開始之前泥菩薩還是完整的時候,我覺得很是輕巧啊!”金武不解的問道爺爺。“之前完整的時候是因為有高人在上麵施了法術,將那些厄鬼全部封在其內,所以你才沒能感覺到他的重量!”爺爺解釋說。“原來如此!那我要怎麼做啊,爺爺!”我又問道爺爺。“你在每個泥潭上點上三柱香,隻要三支香一起燒完就沒事,就可以處理掉了!”爺爺盯著我說。我按照爺爺說的,在每一個泥潭前少了三炷香。那些香燒的特別的快,不一會兒就燒完了。“好了,闖兒,你將這些都打掃幹淨吧!”爺爺很是疲倦的說道。所以我拿起掃帚就開始打掃,果不其然,這些和普通的泥塊毫無二致,暗香異應該是那些香的功勞吧!在我去弄神龕上的那些泥塊的時候,看見裏麵有一顆暗紅色的珠子,其形猶如蓮子,我拿著那顆珠子轉身問道爺爺:“爺爺,這暗紅色的珠子是什麼東西啊,不會是地藏王菩薩留下的舍利子吧!”爺爺本抽著旱煙想著什麼東西,聽到我這麼一說,嚇了一跳趕忙讓我丟掉手裏的珠子。看著爺爺緊張的模樣,我也下了一跳,連忙用力把手裏珠子向屋外甩去。可是那顆珠子好像黏住我的手掌似的,在呢麼甩都甩不掉,我就用另外一隻手幫忙,可是接下來的一幕差點把我的魂兒都嚇沒了。因為那顆暗紅色的珠子慢慢的透過我的手掌心融入到我的身體裏,慢慢的往我的手臂上走,當走到我的蓮花胎記的地方就停了下來,恰巧鑽進了蓮花胎記最中心處。整個過程根本來不及阻止,而且沒有一點疼痛。“闖兒,有沒有感覺到任何的異樣啊!”爺爺拉著我的手臂很是擔心的問道。“爺爺,沒事兒!”我倒是顯得很輕描淡寫,因為我確實沒感覺到任何的異樣。說起我手上的胎記,爺爺說從出生的時候,我的右手臂上就自帶有一個蓮花種子的胎記,隨著我越長越大,蓮花也在跟著我成長,由最開始的一個種子,變成了現在的一個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爺爺是風水先生,所以很迷信這一套,給我算過這個胎記,說這應該能夠能夠再關鍵時候保住我的小命。可是此時此刻,這可詭異的珠子,融入到了其中,和這朵蓮花融為了一體,說不定爺爺說的這個胎記就是在這個時候救了我的命。說來也怪,還真的是,我,爺爺還有金武我們看見我手臂上的蓮花慢慢的越來越模糊,到最後消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