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處理好烏玲玉的事情之後,殷村長又找上了門,一進我家門,看到旁邊的這個小女生,上下打量了一番說道:“這水靈的小姑娘是誰啊?”“這是烏鎮長的大小姐!”爺爺很禮貌地招呼殷村長坐下。“原來是烏大小姐,失敬失敬!”這個時候殷村長官場上的那些老毛病就開始發作了,雖然在不停地誇獎烏玲玉,可是給人的感覺不惡心,反而覺得是理所當然的,倒是一旁的烏玲玉感覺有些不自在。這個時候爺爺正在收拾準備給馬二爺下葬的東西,便問道:“殷村長你今天來找我所為何事?”“是這樣的,老爺子,因為後天是馬二爺出殯的日子,我就是過來看看你還有什麼需要幫忙的沒有!”殷村長很熱心的問道,不過他是一村之長,加上馬二爺家現在沒人,所以這些事由他出麵處理也是理所當然的。“在葬禮上需要的東西我都準備的差不多了,就是我囑托你給馬二爺下葬所需要的棺木準備妥當沒有!”爺爺一邊捯飭著手裏的活,一邊問道。“老爺子,你請放心,你交代的事兒,我肯定辦好,隻不過…”此時殷村長好像有什麼難言之隱!“隻不過什麼?”爺爺轉過身來問道。“我就實話說了吧,因為馬二爺家沒人出麵主持,下葬所需要的錢都是大夥一起承擔,所以這很多地方都比較簡單,就拿這口棺材來說吧,這口棺材是很久以前就有的,隻是比較小,但容納下馬二爺還是沒問題的!”殷村長略顯尷尬的說道。爺爺捋了捋胡須說道:“就這麼著吧,一切從簡!不過該有的還是不能省!”“那是那是!”殷村長連連應答,然後說道:“如果老爺子還有其他的什麼事兒,可以隨時找人通知我”!說完他就要回去了。馬二爺下葬的前一晚爺爺給他做了法事,第二天一大早殷村長就請請了村裏的幾個壯壯的年輕人把馬二爺抬到墓地裏麵。由於馬二爺生前沒有後人,所以他的靈位就隻能掛在他的棺材前麵,其實說來奇怪。這口棺材確實比較小,而且一般人的棺材都是用鬆柏樹一類的做的,可是這口棺材卻看起來不像是鬆柏樹,肯呢過爺爺也發現了這個問題,但是出於經費的關係,也沒過多於追究這個問題,而且其他的樹做成的棺材也沒什麼問題,隻不過說鬆柏樹會比較好一點而已。馬二爺下葬之後,墳堆磊好以後天才大亮,這個時候突然下起了大雨,而且這種大雨不像是平時的那種傾盆大雨,而是雨裏麵夾帶著一絲血腥味,如果不仔細聞的話根本不會注意到這個細節。回到家以後我就急切的把我這個發現告訴爺爺,說道:“爺爺你有沒有覺得今天這雨很怪異?”爺爺望著屋外的天空,神色凝重的回答道:“你是指這雨中夾雜的問道?”“恩”原來爺爺也發現了這個問題。“你們在說什麼呢?聽得我雲裏霧裏的!”一旁的金武很不解的問道。我見金武還是這麼大大咧咧的就伸手接了一些雨水在手裏,然後叫他仔細的嗅一嗅,緊接著他就大叫到:“這雨水聞著有一股淡淡的血水味!”“看來又有一場大的暴風雨要來領了!”我很老練的說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爺爺又說起這句話來,最近這一段日子爺爺老是說起這句話。說完爺爺就回到屋裏開始畫符,說是要準備好迎接接下來的磨難。這天下著大雨,在家裏什麼也幹不了,所以我就開始紮紙人,說不定會起什麼作用呢!“你說烏家大小姐現在在幹嘛!”金武坐在我旁邊也開始跟我學起紮紙人。“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她的跟屁蟲!”我對金武的這一腦殘的想法很是無語,雖說烏玲玉長得挺標致,可是眼下我要和爺爺並肩作戰,而且我身上的血蝙蝠圖騰還是一個未解之謎,我哪有什麼心思去關心她啊,再者說爺爺已經說過,明兒就去烏家鎮看看到底怎麼回事。就在我思維開小差的時候一不小心我的手被紮紙人的工具給傷到了,劃出一個小口子,自然手裏的血就不小心滴了一小滴在半成品的紙人上麵,其實那個時候要是稍微的觀察一下就會發現那個紙人好像比我平時紮的要鮮活許多,可是手都受傷了,那還會注意那些東西啊。到了中午的時候,天空就開始慢慢放晴,隻不過留在地上的雨水在空氣裏彌漫著強烈的血腥味,這個時候不用刻意的去聞就已經很明顯能夠聞到。讓人有一種作嘔的感覺,我跟爺爺說出去轉轉,看看有沒有什麼奇怪的事情發生。我和金武走在村子裏麵,不時就會聽到村子裏的人在議論這場大雨,身體較為強壯的人會有輕微的作嘔的現象,身子差一點兒的直接就去村裏麵的赤腳醫生那裏去看病了。放眼望去,這個村子呈現給人的感覺都是病殃殃的!看到這些情況,我就立馬回到家裏給爺爺稟告這個消息,可是當我和金武回到我家的時候,家裏麵已經水泄不通了,很多的村民都求著爺爺給他們“治病”!爺爺就給他們每一個人一碗符水,叫他們服下,回去在吃點藥就沒什麼大礙!等爺爺忙完之後,我什麼也沒說,因為眼前這些情況已經一目了然!晚上的時候,金武還是沒有回去,因為他家沒什麼人,最近這蓮花村也不是特別的安全,索性他就在我家暫時住下了,反正還有一間客房。整個晚上我和爺爺還有金武都沒有怎麼說話,我們各自都在考慮各自的問題,最大的麻煩就是落鳳山和村子裏的噬魂局,現在又多了一個烏家鎮的屍嬰。這一連串的難題撲麵而來,讓我和爺爺都有些招架不住!第二天清早,我和爺爺還有金武準備起身去烏家鎮的時候,這時候殷村長再一次拜訪我家,急衝衝的,好像有什麼大禍臨頭一樣,殷村長說道:“老爺子,大事不好了!”平時的殷村長可是一個端莊穩重之人,此刻他卻完全不顧及他的言行。“發生什麼大事了,您慢慢說!”爺爺一個手扶著殷村長坐在椅子上。結果殷村長剛坐下,又馬上站了起來很著急的說道:“馬二爺……馬二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