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鳳山上,陰風陣陣,偶爾聽見一聲如鬼啼哭的烏鴉叫聲,好不淒慘。現在落鳳山已經變成了蓮花村的禁地,以前還有人在山腳下種一些農作物,現在大多的人都不願意靠近落鳳山半步。“你們兩個廢物,交代你們的事兒還沒辦好!”姥姥氣的半天都說不出幾個字兒。“姥姥息怒,您交代的這件事兒確實有難度,不過您老放心,我們一定盡快找到您要的東西!”馬二爺跪在地上謙卑的說道。“一派胡言,少拿這些借口搪塞我,你們說我都給你多少時間了,這麼久還沒有半點線索,叫我如何麵對主人。”姥姥毫不客氣的訓斥到他們二人。“姥姥,您才給我多少時間,這落鳳山這麼大,而您要找的東西既小又隱秘,總得多給我們一些時日吧!”金牛有些不服氣的反駁道。這下把姥姥惹得更加的惱怒了,一口毒液直接噴射到金牛的臉色,頓時金牛就渾身直打哆嗦,疼得他哇哇大叫,在地上翻來覆去的打滾。“這次給你一個小小的教訓,教你怎麼尊重主人。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蓮花村都在幹些什麼事,要是你還這麼胡鬧,這朵食人花就是你的下場!”說話間,姥姥直接把她身邊的一株食人花劈的粉碎。金牛差點沒嚇得尿褲子。“小的以後再也不敢了,今後定當竭盡所能效忠姥姥!”金牛整個身子直發抖。“滾!”姥姥一聲令下,馬二爺和金牛就退了出去。“是不是你向姥姥告狀的啊?馬二爺!”金牛一肚子的窩火。“我沒你那麼無聊!”馬二爺根本就不想搭理金牛。“不是你是誰,這落鳳山就我們三個,除了姥姥,不是你告的狀,還能有誰!”金牛很不爽的說道。“你小子別血口噴人啊,凡事得講究證據,別整天無理取鬧。再說了這些天,我也沒見你對姥姥的事兒上心,小心那天真的惱怒她老人家,真的要了你的小命!”馬二爺勸告式的跟金牛說道。一番爭辯之後,金牛和馬二爺各自去尋找姥姥要的東西。說實在的,這落鳳山比兩個蓮花村還大,而且姥姥要的東西確實難找,而且這種東西講究一個機緣巧合。馬二爺這麼一路走一路找,走著走著,竟下了落鳳山,可巧的是,他正準備停下來休息的大石頭旁邊埋的就是陳大嫂。馬二爺雖然成為詐屍之後變得凶殘,可是至今為止他除了偶爾會跑到村子裏偷幾隻雞鴨,也沒做過什麼害人之事。今天出來為姥姥辦事兒,恰巧遇見陳大嫂的墳墓,便跪下來拜祭,因為馬二爺想起了金大嫂冤枉陳大嫂和他馬二爺有苟且之事,加上陳大嫂還被金牛給玷汙,才害的陳大嫂投井自殺。馬二爺歲一生未娶,但是他也有過一段不為人知的青蔥歲月,也有一個不畏強權的青梅竹馬,可是最後卻落得和陳大嫂一般的下場,所以馬二爺才終身未娶。馬二爺站在陳大嫂的墳前,心情久久不能平靜。為何好人最終都會落得這麼一個下場,為何好人不能有好報,為何世人都這般薄情寡義。今晚的月亮特別的圓,也特別的明亮,這樣的日子最適合親人的團聚。可是這路上連一個鬼影子都見不著。“砰砰砰!”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難道又是金牛回來了?這些日子金牛隔三差五的就回來看金大嫂,偶爾還帶一些值錢的東西。所以金大嫂對金牛早就沒了先前的那種恐懼,反而覺得比他是正常人之前還要可愛。金大嫂怕金牛在門外待太久被別人發現,所以直接飛奔到門口,開了門,就說到:“金牛,趕快進來,小心被別人發現!”金大嫂一把把馬二爺拉進了門,然後又伸著腦袋向門外看了看,接著又把門牢牢的拴住。因為馬二爺外麵批了一件兒帶帽的鬥篷,所以金大嫂一直沒有瞧見馬二爺的臉,回到屋內後金大嫂說道:“金牛啊,你把帽子摘下來吧,家裏又沒有別的人!”金大嫂忙前忙後的給眼前這個“金牛”準備吃的,其實也不算是特地為他準備的,因為金牛時常拿一些錢之類的東西回來,現在金大嫂日子過得特別的滋潤,基本不下地種田,整天就在村子裏到處閑逛,有事沒事就逛個集市。所以她家時常都準備得有酒有肉。從進門到現在馬二爺一句話都沒說,就看著金大嫂在那兒忙活,金大嫂說道:“金牛啊,你今晚怎麼成啞巴了,怎麼感覺你怪怪的。叫你把帽子摘了你也不摘。”這時候馬二爺慢慢的把鬥篷上的帽子慢慢的褪了下來,然後整個呈腐爛的臉完全暴露在燈光之下,金大嫂一轉身,看見眼前的馬二爺嚇得半天都說不出話:“你…你…”雖說金大嫂已經見慣金牛的那副臉,可是馬二爺的臉比金牛的臉還要醜陋千百倍,除了腐爛的肉,還有數不清的蛆蟲在他的臉上蠕動。金大嫂何曾見過如此場麵啊,嚇得她一隻手掐住自己的脖子,另一隻手一直捶打自己的胸口,兩隻眼睛睜得比牛眼睛還要大,差點就背過氣去。“金嫂子,好久不見,別來無恙啊!”馬二爺用輕佻的口吻向金大嫂打招呼,而且還吐了一口氣在金大嫂的臉上,也正是因為這一口氣,金大嫂一下子就吸上氣了。金大嫂臉都嚇綠了,顫抖的問道馬二爺:“你…你想幹什麼?”“幹什麼?難道你不清楚嗎?”馬二爺一臉假正經的說著。“我…我怎麼知道,再說我…我也沒做過什麼對不起你的事兒?”金大嫂兩隻手捂住自己的胸口,蜷縮成一坨。“哎喲,金嫂子真是貴人多忘事兒,這麼快就忘了咱倆的事兒!”馬二爺悠閑的端起桌子上的普洱茶喝了起來。“我們?我們能有什麼事兒啊?”金大嫂有些明知故問。馬二爺拿起一根豬蹄啃了起來:“嗯,沒想到你做飯還有兩下子!”此刻馬二爺啃著豬蹄,露出他那口黃的有些發黑的獠牙,臉上還帶著陰森森的笑。“不客氣,您要是覺得喜歡,我可以多給你做點兒。”說著金大嫂就站起來往廚房的方向走去。“站住!我還沒叫你走!”馬二爺把桌上的茶杯狠狠的摔在地上。“救命啊!救命啊!殺人啦!”金大嫂拉扯著她的破喉嚨大聲呼救。馬二爺一個箭步,直接一巴掌排在她的臉上,留下幾根帶著血絲的印記,然後把金大嫂五花大綁的捆了起來,並且把嘴也給堵上。“你還叫不叫,如果你不叫了,我便拿下你嘴裏的布!“馬二爺問道。金大嫂此刻那敢違背馬二爺的意願,她的小命完全掌控在馬二爺的手心裏。此刻金大嫂早已泣不成聲,滿臉布滿了淚水和冷汗。臉上那濃厚的妝容早就模糊不堪,她的臉儼然就是剛從煤礦井裏爬出來的一樣,隻能看見兩個眼珠子還是骨溜溜的轉,不然還以為就是個死人。“你後悔嗎?”馬二爺一邊喝著茶一邊啃著骨頭。“我後悔!”金大嫂一個勁的順從馬二爺。“那你說說怎麼個後悔法!”馬二爺接著說道。“我…我後悔!”金大嫂已經繃不住了,又開始哭起來。不過她這也是活該,俗話說惡人自有惡人磨,現在她落在馬二爺手裏也是活該,誰叫她平時總是喜歡欺負村裏的那些弱勢群體,而且前些日子還險些害了我爺爺的命。她這就叫做現世報。“給你點兒提示:陳嫂。”馬二爺有些不耐煩的說道。“陳嫂,我對不起陳嫂,也對不住您,我不該胡說八道,我就是一個賤人,您老就原諒我吧,不要跟我這小人一般見識!”此時要是金大嫂沒有被綁住,肯定早就已經自己撐嘴了,“就算你不看聖麵看佛麵,我弟弟金牛跟您老一塊為姥姥效力,我求求您看在我弟弟的份兒上,就放過我吧,我發誓我今後一定把你當做我的親爹一樣供奉!”“你不說他小子還好,一說我就一肚子的火。要不是因為他,陳大嫂也不會死。你說說你們兩姐弟,為何要這麼咄咄逼人,為何不讓別人安生的過日子?”馬二爺說著就拉扯起金大嫂的頭發,他們兩個的臉幾乎偶讀貼在都一張紙麵上了。金大嫂內心本就害怕,加上馬二爺又靠她這麼金,還不斷的扯著她的頭發,所以金大嫂就開始大喊大叫,馬二爺情急之下不知如何是好,就一口咬在她的脖子上,一時間金大嫂脖子上的大動脈裏的血如水槍一般不斷的往外噴,金大嫂則不斷的抽搐著她的身軀,不過臉上除了驚恐和怨恨,沒有一絲的後悔。新鮮的血液不停的往外噴,馬二爺也沒有閑著,他也不停的把這美味收入腹中,一滴不剩。這是馬二爺第一次嚐試這麼新鮮的人血,沒想到這味道遠比雞鴨的血來的舒暢和爽快,簡直就是人間極品。在一頓大餐之後,馬二爺從嘴裏吐出一條蛆蟲,然後從金大嫂脖子破裂的血管處放了進去。馬二爺的這一舉動到底是何用意呢?難道是讓這蛆蟲把金大嫂的肉體也啃食幹淨?